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河灘篝火(2 / 2)

抗日狙擊手 架柴生火 2159 字 2022-11-22

「叭叭叭」幾聲槍響,獵物的脖子上出現了幾個血窟窿,掙扎了一會兒的獵物,終於再次倒在了地上。

喜子轉動槍口,原來是三哥邊跑邊開槍,把倒地又爬起跑了十幾米的獵物給打倒在了林子邊上。

「靠!」喜子自己罵了一聲,提起狙擊步槍,一口氣跑到了獵物身邊。其他人也都跑了過來。

三哥摸了摸獵物的後脖子,說:「喜子,瞄了那么久,咋就沒打中頭,打中了後脖子呢?」三哥搖了搖頭,「哎呀,還不是致命的一槍,多虧了我,及時補槍,要不,到了嘴邊的肉就跑啰。」

喜子走近一看,的確,從子彈打出的傷口來看,真正致命的,不是自己那一槍,而是三哥那幾槍。

「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就跑起來了呢?」喜子自言自語道。

三哥指著狗屎說:「那,還不是狗屎搞的好事兒,這馬鹿精著呢,一點點風吹草動都逃不過它的耳朵,狗屎還扒開茅草叢到處亂張望呢。」

「三哥,下次不敢了。」狗屎哭喪著臉說。

「不過也不能全賴在狗屎頭上,一個狙擊手,不動的打得中,活的跑的也一樣打得中吧。」三哥斜著眼睛看著喜子說。

喜子別過頭去,啥也沒說,生著悶氣呢。也是,真打起鬼子來,難不成鬼子蹲那兒一動不動的,等著你瞄准射擊啊。

「哦,三哥,這家伙叫馬鹿呢,也是啊,看著像馬又像鹿的,個頭兒還挺大,夠咱們晚上飽餐一頓了,呵呵」憨八摸著獵物的皮毛說。

「咋辦,現在?」土豹子不管是誰打死的,急著把馬鹿抬走呢。

「能咋辦?你們四個把獵物給我抬到河邊去,剝了皮,去了內雜,砍成幾塊,准備烤了唄。」三哥說。

「是!」憨八耿豆子幾個高聲答應那著,四個人一人抬一條腿,高高興興地朝河灘走去了。

回到河灘邊時,天已經擦黑,雷航他們幾個看見土豹子他們抬著一頭鹿,吵吵鬧鬧地就跑過來,接過馬鹿抬著,又是誇贊又是打鬧的,就把馬鹿抬到了月松身邊。

這邊哥、唐四、鳴鶴他們幾個組也都有收獲,不過都是兔子啊、狗獾子啊什么的,個頭小,只能算是小菜,不能算大餐。

月松看著眼前的馬鹿,摸了摸毛皮,說:「是頭母鹿,不過沒懷崽兒,可以好好搞一頓了,喜子,不錯啊,好樣的。」

喜子扭過頭去,一聲不吭。

「什么呀,喜子那一槍沒打死,還是咱哥們兒『叭叭叭』幾槍干掉的,是吧,狗屎?哈哈哈」三哥得意洋洋地說。

「嗯,還是三哥的雙槍厲害。」狗屎說。

「去。」月松輕輕推了狗屎一下,走到喜子身邊,拍了拍喜子的肩膀,又轉身對雷航他們幾個說,「雷航,你們幾個去把馬鹿給宰殺干凈,烤了一會兒咱們下酒。」

「好嘞!」雷航答應一聲,又說,「哦,沒帶鹽巴啊。」

月松從背包里拿出一個小布包,扔給雷航,「就你這豬腦袋,還不虧得我早准備好了,拿去,利索點,我和喜子等著吃肉呢。」

月松知道喜子這會兒心里不痛快著呢,可是現在跟他說什么,似乎都不太起作用,所以把喜子叫到一邊,跟喜子說:「喜子啊,瞄准了不一定打得准,為什么?」

喜子搖搖頭說:「不知道。」

月松把狙擊步槍端起來,說:「你看啊,子彈出膛,先得看你槍端得穩不穩,槍不穩了,子彈從槍口出去了,就會走形。」

「嗯,可我端得挺穩的啊。」喜子不解地問。

「你是屏氣射擊還是呼氣射擊?」月松問。

「當然是屏氣啦,屏住氣槍不就更穩了嗎?」

「你錯了,氣你是屏住了,可你的心跳能屏住嗎?」月松拍著喜子的胸脯問。

喜子抓了抓腦袋,沒做聲。

「還有,開槍射擊那一瞬間,千萬不能心急,剛才你射擊馬鹿,是不是馬鹿突然警覺,撒腿跑了起來?」

「嗯。」喜子抬頭看著月松答道。

「這時候你就不要急著開槍,要穩住,槍口隨著獵物慢慢移動,根據獵物跑動方向和度,適當給予提前量,然後擊,會准的多。」月松說。

「哦,這樣啊!」喜子頓悟,眼睛里露出了希望的光芒。

「哈哈哈,里面門道兒多著呢,以後要多向哥學習,他比我打得准。」

「嗯,一定多學習!」喜子的信心一下又提起來了。

「這樣,你現在找三四個兄弟,在距離河灘五百米外設暗哨,順便呢,再好好琢磨琢磨我跟你講的,好不好?」月松對喜子說。

「是,馬上去。」喜子答應一聲,就找人一起去放哨去了。

當天晚上,特戰隊的兄弟們生了三堆篝火,把馬鹿啊野兔啊狗獾子啊什么的都給烤了,然後熱熱鬧鬧的胡吃海喝了一番,雖然酒只有一瓶,也就一人嘗了一口,可特戰隊的兄弟們,還是像過年一樣的狂歡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