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簡單!」南宮寒雖然不想滕越,天天開腸破肚,切人肉。但是,他對刀非常熟悉,對於自己的刀工絕對有信心。
他按照湘以沫的指示,將牛肉切成丁,但是他並不知道丁有多大,切得大大小小非常難道,索性開剁,把牛肉剁成了肉末,這樣不就大小一樣了。
「怎么樣,大小一樣了吧?」南宮寒語氣頗似洋洋得意。
湘以沫嘴角抽了抽,沒有打擊他的自信心,干笑兩聲,「你切洋蔥吧!」
他拿起一個洋蔥,剝掉了外面的皮,一刀下去,洋蔥汁飛濺了出來,直接射入他的眼睛,辛辣的味道將他的刺激下來。
他當然不好意思在湘以沫面前流淚,馬上轉過身,用襯衫的袖口抹去,「這玩樣,能切嗎?算了!」他隨手,就直接將洋蔥往鍋里一丟。
湘以沫嘆了一口氣,他做出來的東西能吃嗎?
三下五除二,南宮寒就將食材切好了,牛肉末、胡蘿卜末、土豆末,還有半個洋蔥,全部放在一起煮。
「老婆,咖喱要加多少?」
「兩勺就夠了!」
湘以沫說的是小勺,他理解為大湯勺,所以兩勺下去,整袋咖哩粉就沒了,沒有用溫水沖泡開,直接加入鍋中。不一會兒,一股刺鼻的焦味在廚房里蔓延開來。
「怎么燒焦了?」南宮寒濃眉擰皺了起來。
「這應該我來問你吧?你加水了嗎?」湘以沫捂住了鼻子。
「這需要加水嗎?」
湘以沫干干地笑了一聲,「看來你沒有這方面的天賦,你以後還是不要做菜了!」
「應該熟了吧?」南宮寒把他做得牛肉咖喱倒了出來,又濃又稠,還有黑乎乎的角塊,「老婆,我親手為你做的,怎么都要嘗嘗吧?」
她的臉色漸漸泛黑,嘴里叼著一只西紅柿,驀地一愣,西紅柿掉落到了地板上,「老公,你想我像滕越一樣躺在病床上嗎?」
「那給誰吃?」
「垃圾桶!」湘以沫含蓄地說道。
「南宮寒——」傳來任司宸地大叫聲。
他犀利的鋒芒驀地一亮,薄唇勾旋起邪肆的冷笑,「白老鼠來了!」馬上低頭將牛肉咖哩中的黑色焦塊剔除,撒上一些香辛料掩蓋焦味,端了出去。
任司宸站在客廳,看見南宮寒從廚房里走出來,好奇地問道,「你怎么從那里走出來?」
「嘗嘗看!」他二話不說,將牛肉咖哩推到他面前。
「這是什么?」任司宸看到那黃不溜秋的顏色,提高了警惕,「不會是便便吧?」
南宮寒臉色一沉,「便便有這么香嗎?」
「也對!」
「你快嘗嘗!」南宮寒不耐煩地督促道。
任司宸今天已經吃了加了料的雞湯,到現在還心有余悸,警惕心非常高,「這不會也加了什么料吧?」
「沒有!」湘以沫走了出來,淡淡地說道,「這到菜的材料絕對正常!這么特別的菜,不吃,絕對是你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