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慘生活倫理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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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離開這里!」凌微笑的聲音平靜,似在說一個事實,而不是一個問題。眼睛里沒有特別強硬的東西。

她一直是這樣,看著溫軟,說出的話也不凌歷,但做出的決定卻有著令大男人也自嘆不如的堅持力。似她不說則已,一旦下子決定,就不會回頭。如果手被扯拉住了,她甚至有斷腕的勇氣似的。

歷流觴很好奇,是什么讓這個女孩子這么勇敢,是天真沒吃過虧?!不,看她的經歷就知道,她吃得虧,比一個成年人都多。雖然往往並不是她惹的事。

那么,就是真正的倔強與執著了。可是,她有時候卻是那樣的隨和,似別人怎么做,她都能默默接受。乖巧如水。

歷流觴的怒火慢慢的升騰起來,仍強自壓抑道:「你憑什么離開我這里?」大話,說說可以,別弄得這么認真。說到底,這丫頭不過是個孩子,比別的孩子吃過苦頭,堅強一些罷了。認真的想和他對抗,哼,她還不夠格!

凌微笑微微側了頭,什么也不說,裹緊了被子,從他面前走過去。似已通知了他就成了。並不需要浪費唇舌和他探討這件事的可行性。

有時候放下了,是一種心理狀態,突然的就想開了放下來了。自然就覺得很多事沒有那么多的顧慮和禁忌了。歷流觴再恐怖也是一個普通人,站在陽光下,人人講法,沒有深仇大恨,不可能為了一點小事而殺人。

歷流觴冷笑:「那份和約呢?」

凌微笑想了想道:「買賣人口在中國絕對是不合法的,無論的合同多么的正式,也絕對不能在法律上得到勝訴。」她並沒有無知到那種程度,亦不相信歷流觴真正能讓那份合同見光。

「你不去想想你的父親了?你當初為了他,連貞操和自尊都可拋棄,怎么的,現在什么都給我了,卻要離開,你不是虧大了嗎?」歷流觴唇邊勾著那種陰狠的笑,深深黑眸里閃著寒光。

「貞操……自尊?」凌微笑想了一下。不想回答了。

貞操,是啊!被人強暴是世上最可痛恨的事。對她而言最痛苦的並不是失去那一層膜。那東西與女人有什么用處,沒了那玩意兒,聽說月事更痛快無阻。只是在某些男人跟前有價值罷了。那是一種心理上的傷害。她來之前,就想得很清楚,她是經得起這打擊才來的。

至於自尊,是自己給自己的尊重。她不覺得自己失去了。至少,直到現在,她還是很尊重自己。覺得自己很好,很好……

所以,這二個問題於她是不存在的。並不需要回答。她繼續繞圈子,准備過去。

歷流觴不能忍耐凌微笑一再的無視他的尊嚴,一伸手,緊緊的握住了凌微笑手肘,狠狠將本來就站立不穩的她拉進懷里。小小的身體,很寒冷,抱在懷里,就似抱著一塊冰。微微的顫抖,不知是害怕還是冷。讓他的憤怒迅速消融了……他抱起凌微笑,一路向上,凌微笑微微抬眸,看了看他道:「你想做什么?」

歷流觴臉上閃過一絲獰笑:「那要看我高興!」一轉身對還在發呆中的東方御邪 不悅的低語:「你先去處理一下。有事電話聯系。」

東方御邪想說什么,張了張嘴,還是什么也沒有說。一步一步,走下去。他錯過歷流觴的身邊,看到少女那雙秀足上的斑駁青腫,似玉上沾染了些顏色,很刺目。讓人生出了無限的憐惜。明明這么性格堅強,卻讓人見之生憐;明明長相如此脆弱,卻又能在某些時候,做出大男人也無法做到的事情。

甜美的固執,脆弱的堅強!這世界上真的有這樣美好的女子。

可惜,等他發現時,已不可能再屬於他了。

東方御邪匆匆離開,心思凌亂,第一次,有一種奇怪的欲望,讓他背離自己最尊敬的兄長般的歷流觴,倉皇逃竄!似背後有什么不知名的東西在追趕著他的靈魂!

