「睡覺!」南宮寒直接躺了下來,閉上了眼。他一宿沒睡,眼睛里布滿了紅血絲,眼皮沉重不已。隨手摟住她的纖腰,頭埋入她的脖頸間。
「你給我滾遠點,手拿開……」
「再吵,信不信我現在就要了你!」
湘以沫立即戰戰兢兢地閉上了嘴巴,擔心惹怒他,不敢動一下,不一會兒耳畔傳來淺淺的鼻息聲。
她嘀咕一句,「比豬還能睡。」
過了一會兒,滕越進來替她換葯,湘以沫好奇地問道,「他怎么會被狗咬了一口?是不是他太囂張跋扈,連狗都看不下去了。」
「哈哈……」滕越笑得前仰後合。
「你笑什么?」
「你怎么說自己是條狗!」
湘以沫怵然,「你的意思是他的傷是我咬的?這怎么可能。」
「昨天你全身痙攣抽搐,很容易咬到自己的舌頭,他就用自己的手給你咬住。」滕越突然湊近她,眨眨眼,「是不是很感動?」
「早知道,應該多咬兩口才是!咬掉他的肉,咬斷他的筋!」說完,湘以沫目光下沉,陷入沉思,對於他的這個舉動著實費解。
「最毒婦人心,說得一點都沒錯!」
幽冷的聲音夾雜著慵懶的鼻音,輕輕地飄進湘以沫的耳朵,她打了一個寒顫,「你裝睡偷聽我們對話,太缺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