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嘛(2 / 2)

南宮寒坐入車中,掏出一塊濕巾伸向湘以沫。

她警惕地一轉身,「你想干嘛?」

「擦你的嘴!」南宮寒語氣幽冷,如千年冰潭散逸著錐心刺骨的冷意,「這里沒有酒精,回去了,給你好好消消毒!」說著,濕巾按在了她的嘴巴上,野蠻粗魯地擦著她的唇瓣。

湘以沫氣得磨了磨牙,揮打掉他的手,「我沒有被他親!只是借位而已!」

南宮寒悶哼一聲,隨手將濕巾丟掉,怒踩一下油門,車倏地沖了出去——

突來的慣性讓湘以沫的身體往後一仰,她抿了抿嘴,咽下怒火,解釋道,「姐姐不想讓婚禮就此取消,所以讓我代替她,跟楚展靳舉行婚禮儀式,我們只是在演戲而已,又不是真的。」

南宮寒沉俊的臉色沒有絲毫的緩和,如炬的目光緊盯著前方,側臉如刀削般凌厲,眼底寒著冰霜,沒有一絲溫度。

「對不起嘛!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湘以沫蠕了蠕唇瓣,低聲下去地道歉認錯,但是他依舊沒有任何反應。這下,她失去耐心了,「我都已經道歉了,你還想要怎樣?之前,我代替姐姐,成為你的妻子。這次,我代替姐姐,成為了楚展靳的新娘。兩個人各一次,多公平,有什么好生氣的!」

薄涼的唇瓣微啟,他幽幽然冷哼一聲,「我的老婆都要嫁給別人了,我居然還沒有生氣的權利!」

「都跟你說了,這只是一出戲而已!」湘以沫氣憤不已,不在搭理他,轉過頭,看向窗外。

車內的溫度一下子降至了冰點,氣流漸漸凝結起來。

車速越來越快,如閃電一般劃過。車窗外的景物如掠過快速掠過,模糊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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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急剎車,停在了家門口。

南宮寒默不吭聲,自顧自走下車,甩上車門,繞到另一邊,直接將湘以沫抱了起來。

「放開我,我自己能走!」

「你要我把你扔進游泳池,還是鯊魚池?」

「隨便你!我又不是沒有被你扔過!」湘以沫脾氣倔得像頭牛,哪怕是遍體鱗傷,也不會向他低頭求饒。

南宮寒仍由她掙扎個不停,就是抱著她不放,徑直走上樓,將她扔在了大床上。

層層疊疊的婚紗,輕柔蹁躚,如花瓣綻放。湘以沫爬了起來,怒瞪著他,「你能不能理智一點,楚展靳現在已經是我姐夫了,我跟他真的不會有什么!」

「我現在很理智!」南宮寒陰沉著一張臉,蹲下身,一把拽住她的腳腕,「你對他沒有感覺,不代表他對你沒有感覺!」

楚展靳看她的眼神夾雜著濃情蜜意,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來。

「痛……」湘以沫忍不住大叫一聲,腳腕傳來尖銳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