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拿著我的望遠鏡,去偵察一下平牆河渡口的日軍,回來向我報告。」冷酷仁遞給段二望遠鏡。
「是。」
「營長。」李副官走過來敬禮。
冷酷仁還禮,說:「掛彩了?」
「沒事兒,擦破點皮。」
「沒事兒,沒事兒,沒事兒是好啊,不過這鬼地方,又熱又潮,小心別傷口感染了。」
「放心吧,營長。」
「好,你歇著去,我跟羅隊長聊聊天。」
「是。」
「騾子,等段二回來,我就該給杜軍長發報了。」冷酷仁說。
「接下來怎么打算?」月松抽了一口。
「你往東北,我往西北,繼續偵察日軍的動向,我估摸著,很快仁安羌的英緬軍就要被包圍了。」冷酷仁說。
「這幫蠢貨,我都不知道我們為什么要來救他們。」
「不救行嗎?在國內的時候,國共是死對頭,都合作了,英緬軍你可以不喜歡,但他們畢竟是抗日的一股力量啊。」
「行了行了,你那點道理,就不用給我上課了。」
「報告,隊長,平牆河渡口已經被日軍占領了,兵力大概一個大隊,是摩步大隊,沒有坦克,也沒有重炮。」超哥過來報告。
「嘿,你怎么又搶先了?」冷酷仁問。
「沒人跟你搶啊,我的副隊長一到這里,就偵察去了。」月松扭頭對超哥說,「超哥,你先歇會兒。」
「是。」超哥答應了一聲走開了。
「哎,我得給杜軍長發報了。」冷酷仁說。
「哎呀,你不歇會兒,讓我的人歇會兒行不行,這么急著發報,還怕鬼子不能及時找到我們啊?」
冷酷仁翻了個白眼,說:「行,聽你的,咱哥倆一起,歇會兒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