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吼你了,怎么地,不服?」月松忽然站起身,一把就抓著了冷酷仁的領口。
「羅月松,你放開少爺,蹬鼻子上臉是吧?」冷鋒一下子就竄過來了。
「有你什么事兒?不是受傷了,老子現在就收拾你。」羅月松沖著冷鋒去了。
「你——」冷鋒正要發脾氣呢。
「有你什么事兒?受傷了就一邊待著好好養傷,我們兄弟倆的事兒什么時候輪到你摻和了?一邊待著去。」
冷酷仁這么一吼,冷鋒沒敢再吱聲了,一臉的不服氣,歪著腦袋,捂著胳膊,坐到一邊去了。
「騾子,被跟冷鋒一般見識,他是屬驢的,就是欠我收拾,來啊,把烙餅給吃了,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不吃。」
「真不吃?我可告訴你啊,劉團長打仗真真假假的,誰知道今兒晚上會不會給我們派任務呢?」
「派任務?你的偵察不是做到了完美無懈嗎?還派什么任務?」
「不大規模夜襲,也許小規模夜襲呢?」冷酷仁一臉神秘地說。
「那叫騷擾,疑兵之計。」
「對啊,疑兵之計,當然最好是你這樣的特戰隊去最合適啊。」
月松掏出一支煙,腦袋瓜子卻在飛快轉著。
「別抽了,先把肚子搞飽再說。」冷酷仁把烙餅塞到月松手上,把煙給搶過來了。
月松把烙餅塞進嘴里,大口大口地啃著,轉身對雷航說:「雷航,水。」
「來了。」雷航把水壺遞給月松。
月松「咕咕咚咚」地喝了一大口,爽快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