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馬腳(2 / 2)

車里彌漫著苦澀的血腥味,沾染著濃稠血跡的紙巾落在車墊上,如雙色玫瑰,酴綻放,妖冶頹敗。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查到了!」任司宸興匆匆地跑進書房。

「速度變快了!」滕越給他倒了一杯酒,「喝一點,潤潤嗓子。」

「昨天,附近郊區的屠宰場的確少了一頭豬,而且被人用消音槍射死,然後挖去了心臟,可能嫌豬又重又臭,沒有將豬的屍體處理了。」

南宮寒修長的手指敲打著桌面,「就查出來這些?」

「跟那個盒子一樣,沒有搜集到任何指紋,肯定是戴著手套干的!」

滕越單手托著下巴,裝深沉,「做這種無聊幼稚的事情,不是姚美娜,就是紀戰旋干的!奇怪了,姓紀的有上天遁地的能力?還是那群警察都是吃屎的!抓了那么久,怎么會一點線索都沒有?」

「紀戰旋為什么可以順利逃出監獄?」南宮寒一提起他,聲音變得低沉冰涼。

「受傷!」任司宸恍然大悟,「紀戰旋在監獄里被人用樹枝扎入了心臟,現在他送你一顆完整的心臟,就是在向你示威,他已經好了!」

南宮寒點點頭,「為什么這么久了,警方連他的一點線索都捕捉不到,難不成他真的會憑空消失?」他濃黑的劍眉一挑,「他沒有隱身術,也沒有遁地術,而是,有可能整容了!」

滕越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怪不得船上留下那么多帶血的綳帶,即便是心臟受傷,也纏不了那么多,極有可能他順便做了整容手術,然後需要大量綳帶纏住整張臉。」

「按照紀戰旋的性格,他好不容易逃出來,就是為了要報復我,怎么可以沉住氣,忍耐那么久。顯然,他不是不想報仇,而是臉上的傷口還沒有愈合,不能出現。」

「寒,那在『夜-色』酒吧的那一槍?」

「不是他開的!以他的槍術,不可能打偏。而且,以他的憎恨程度,如果我在現場,也應該先殺我,而不是沫沫!所以那一槍,是他的相好lisa開的!」南宮寒沉著冷靜地說道。

任司宸喝了一口酒,嘆息一聲,「慘了!現在不知道紀戰旋整成了什么樣子,要把他抓出來談何容易!」

「雖然整容會是他的樣貌發生改變,但是基本的輪廓難以更改,我回去分析一下,把他整容後的大概樣子,一種一種羅列出來!」滕越從他熟悉的醫學角度分析。

「現在,我們所要做的就是等!等他子露馬腳!」

「叩!叩!」湘以沫敲了敲門,站在書房門口,「飯已經做好了,你們餓了嗎?」

滕越馬上放下酒杯,「小沫沫,今天你親自下廚了嗎?」

「當然!特地為你制作了一桌子的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