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可恨的漢奸(2 / 2)

抗日狙擊手 架柴生火 1636 字 2022-11-22

「走吧!」彪子一把拉著飛躍,就離開了。

三人在松樹林里小跑了一會兒,就聽見一聲清脆的槍響。彪子停住腳步,回頭看了一眼,狠狠地罵了一聲:「狗日的漢奸!」

哥帶著特戰隊的兄弟們辛辛苦苦地匍匐前進了半個小時,終於爬到了河岸邊。月松站在一塊大石頭上,看見最後一個爬到岸邊的三哥起身了,一臉灰土,於是大喊一聲:「全體集合!」

很快,哥就把隊員們集合了起來。

「講一下,下一個科目的訓練,就是隱蔽。規矩是這樣的,還是六個組,給你們一個小時,還是這片林子,你們自己去隱蔽起來,然後我來找,哪個組被我現的人最多,就算哪個組輸,然後呢,這個組就要接受懲罰。」月松說。

「怎么懲罰啊?」鳴鶴問。

「不知道,我還沒想好呢。」月松答道。

「隊長,都晌午了,該吃點東西了吧。」草根兒說。

「不是有干糧嗎?打仗的時候,敵人還給你吃飯的時間?要不要唱一開飯歌?常隊長,帶領同志們,繼續訓練!」月松一聲令下。

「是!」哥話少,接了命令,二話不說,就帶著兄弟們進了林子。

兄弟們雖然嘴里嘟嘟囔囔的滿是不快,但是還是一個個趕緊找地兒藏身去了。

月松找了個涼快地兒,斜靠在一棵桂花樹下,掏出丹楓給自己烙的餅子,邊啃邊喝水。心想啊,這黨組織也是,什么都管,人家娶老婆也管著,還要什么團級干部,咱哥們這離團級還差那么一點點,咋辦呢?

微微的涼風吹過,桂花的香氣撲鼻而來,這讓月松想起了丹楓身上的那種香味。呵呵,這妮子,白倒不算很白,嫩那是肯定的了,脾氣不錯,很溫和,嫁給咱哥們兒,將來應該是賢惠的那種。月松站起身,折了一支桂花,放在鼻子前聞了聞。嗯,真香。月松把桂枝揣進內衣兜里,打算帶回去給丹楓。

這次訓練之後,彪子那邊該有消息了,一有消息,我也該進城去了,是的,我得趁機回一趟羅溪,這婚姻大事兒,還是得跟爹媽說一說。呵呵,不用想,老媽知道了肯定高興壞了,肯定會早早地就把咱娶媳婦的東西都置辦齊全了。哎呀,只要師長答應了,級別的事兒嘛,一師之長搞定外甥女婿這點事兒還不是松松的,呵呵,肯定沒問題。

月松想著樂著,也就吃完了干糧,於是習慣地掏出一支煙,點上,悠閑地抽著,時不時還吐吐煙圈兒,玩玩花樣兒。

抽完了煙,月松走下河灘,掬了捧清澈的河水,洗了洗臉,洗了洗脖子。然後拿出水壺,打開蓋子,把水壺灌滿。

月松抬頭看了看天,這會兒天陰了下來,看樣子,不一會兒會有小雨了。月松掏出懷表看了看時間,時間也差不多了,那些小子們也該藏好了。於是月松起身,把狙擊步槍提在手里,走上河岸,走進了林子里。

月松提著狙擊步槍在林子里轉悠了一會兒,竟然一點兒痕跡也沒現。走著走著,卻現走到自己剛才藏身的那棵老皂角樹了。月松圍著老皂角樹轉了一圈,沒現什么,又抬頭盯著濃密的樹枝椏瞅了一會兒,還是沒現什么,可月松總覺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出哪里不對勁。月松撓了撓頭,忽然靈機一動,朝著樹上喊了一聲:「下來吧,都看見你了」

過了一會兒,沒啥動靜。月松又開始喊:「下來吧,你那軍裝是灰布的,皂角葉子是綠色的,我都看得清清楚楚的了。」

又過了一會兒,還是沒動靜。月松忽然朝著老樹干踹了一腳,呵斥道:「趕緊下來,還要老子爬上來拽啊!」

這時,樹葉子動了起來,接著草根兒露出了臉,一臉惶惑地說:「隊長,這你也看得見啊,我在身上纏了皂枝椏,看不見啊?」

「傻帽兒,可以下來了。」月松忍不住偷偷笑著,沒想到詐唬也很管用。

草根兒出溜一下就從老皂角樹上溜了下來,摸著後腦勺走到月松跟前,「隊長,你到底咋看見我的?」

「你傻啊,我用過的招兒你還用?」

「不是,不是你說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嗎?」草根兒狡辯道。

「我是說過啊,可你得看這招兒你對誰用啊?你現在對誰用?你對老子用呢,那還能管用嗎?」月松仰著臉問草根兒。

「哦。」草根兒低著頭,坐在地上。

「老實給我呆著啃饃饃吧。」月松撂下一句話,提著狙擊步槍繼續找人。

月松走著走著,忽然聞到一股新鮮的土星味兒。月松仔細看了看四周,前方十幾米處有一大片茅草,茅草長得很深,雖然初秋了,可還是一片綠色。月松走進茅草叢里,也沒現什么,可那股土腥味卻越來越重了。月松聞著味兒慢慢往前走,嘿嘿,終於現了破綻,有那么一小堆新鮮的泥土,雖然上面灑了些綠草,可仔細一看就知道不是長在土堆上面的。於是月松順著土堆又找了找,哈哈,果然,一個戴著樹枝做的帽子的腦袋窩在茅草叢里呢。月松順手撿起一根棍子,慢慢走過去,對著那腦袋敲了敲,說:「你以為把身子埋在土里就找不著呢?」

唐四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土,一臉納悶兒地說:「埋起來都不行,隊長你是咋知道的,該不是有人通風報信吧?」

「沒呢,非要說有嘛,你就去問問你那堆新鮮的土。」月松斜著眼睛看了看那堆土說。

「服了你了!」唐四說完走出了茅草叢,一屁股坐在地上,掏出干糧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