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以沫羞赧地垂下了頭,臉色緋紅一片,「你……你不要胡說八道!那些傷口是跳下山谷的時候擦傷的。」
「你們這是再玩升級版的『空中飛人』嗎?」
湘以沫羞得臉色更加紅了,如玫瑰一般,鮮艷欲滴。
何管家怎么能容許他欺負湘以沫,所以威嚇他,「滕越,你別調戲夫人了,小心少爺等一會兒醒過來了,將你大卸八塊,去喂他的寶貝鯊魚!」
遭受恐嚇,滕越立即收斂起玩世不恭的笑臉,「他的傷口怎么會這么干凈?」取了一顆特效消炎葯,塞進南宮寒的嘴里。
「我舔過了!」湘以沫脫口而出。
滕越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你們看吧!不是我在誣陷,他們本來就很激 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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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進了加長房車,里面有床有沙發,裝飾奢華富麗。
南宮寒躺在床上,滕越慢條斯理地給他處理傷口,可能塗抹的葯水刺激性很強,直往肉里面滲透,帶來鑽心刺骨的痛意,他眉頭漸漸隆起,悶哼一聲,「你要謀殺啊!」
「這樣就覺得痛啦,要不要我把襪子脫下來給你咬咬!」滕越輕松地打趣道。
「把你的腳剁下來,或許我可以考慮一下!」
任司宸表情凝重,「寒,這次的山體滑坡,分明是有人要殺你,會是誰做的?」
湘以沫感覺身體倦態不已,提不起精神來,她倚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一聽到任司宸提起這個事,她的眼睛驀地彈開。
南宮寒冷蔑地輕笑一聲,「跟我們有過瓜葛的,還敢如此明目張膽跟我對著干的,除了楚展靳,還會有誰?」
「不!不會是他的!」湘以沫馬上堅定地說道。
她慌亂的反應似乎有點過激了。
南宮寒鷙冷的眸光射向她,「你怎么這么肯定?見過他了嗎?」
湘以沫驀地瞠大了眼睛,難道……難道他沒有陷入昏迷,早就已經醒了,而且還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她嚇得心亂如麻,腦海一片空白,喉嚨被什么卡住了一般,吐不出一個字來。
南宮寒淡淡地哂笑一聲,「為什么只要牽扯上楚展靳的事情,你都這么緊張?」
「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我希望你不要妄加揣測,陷害無辜。第一次的誤會已經解開了,他又有什么理由和動機,要再次加害於你呢?」湘以沫第一次說謊,緊張地氣息紊亂,心跳如雷。她擔心自己的眼神會飄忽不定,所以目不轉睛地盯住他的腳,她的後背冷汗涔涔,僵直地坐著,不敢動一下。
「我一定會調查清楚!」沉斂的目光一暗,南宮寒挪開了視線,似乎對她非常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