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針鋒相對7(2 / 2)

抗日狙擊手 架柴生火 1234 字 2022-11-22

「不是啊,隊長,你說你們家明朝末年都落戶在這里了,怎么回事啊,給我們講講啊。」大勇機靈地問道。

「好啊,等回到我們羅溪了,我帶你們到我們羅溪開開眼,再跟你們慢慢講。」月松說著雙手抓牢了繩索,腰腿一用力,雙腳就蹬在崖壁上了。

「隊長,還是讓鳴鶴先上,胡隊長說了,別啥事都是你沖在最前面。」雷航急了,直接就把彪子隊長交代的話給蹦出來了。

月松身子掉在繩子上,雙腳蹬著崖壁,回頭看著身下幾個可愛的兄弟,哈哈笑著說:「彪子說的,別理球他,天塌下來,老子永遠都是第一個沖上去頂天立地的男人。」月松說完,胳膊一綳緊,腰肌一收縮,雙腳就在石壁上如履平地地走了起來,兩三分鍾功夫,就爬到了二十多米高的第一棵老松樹上。月松坐在老松樹上,眼睛望著崖谷里的兄弟們,掏出一支煙,點上,舒舒服服地吸了幾口,沖著崖谷里喊道:「哥們,上面涼快著呢,待會兒等我上去了,把你們都拉上來,乘涼!」

「隊長,小心啰,萬一摔下來,我可接不住你啊。」鄧鳴鶴擔心地說。

「接不住?我要是個漂亮妞兒,你小子是不是就能接得住啊?」月松邊抽煙邊跟鄧鳴鶴開玩笑。

「那是,要是漂亮妞兒,別說是一個,就是一個排,我也都給接得穩穩兒的,哈哈!」鄧鳴鶴也笑了,兄弟們都笑了。

月松抽完了煙,起身站在老松樹樹干上,老松樹晃晃悠悠的,崖壁上的石頭子被老樹根攪動了,嘩啦啦地直往下掉。

「隊長!」大勇仰著頭,看著月松擔心地喊著,兄弟們都抬頭看著隊長,雷航手心里都出汗了,連鐵蛋都目不轉睛地看著隊長,額頭上滲出了豆大的汗珠。

「別喊了,我做事,你們放一百個心,喊啊喊的反倒把我喊緊張了,兄弟們,看好了。」月松說著,嗖的一聲,把鐵掛鉤扔了出去,鐵掛鉤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恰好越過了十幾米高處的那棵老松樹,鐵掛鉤繞著松樹樹干轉了兩圈,把繩子的那一頭給纏在松樹樹干上了。月松伸出手掌,在自己的褲子上擦了幾下,然後雙手抓緊繩索,渾身肌肉一綳緊,身子就像徒手攀崖的猴子上,噌噌地就爬上去了。

當月松站在第二棵老松樹的樹干上時,兄弟起身叫好。

「別叫了,讓隊長安靜會兒,還沒到頭呢,叫啥啊叫。」雷航一邊手推著兄弟們一邊說道。兄弟聽雷航這么一說,覺得也是,於是又一個個像伸長脖子的鴨子一樣,仰著頭,靜靜地看著隊長繼續往第三棵松樹上扔繩子。

月松就是月松,從小就不僅僅是經常練武功,而且本來就是個像猴兒一樣的孩子,好動,好跳,好爬高,好胡搞,五歲時額頭上摔了個大口子,七歲時眉骨摔裂了,至今眉心還有個印子,十二歲時在羅溪南門前的小河里差點沒淹死,十五歲時騎馬在東門外的松林里亂竄,接過斷了松枝叉把胳膊上劃拉了一道長長的血口子,十七歲時從山上往下跳,雖然只有上十米高,卻把腳踝扭得轉了九十度,直到去軍校了,才沒有摔這兒刮那兒的,可還是愛打架,身上又增添了不少暗傷。

月松低頭看了看下面已經變小了的七個兄弟,心想,一個個大驚小怪的,老子經常從閻王家門口過,老閻王還從沒邀請我去他家坐坐,別說是喝杯酒,哪怕是喝杯茶也行啊。月松照舊把鐵掛鉤往上面的松樹上扔,鐵掛鉤照舊穩穩地掛在了樹干上,月松照舊噌噌地敏捷地往上爬。

可正當月松爬著爬著,突然聽見頭頂上的松樹樹干在「嘎嘎」地響,月松趕緊停止了攀爬,抬頭一看,考,鐵掛鉤沒有掛在主干上,而是掛在了側枝上,看樣子這側枝有些經不住月松身體的重量了。月松又低頭往下看,七個兄弟變得更小了,從這兒下去,已經足足有四十多米樂,這要是掉下去了,怕是閻王這回真是要請咱喝陳年老酒了。

月松的心開始咚咚咚地直跳,怎么辦?難道今兒個要栽在一棵老松樹面前?栽在自己家後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