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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人家出言辱沒崔薇蘋的時候,凌微笑多半都不能忍耐,只是崔薇蘋有時候願意受著凌天生和徐銀美的責罵,她也沒有辦法。這會子在凌微笑的心里,徐銀美才是她唯一真正的母親,任何有辱罵徐銀美的話,就算是出自歷流觴的嘴里,亦是她不能忍耐的。如果說歷流觴剛才對她的心理暗示有一些作用的話,那李寧夏的這一句是徹底激發了她的斗志!

既然這女人想為敵,想侮辱她亦沒有這么容易。

凌微笑那乖乖女的笑容一轉,淡淡道:「我還以為您在真的在專心地插花呢!」潛台詞很明顯:你的母親難道沒有教育過你插花要專心么?!

這不軟不硬的話,有風骨,卻又包裹在一片文雅里,李寧夏一時沒有會過意,這丫頭是真歷害,還只是隨便的一句嗆話。

皺眉,李寧夏不在自己不能贏的話題上多做糾葛,手輕輕一伸道:「坐吧。」

日式的坐姿就是跪下來,凌微笑無辜地道:「我自小只受過中式教育,這種坐法我不會。能不能有一張小椅子?」

李寧夏大怒,這丫頭在想什么?她坐在對面,讓自己跪她嗎?!「日式的正坐是非常有教養的表現,你不會,可以現在學起來。」

凌微笑露齒一笑:「我們需要爭辯中國和日本誰的文明更悠久,誰的文化更燦爛嗎?」她輕松的站在李寧夏的對面,臉上露出好玩的神情。李寧夏原是讓凌微笑罰站,以示教育!但這會子倒變成了凌微笑站著,而她對著凌微笑跪著了。優勢和劣勢轉換起就是這么奇怪。

李寧夏冷笑,「看來我還真是小看了你,怎么著了,生了龍女了?歷流觴主了大局了,可以來挑釁別人了!」

凌微笑不語,來個默認,不過她優雅的站在那里,看著李寧夏,表情仍是無可挑剔的溫柔乖巧。

李寧夏本來是有事沒事,敲打凌微笑幾下,讓這丫頭年也不能過得痛快。這會子這丫頭不怒,反而自己倒有些沉不住房氣了。「我告訴你,你不要以為自己生了一個丫頭就能當上歷家媳婦!你還早得很呢!」

凌微笑點頭:「是。」占了上風的人就要有風度,愈有風度人家氣得愈歷害。

李寧夏瞪眼:「你居然還強嘴!」她突然站起來,已經沒有辦法控制似的,「你真以為能上得了歷流觴的床,生一個白痴女兒就能在歷家呼風喚雨,不拿我當一回事了嗎!~」

白痴女兒!厚,憑什么對面這個女人罵了她媽又罵她女兒,還真以為自己是什么人物了!反正她家歷流觴和這女人不熟,不僅是不熟吧,這個女人的兒子還讓人用槍傷害歷流觴,在凌微笑的心目中,多多少少是記仇的,她也是個普通人,別人傷害她的家人,就算沒有造成致使傷害,但亦會讓她不快樂。從本性上來說,她沒什么可怕這位李寧夏的,論說論打,似都不會比對方差。唯一的忌憚不過是她是歷流觴的長輩,可是歷流觴已經發了話,連這一層的顧忌都沒有,凌微笑實在不知道自己還有什么地方能被對方制約的,任人傷害,可不是她的個性。

「是!」凌微笑樣子不卑不亢,看著李寧夏氣得似沒有反應過來,還好心的解釋:「一個人想要得到別人的尊敬,就必須得自己有那份讓人尊敬的實力,我從頭到尾,就沒有把你當成什么了不起的存在!」

這一句讓一向霸行於歷家的李寧夏實在不能忍耐了,伸手,呼的一巴掌,甩了過去。凌微笑退了二步,淡淡地笑:「您的日式教養也不太夠哦!」

李寧夏不怒,反笑了,凌微笑身上一寒,歷家是培育變臉大師的搖床啊,一個二個都這么變態!

「你站在我的屋子里,和我說這樣的大話,你不覺得你的智力有問題嗎?」優雅坐下,輕輕的啪了下桌子。

門被推開,有二個健壯之極的婦人走了進來。凌微笑皺眉,想,這變態不會叫這二個女人打我吧!我靠!真變態了!

李寧夏笑笑:「歷家的家規,你不知道吧,下輩當侮辱長輩,被責打是正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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