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身撐腰(2 / 2)

湘以沫站了起來,「對不起……」她馬上跑向洗手間。

南宮寒忍不住轉過頭看向她,纖柔倩麗的背影,如此柔弱無助,卻脊梁挺直,透著不願折服的倔氣。

「裝模作樣!」沈夢妮嗤之以鼻,嘀咕一聲。

南宮寒故意坐在客廳,等了良久都不見湘以沫出來。

怎么回事?難道掉進下水道了?

他按耐不住了,走向洗手間,不耐煩地敲了敲門,「你待在里面干什么?」

里面一片沉寂,一點聲響都沒有,他都懷疑里面到底有沒有人。他按了按門把,居然被鎖上了,這當然難不倒他,原地定身一旋,一個凌空飛踢直接將門踹開了——

一股酸腥的氣味撲面而來,南宮寒隆起眉頭,不悅直接堆積在臉上。可是見到癱倒在地上暈迷不醒的湘以沫,莫名的心臟抽搐了起來,一種恐懼、緊張、心痛的感覺瞬間纏繞著他,如一根藤蔓,越勒越緊,陷入血肉般鷙痛。

南宮寒隨即將她抱了起來,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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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樣了?」南宮寒沉黑的深眸瞥了一眼病床上的湘以沫,眼瞼上布了一層黑暈,一臉蒼白憔悴。即使暈迷中,她的眉頭依舊蹙擰著,似乎有化不開的惆悵,如夢魘一般一直苦苦糾纏著她。

「喲!原來你還關心小沫沫啊?」滕越冷諷地說道。

南宮寒白了他一眼,「她肚子里懷的是我的種!」

「放心,你的種沒有事!」

「以沫——」伴隨著一聲長嘯,蘇梓琳直接推開房門,沖了進來。

滕越一聽到她的聲音,立即捂住了耳朵,沒好氣地說道,「你怎么來這里?」

「我為什么不能來這里!」蘇梓琳一見到滕越,臉色立即耷拉下來。她打湘以沫的手機,可是沒人接,然後就打電話給了何管家,她知道了湘以沫的情況,風疾火燎地趕來醫院。

蘇梓琳走到南宮寒面前,厲聲質問道,「你究竟對以沫做了什么,讓她暈倒!」

「你是誰啊!」南宮寒一臉不屑。

她雙手叉腰,頭一揚,「不要以為我們以沫無父無母,沒人給她撐腰,你就可以隨意欺負她,她還有我這個死黨,你休想動她一根寒毛!」

「乳臭未干!」南宮寒冷冷地低斥一句。

「對!還有我在,你休想欺負小沫沫!」難得難得,滕越居然會站在蘇梓琳同一條戰線。

「你滾一邊去,牆頭草,兩邊倒!」蘇梓琳不屑地睇了滕越一眼,「你已經徹徹底底將以沫忘記了,那么,就不要來傷害她了。自從,她認識了你,你帶給她的傷害還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