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方百計(2 / 2)

湘以沫白了他一眼,「喜歡露 點!」

「哈哈哈哈……」滕越忍不住哄堂大笑起來。

南宮寒黑沉著臉,「看不出來你這么好色!」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你懷的是雙胞胎?看來,我的能力還蠻強的!」

「咳!咳!」任司宸被嗆得不輕,劇烈咳嗽起來。

失憶前的南宮寒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面對他突然的改變,還真適應不來。

湘以沫臉色泛紅,「我肚子餓了!」

「剛剛睡醒就想著吃,我難道養了一頭母豬?」南宮寒隨口說道。

聽到熟悉的話語,湘以沫的眼眶瞬間潤濕了,清泠的淚水沿著眼角靜謐地流淌下來。

南宮寒劍眉一皺,「我就罵你是頭豬,有什么好哭的!」

他跟以前一樣,見不得女人哭。

「沙子進眼睛了!」

「這里哪里來的沙子?」南宮寒冷蔑地輕哼一聲,「你以為我的智商為負啊!」

湘以沫默默地轉過身,抱怨自己,實在太不爭氣了,怎么能在他的面前哭呢?挪動著疼痛的雙腳,一步一步,艱難地朝著餐廳移去。

他少了陰戾殘暴的氣息,但依舊腹黑霸道。

在找他跟失憶之前的共同點,無疑在扒著湘以沫的傷疤,讓傷口鮮血淋漓,難以愈合。

明明他真真切切地出現在她的面前,可是卻如陌生人般生冷淡漠,相見不相識的痛苦,宛若刀絞,恣虐著她支離破碎的心臟。

南宮寒盯著她的背影,薄唇斜勾,噙著一抹戲謔的笑意,「這個女人,似乎挺好玩的!」

「哇!」任司宸突然在他的背後大叫一聲。

南宮寒冷黑著臉,撇了撇嘴,「任司宸,你究竟發什么神經!如果得了精神病,就去找醫生,如果得了不治之症,就去買墓地,不要一天到晚在我耳邊怪叫!」

「你沒有嚇到嗎?」

「你以為我的膽是玻璃做的,這么容易被嚇到!」

「那你的腦海有沒有一道白光,有沒有模糊的畫面閃過?」

南宮寒咬咬牙,「我現在只有毒啞你的沖動!」

任司宸轉過頭,怒氣沖沖地瞪著滕越,「你不是說受了驚嚇刺激,能夠恢復記憶嘛!怎么這招沒有用!」他將責任推卸掉了。

滕越額頭垂下一滴冷汗,一臉無語,搖搖頭,「前提是他有沒有受了驚嚇刺激,你哇哇哇怪叫,嚇唬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