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自由人超哥和豆子看見隊長他們停下來了,已經感覺到氛圍不對了。
超哥從狙擊鏡里看見隊長雙眼盯著一棵蒿草,半天都沒有動,跟一個木雕似的,心里馬上明白了八九分。
「怎么了超哥?」豆子問。
「生死關頭了吧。」超哥說。
「怎么著就生死關頭了呢?」豆子追著問。
「隊長管這么偵察叫做打地鼠式的偵察,我估摸著,隊長在老鬼子金光的要塞里一會兒殺狗,一會兒殺鬼,鬧得整個要塞雞犬不寧,而且還要把偵察到的要塞布防情況帶出去,老鬼子已經達到了忍耐的極限,不再那么保守,死守著要塞防衛總體策略了,要調動更多的部隊來圍殲我們,現在這個地形,我們很不利。」超哥說。
「那怎么辦啊?」豆子問個不停。
「我知道怎么辦我就叫羅月松了,何況叫羅月松的人也在發傻呢。」超哥說。
「這次真的就這么玩完了?」豆子有些不相信。
「沒准兒,當兵打仗的,很多時候是置之死地而後生,能化險為夷是上輩子修得的福分,壯烈犧牲是對戰死的人尊稱,更是對活著的人的安慰。」超哥說。
豆子頭皮有點發麻,不過很快豆子就緩過神兒來了,攥緊手中的步槍,說:「我不怕,超哥,從跟著隊長出來哪天,我就沒打算再回去的。」
「嗯。」超哥很隨意地答應了一聲,起身說,「你跟在我後面,我們先去偵察一下,盡量替隊長分憂吧。」
「是。」豆子覺得也是,替隊長分憂,不也是替自己保命嗎,雖然不怕死,可是也不能坐以待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