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耿野罵夠了之後,英雞鼓起勇氣說:「中隊長,我想,瀧澤少佐該出馬了。」
「看好你的基地,誰出馬誰不出馬不是你該操的心。」耿野又是劈頭蓋臉。
「嗨——」英雞高聲答應之後,中隊長掛掉了電話。
英雞走出辦公室,看見井上一身土,滿臉灰,木訥地坐在一棵板栗樹下,呆若木雞。
英雞抽出武士刀,他有無數的恨意不知道該向哪里宣泄,恰巧在這個時候,傳來了勞工被鞭打的慘叫聲,英雞提著武士刀跑了過去,血紅的眼睛緊盯著被打得渾身是傷的勞工,對鞭打勞工的士兵喊道:「扶他起來,讓他跪在地上。」
「嗨。」那個士兵把勞工扶起來,一腳踹在勞工的腿彎上,勞工無奈地跪在地上。
英雞丟掉軍帽,脫掉上衣,拿出一塊白布,擦亮了武士刀,高高舉起,大吼一聲,一刀劈下,勞工的腦袋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停在了一塊石頭邊上,脖子口還在汩汩地往外流血。
「啊哈哈,哈哈哈。」英雞變態地狂笑起來。
遠處的井上看了一眼這邊的砍頭,好像並不怎么感興趣,又低下了眼皮子,繼續發呆。
要使其亡,必使其狂,其實這會兒還不是小鬼子們最絕望的時候,等到遠征大軍向他們發起猛烈的進攻的時候,小鬼子們才會狂到極點,狂到只能絕望的面對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