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管家早已端著咖啡,佇立在房門口。
南宮寒抿了一口咖啡,「多派幾個人保護她的安全。」
美其名曰保護,實質是監視。
「少爺,滕越被關進警局了!」
「他犯了什么事?」
「調戲良家婦女!」何管家進一步解釋,「調戲的就是坐在夫人車里的那個女孩。」
「噗……」一口咖啡噴了出來,「他什么時候口味變得如此重!怪不得,昨天他一直跟那個女孩打情罵俏!」
「少爺,要不要去保釋他?」
「不用!」南宮寒嘴角噙著戲謔的淡笑,「這是體現他痴情的時候,我們怎么能去破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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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寒嘴上這么說,但還是去警局接他出來。
在辦理保釋手續的時候,滕越被警察帶了出來,下巴生了一層胡渣,眼底布滿了血絲,顯得狼狽不已。
「滕越,你為什么要調戲我的朋友!」湘以沫氣呼呼地睇視著他。
「我調戲她?她不誣陷我已經不錯了!」
「不能把這個色狼放出去!」
身後傳來蘇梓琳的聲音,讓滕越恨得牙癢癢的聲音,他馬上轉過身,表情一僵,目光一怔,眼底掠過一絲驚艷,「你……你就是那個不男不女的變態?」
蘇梓琳穿著一條鵝黃色清新淡雅的雪紡紗裙,淡雅清新,卷長的頭發披在肩頭。她故意挺了挺胸,秀了一下她的34d,趾高氣昂地說道:「對!我就是那個飛機場!」
「不愧是雌雄共體,昨天還是個男人,今天就成了女人,估計明天就是人妖,後天就直接變成鬼了!」滕越絲毫不退讓,全力反擊。
「警察叔叔,你們有沒有給他准備個紙尿褲,萬一,他又尿褲子了怎么辦?」
何管家悠悠地嘆了一口氣,「唉……又開始打情罵俏了!」
「誰跟他(她)打情罵俏!」兩個異口同聲地反駁道。
「梓琳,你的車怎么樣了?」
她惋惜地哀嘆道:「壽終正寢!」
畢竟是湘以沫撞壞的,她覺得非常不好意思,用手肘撞撞南宮寒的胸膛,示意他。
「干嘛!」
「賠她車啊!」
「為什么要我賠?」
「你不追我,我會撞到樹上嗎?」
「我追你,你為什么要跑,你不跑,又怎么會撞上去?」
湘以沫嘀咕一句,「真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