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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流觴搖頭:「那屋子不能動。」內有機密,不是婦人小孩子能玩的東西。

一樓空房間是很多,但如果那蛇,在妝小小的受意下跑出來,不要說是不悔了,就是媽,也會被嚇死吧。愁,凌微笑發現自己超沒用,這么一點點小事都辦不好。

歷流觴放她在一邊糾結,只顧著與寶寶眉來眼去,纏綿悱惻送秋波……

唔,被打入冷宮的女人真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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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微笑帶了妝小小去自己的卧室,一邊道:「這是我住的房間,你要覺得有什么不好的,或者有什么需要的,告訴我一下,好嗎?」自己一邊拉了櫃子,收拾自己的東西。

凌微笑最近很喜歡用整理箱,因為整理箱真的很好用,又便宜,能把家里所有雜物,衣服、鞋子、書、廚房用品……分門別類的放得又能整齊又好找又特別的干凈。而且搬起來也方便得很。她一邊叫了人拿了些大尺寸合適的整理箱上來,一邊將自己的東西收進去。

妝小小冷眼看著凌微笑的衣服,在她的眼中那些精致的衣服倒不起眼,而凌微笑帶過來的那些洗到發白的東西才有些奇怪呢。「你以前是灰姑娘吧!」好奇的聲音,妝小小湊近:「這么難看寒磣的衣服你也穿。」

凌微笑看了看妝小小,笑道:「是,小小是公主啊,所以看不慣這些難看的衣服,其實一個人穿什么樣的衣服不是頂頂要緊的事。最重要是她過得心里舒服不舒服。」

沒有任何被刺激到的怨懟,也沒有沾沾自喜,很平靜,很溫婉的聲音,其實,妝小小很是喜歡凌微笑這樣的感覺,柔軟,又親切,似大姐姐,最近,又真有了一些媽媽的香香軟軟的味道,真的很好聞。一時便收了暴燥,呆在一邊看凌微笑很是小女人的收拾東西。

時間似都慢了半拍子,妝小小覺得眼前的女子似有一種奇怪而陌生的感覺,有她相陪,似乎也就失了平時那些毛燥不安了。小孩子是閑不住的,在一邊指手劃腳的幫著倒忙,凌微笑將自己的東西封存好,讓保鏢拉走,開始整理起妝小小的行李。

超多漂亮的華麗到繁瑣的衣服,凌微笑看了二眼,又關上箱子,覺得這些東西展開了,又占地方,又不實用。等有需要的時候穿才比較好。看了幾箱,找到些平時可以穿的衣服,放進櫃子里。一邊收拾一邊和妝小小道:「這是內衣,這里是睡衣,外套都掛在這里……」

妝小小奇怪道:「我要知道這些做什么?」

「你洗澡的時候可在自己拿衣服換啊!」凌微笑也很奇怪,十歲,並不是很小的年紀,她自己十歲的時候不知多能干了。就算是自己的不悔,她也不會因為寵她,就把她培養成一個廢物的。

妝小小微怒道:「我不要,我在家的衣服都是佣人理好的。」

凌微笑道:「這里沒有佣人啊!都是自己做。」

妝小小不相信:「不可能,在我們家,家務是佣人做的!我外婆媽媽小姨從來就沒自己做過這些事。難道因為你出身低下,小舅舅連佣人也不請,家務全讓你做?我不管,你要是替別人做了,也要替我做。」

凌微笑愣住,她沒有想到過,她只是隱隱的覺得自己和歷流觴家在很多事情上看法相差很多,從來沒有想過,在他們這樣的家里女人做家務可能是被家人輕視的一種態度,想到這些日子家務大部分都是媽媽 做的,是不是,歷流觴在潛意識里,把媽媽當成了家里的佣人?

她想到徐銀美原來在家確實也請了佣人的,明顯自己不做家事,雖然現在做得高高興興,也是懷著一些些贖罪的心理,心甘情願的做小伏低!

不,不行,如果羞辱她沒有關系,如果因為她,連帶的羞辱媽媽,她,不能忍耐!

妝小小看到凌微笑失了音,更為得意:「你要是伺候這一大家子,也就要伺候我!」當下得意地仰起頭,擺出一副極為公主的樣子來。

凌微笑沒有說笑,收拾好東西,對妝小小道:「我讓你小舅舅替你找個專門的佣人,伺侯你吧。」她不想為這種小事爭,而且妝小小確實需要一個人看著她比較好。

妝小小不高興,伸了手拉著凌微笑的衣服,蠻不講理地道:「你為什么能伺候別人就不能伺候我,為什么為什么?」

凌微笑有些頭疼,她並不想說什么傷害別人的話,雖然這種反擊的話簡直是人類的第二本能。但和妝小小這樣的孩子,凌微笑覺得勝之不武!

她想了半天,才道:「你願意我把你當成一個能講道理的少女看待,還是希望我把你僅只當成一個頑皮的孩子。前者我准備和她講理,後者,我只照顧她的生活需要。」

妝小小蠻勁兒上來,不管不顧:「你要伺候我,你要伺候我,我不要別人來碰我的東西……你要是敢不同意,我就叫小舅舅揍你,我聽我外婆和小姨說,你在家經常被小舅舅打,哼!」其實歷曲水的意思不過是嚇唬小小,讓她聽歷流觴的話。可這話經小小這么說,就變了味道。基於這話有很多的事實成份,所以分外的刺心。

凌微笑皺眉,看著妝小小用力的擰她的手腕,直到手背處被尖利的指甲劃出了一點點血痕!

很痛,但沒有心里痛得歷害。可這痛,卻是無法象任何人訴說的。

自己已愛上那個曾虐待自己的魔鬼,所以受到別人不理解的言語侮辱,就再所難免了。

也許,自己真正和別人說得一樣,很低很賤吧!

縱明知道自己的所有幸福都操之於那個男人的情緒轉變之間,但這十八年來,初初得到的幸福,又怎么能是「自尊」二字就能放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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