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們在乎免不免單嗎?」湘如沫將一瓶wiskey打開,「這瓶既然是你拿錯了,就喝光了吧!」
喝掉一瓶高酒精濃度的wiskey,是不是想讓的胃燒起來了。
「沫兒,我看算了吧!」坐在一旁沉默不言的楚展靳,終於開口講了一句話。
「做錯了事,本來就是要接受懲罰啊!靳,他們在這種地方工作的,肯定很能喝的!」
湘以沫眯起眼睛打量著她,這個人是她的姐姐嗎?
一模一樣的臉,即便是分開那么多年,她們還是如此相像,可是眼前這個妖 嬈性感、斤斤計較、仗勢欺人的女人,還是那個跟她在福利院相依為命的姐姐嗎?
「好,我喝!」湘以沫好爽地答應了,她拿起了酒瓶,咬了咬牙,揚起頭,直接往下灌——
「咕嘟咕嘟……」冰涼的wiskey沿著她的喉嚨,流入胃里,她沒有吃什么東西,胃里瞬間燃起了一把火,尖銳的刺痛感越來越加劇。
湘以沫身體微微地輕晃了一下,看著酒瓶中的液體一點一點下降。
喝光最後一滴,她喘著粗氣,把酒瓶倒置過來,「這樣可以了嗎?」嗓音已然沙啞。
「啪啪!」湘如沫輕拍了兩下手,「好酒量!」
「既然這樣,我要去工作了!」湘以沫冷漠的目光輕輕掃過他們,緩步走出房間。
「靳,真沒意思,我們回去吧!」湘如沫挽起楚展靳的手臂。
他們兩個站了起來,好一對男才女貌的戀人,走在一起,簡直羨煞旁人。
湘以沫感覺身體里的酒精熊熊燃燒起來,從喉嚨一直燒到了胃里,炙熱難耐。但她沒有稍作休息,馬上將酒送去5012號房,以她對南宮寒那個火爆脾氣的了解,在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只要稍微晚了一會兒,就會火山爆發。
她端著酒疾步跑過去,卻發現那幾個人正從5012房走出來。
湘以沫站在轉彎處前面看看南宮寒,身後看看湘如沫,慘了慘了,千萬不能在此刻讓南宮寒發現湘如沫的存在。不然他肯定會將她認為是湘以沫,認為自己的老婆留書出走,去勾引他的死對頭了,南宮寒非氣瘋了不可。那夫妻關系豈不是一下子降至冰點,再也沒有轉圜的余地了?
雖然湘如沫已經失憶,可是她還是想捍衛住那段婚姻,萬一姐姐哪天回想起過去的所有記憶來了,豈不是會責怪她。
湘以沫記得額頭直冒冷汗,雙腳顫顫發抖。
她猛地閉上了眼睛,朝著南宮寒一群人幾個沖了過去——
「砰!」
湘以沫和滕越撞在了一起,一托盤的雞尾酒全部倒在他的身上,而且不偏不倚正好在褲 襠處。
剛剛不是說她是小貓小狗嘛,這就是女子報仇,十年不晚!
「對不起、對不起……」湘以沫頷首,連忙道歉。
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滕越的身上時,正好湘如沫挽著楚展靳走了出去。
「你會不會走路!」滕越暴怒,大吼一聲。
看到他們已經消失在視線范圍,湘以沫松了一口氣,「對不起,我給你擦!」她拿起手帕,朝著他的褲 襠處伸去……
「干嘛!你要非禮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