*

拾級而上,淺色地毯因為吸附性強,並沒有多少血跡,可是上了樓,卻能看到走廊里拖出的一道血痕……原來,還沒有下樓前就已經撞得這么重了。

將她放在床上,輕輕的轉動凌微笑的腿,青腫處處,破皮流血大小傷口不下幾十處,真的是傷到了。

一邊去拿醫葯箱,給凌微笑擦拭傷口。

凌微笑緩緩低呤:「他的手打擊,他的手治療!」

歷流觴條件反射般的看了她一眼,凌微笑直視著歷流觴的眼睛,問:「你以為你是上帝嗎?」上帝對待世人,不高興了打幾巴掌,轉手給個糖,大家就要跪在那里拜拜。哼!那是外國的崇拜!她,不信那個邪,也沒那么賤!比起這種程度的虐待,歷流觴對她的好,更讓她惡心!

歷流觴咬緊牙關,怒火在太陽穴那邊直跳,強行忍耐下來。手里卻故意將消毒的酒精失手倒在凌微笑破皮的傷口上……

「啊……」凌微笑激痛的大叫,一伸手,抓緊歷流觴的胳膊,將五個指甲深深的陷入他衣服下的皮膚里!眼睛里重又流下淚來,又快又疾,沖得她本來就紅腫的眼睛更是睜不開。

歷流觴沒有動,任她發恨重掐,默默地看著他,然後,狠戾一笑:「說大話的人最好也能捱得住痛。一點點痛就流眼淚的人,沒資格和我說三道四。」嘴里很凶,手下卻輕了。

凌微笑松手,倒向床鋪。疼痛讓她虛弱!

其實,她一向算是很能忍痛的人了,她不明白歷流觴為什么總是說她虛痛。也許,她是沒有這個變態能捱得痛吧。

歷流觴很熟悉的給她的傷口消毒,擦葯。比較重的,如腳後跟,用透氣的綳帶包好。過了一會兒,她發現歷流觴在脫她的衣服。凌微笑掙扎著擺脫……從她的角度能看到歷流觴輕睨的眼神:「裝什么,你什么地方我沒看過,沒玩過。現在裝純情,早做什么去了。」一邊還不解氣,繼續發恨地諷刺:「以前,也不知是誰,我還沒沾她二下,就可著勁向我身上擠捱,一張嘴就是我愛歷流觴,我愛歷流觴!我要不強bao了某人,恨不得反過來強bao了我,現在裝出一副聖女樣子,哼,也不怕自己寒磣著。」

一陣差惱,閃過凌微笑的眼睛。這男人的手毒,嘴也賤!高興的時候說得比天都好,不高興的時候,踩得比爛泥不如。

渾身都氣得打戰,完全無力說什么。比起這種層次的罵人,她一向不會針鋒相對的回。

冷靜下來,沉吸了口氣,想反擊,突然覺得無謂。只是手撐著衣服,不給歷流觴扒下來。

歷流觴道:「你當你長得天香國色,人人看了要非禮你。」一手撐了她的手,也不收斂著力氣,就這樣將二只手一起拉起來,問:「你是乖乖的讓我給你上葯,還是掙扎一下!」

這話,超級耳熟?!原來變態男人都會這句。

凌微笑想到了自己的彈射小刀,伸了手,縮回枕頭下,眼睛定定地看著歷流觴,嘴角扯了一下,想說,我會選擇掙扎一下。可是突然覺得這一切毫無意義。

他是給她上葯,又不是強bao她。她沒有必要這樣過激。

她微微松開手,退了出來,默默地任歷流觴脫了她的衣服,背後的青腫痕跡更多,更大片。歷流觴收起笑臉,默默的替凌微笑上葯,眼神復雜。

好不容易上完了葯,二個人都暗自嘆了氣。

歷流觴在衣櫃里想翻出一件衣服給她。凌微笑動了下身體,轉眸看向窗外,沒有阻止。拒絕對於這個男人來說是沒有用的。

凌微笑的衣服都……很破舊。洗得很干凈,擺放很整齊。寒磣的樣子根本看不出是凌天生……曾那么有錢的男人的所寵愛的女兒。

做戲,需要做到這種程度嗎?他不知道。

只是先入為主的覺得凌微笑既然是凌天生愛情的結晶,那必是疼愛入骨。崔薇蘋和凌微笑也不過是表面上作作窮樣給徐銀美看看罷了。可是,凌天生所表現的,確實是一點也不珍惜凌微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