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哥負責檢查一下,每個人的背包里都要帶一套鬼子的軍服和一套緬甸人的民服。」
「是。」
「猛子除了你要挖葯的羊角鋤要帶著,還要從蘭護士那里拿一些急救葯品帶上,以後多跟我媳婦兒學著點,西葯見效快。」
「是,隊長。」猛子忍不住笑了,兄弟們也都笑,只有瑛子在小聲嘀咕著什么。
「別笑了,楊中校,你教教雷航,這次電台要派上大用場的,別到時候掉鏈子。」
「是。」瑛子非常大聲地答應著,仿佛在發泄內心的不愉快。
「還有,我們走之後,彪子組織人手,去平牆河那邊,想辦法把我們埋起來的那批武器彈葯挖回來,彪子就不要帶隊去了,慕容帶隊吧,好久沒見你露臉了。」
「是。」彪子和慕容一起答道。
「彪子,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月松問。
彪子整理了一下軍裝,站在大家面前,說:「此行必定有不可預料的艱險,你們要保護好隊長,互相關照,確保每個人都平安地回來。」
「是。」兄弟們齊聲答道。
「瑛子呢?說兩句?」月松看著瑛子。
「我能說什么,沒看見有人在那兒守著,等著給你揮手的嘛。」瑛子這么一說,月松轉身去看,蘭護士站在醫護所門口,眼巴巴地看著這邊,看著月松轉身看自己,蘭護士微笑著向月松揮手。
「哈哈哈哈。」兄弟大聲笑起來。
「不許笑。」月松說完,向蘭護士揮了揮手,命令道,「出發!」
看著偵察小隊遠去的背影,彪子和其他兄弟們都向他們揮手。
沒有經歷過生死的,是不會真正理解戰壕里的兄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