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松這么一問,問得軍曹更懵了,於是問:「你們不就是六個穿著皇軍制服的士兵嗎?」
月松回頭看了一眼隊伍,若有所悟地說:「哎喲,還真是啊,要不你們下來查驗一下啊?」
軍曹猶豫了一會兒,說:「我們得守衛碉堡啊。」
「要不我們上去,你們查驗?」月松又問。
軍曹再次猶豫了一下,說:「算了,你們走吧。」
「好吧,我們走了。」月松答應完,向身後一招手,身後的兄弟就跟著走。
軍曹拿著望遠鏡,繼續觀察著這支所謂的搜索隊,看見六個人居然攜帶兩挺輕機槍,覺得不是皇軍的慣常配置,於是進碉堡去想打個電話向上級請示一線。
說來也巧,這時候幾座山頭之外傳來了槍聲,有機槍聲,有三八步槍的聲音,不過還夾雜著湯普森和約翰遜輕機槍的聲音。
軍曹想了想,干脆放下電話,干脆不問了。
「隊長,聽槍聲,會不會是咱們的隊伍跟鬼子交火了?」飛騰問。
「你自己聽啊,聽槍聲不就能做判斷了嗎?」月松說。
「有湯普森的聲音。」飛騰說。
「還有約翰遜的機槍聲,應該是憨八他們吧。」飛躍說。
「就是嘛,自己長著眼睛得自己觀察,長著耳朵得自己聽,聽見的看見的就是判斷的依據,這說明什么?」月松問。
「說明彪子隊長他們來外圍接應咱們了,故意跟鬼子交火,擾亂鬼子對我們進行搜剿的視聽。」飛躍說。
「對頭。」伢子說。
「哈哈哈,伢子都曉得,還有哪個傻兒不曉得嘛。」月松學著伢子的腔調說著笑著。
兄弟們都笑了,繼續大搖大擺地走在山腰上,很快就消失在了9號高地機槍火力覆蓋的區域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