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可以現身了。」排長說。
月松點上一支煙,抽了兩口,把鏡面匣子插在腰帶上,從樹干後走出來。
排長看見走出來的兄弟很悠閑自在的樣子,軍銜也確實是少校,連忙立正敬禮:「報告長官,第66軍偵察排少尉排長孫仁先。」
「來,別緊張,別拘束,抽一顆。」月松給遞給孫排長一支煙,打燃了火機,給孫排長點煙。
「我來我來。」孫排長接過火機,自己點上,連吸了幾口,「哎呀,好些天沒有遇到兄弟部隊了,煙也斷供了,羅少校的威名我聽過,那真是如雷貫耳啊,連抽的煙都是日軍的櫻花牌,難怪日軍對羅隊長是聞風喪膽呢。」
「我沒有那么神乎,作為軍部偵察隊,孫排長也是高手吧,還剩下幾位兄弟了?」
「兄弟們過來,見過羅隊長。」
「羅隊長。」三個兄弟過來向羅月松敬禮。還有一個年輕的士兵坐在地上向羅月松敬禮,看上去大腿受傷了,行動不便。
「羅隊長,我給您介紹一下,一等兵,機槍手胡軍;一等兵,弓箭手,貴州六盤水的人,獵戶人家出身,祖輩是明朝屯兵的;一級士官,爆破手,王洪;坐在地上的是二等兵小福子,戰斗技能一般般,野外做飯可是一等高手。」孫排長逐個向羅月松介紹了手下的兄弟。
「都是能人啊,其他兄弟呢?」月松問。
「哎,被日軍一個小隊追剿,其他兄弟都折了,葬身國外,命苦啊。」孫排長看上就是一位很愛兵如子的好軍官。
「孫排長,願意跟我的偵察隊一起嗎?」月松問。
「再好不過了,求之不得啊。」孫排長臉露喜色,其他兄弟們也都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那好吧,我們就在這里歇歇,先把小福子的傷做一下處理,林子里潮濕炎熱,很容易感染。」
「謝謝,謝謝。」孫排長連聲道謝。
「仁先啊,都是自家兄弟,以後你的兄弟就都是我的兄弟,你們必須服從我的命令,道謝之類的話,以後就不要說了。」
「是。」
「好了,你們先待會兒,我把軍醫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