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冥冥之中,兜兜轉轉,他跟她的關系早有注定。
沈業南見到了湘以沫高興地合不攏嘴了,「臭小子,還是你媳婦好,知道關心關心我這個老頭的身體。」
從屋里走出來一位身姿娉婷的女子,精致小巧的瓜子臉,身材高挑,穿著端庄的小禮服,妝容精致,沒有刻意地濃妝艷抹,用清新淡雅來地刻畫她的美貌。
沈夢妮從走出來的那一刻,目光就沒有從南宮寒的身上移開過,嫣然一笑,「寒,好久不見。」
南宮寒敷衍地點了點頭,視線淡淡地從她的身上掃了過去。走向湘以沫,自然地摟住她的纖腰,順勢帶入懷里。
沈夢妮視線死死地盯著落在湘以沫腰際的那只手。
一年前,他們兩個還是相敬如冰,怎么一下子變得如此親近了?
湘以沫雖然感覺到沈夢妮射來的敵意,但還是大方地朝她笑了笑。她現在緊張地心跳加速,湘如沫從來沒有告訴她,南宮寒有什么親人,現在帶她來見陌生人,希望不露餡才好。
最好的辦法,就是保持一定距離,交談的時候千萬不要追憶往事。
湘以沫僵硬地跟著南宮寒進了屋,里面的裝潢透著中式的古典美,牆角的屏風,牆上的山水墨畫,透著古朴典雅之美。
南宮寒跟待在自己家一樣隨意,一進房間就開始換衣服。
湘以沫打量著四周,這個房間跟bonanna的裝潢簡直一模一樣。她心里充滿了疑惑,南宮寒的至親不是都已經去世了嗎,怎么還會有一位爺爺?
「這位爺爺,他……」她支支吾吾地開口,想要含蓄地提出這個問題來。
「我爸出事的時候,他最好的朋友,也跟著他一起遇害了。他就是沈爺爺的兒子。當時我從patrick的天羅地網中死里逃生,留在意大利太危險了,沈爺爺過來找到了我,並且把我藏了起來,才躲過了patridk的迫害!」
這算是在向她解釋嗎?
「哦!」湘以沫應了一聲。
「還怵在那里干什么脫衣服!」
「啊?」湘以沫驚叫一聲,隨即雙手抱住自己,後退一步,「你想干什么?」
南宮寒抿了抿嘴,「你想多了,換衣服!你穿這么少上山非凍死不可!」
「為什么要上山?」
「問那么多干嘛!」南宮寒不耐煩了,將加厚的保暖衣和羽絨服丟給她,「要我來幫你穿嗎?」
「不用!」湘以沫抱著衣服溜進洗手間,一轉身馬上就鎖上了。
一下飛機,也沒有稍作休息,南宮寒開了一輛蘭博基尼沿著盤山公路直奔山頂。
「是不是你在山洞里待了一晚上還沒有待夠,還想去重新回味回味?」
「我又不是人猿泰山,喜歡待在深山老林!」
湘以沫眼睛一飄,嘀咕道:「那天其實你跟人猿泰山也差不多了。」
「什么意思?」
「全身光光,只差一片樹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