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酒樓餞行(2 / 2)

符彥輝和梁守恆都是文官,遇到這種突發事件,束手無策,只是眼巴巴看著他們生死相搏。郭炯是軍官,隨時佩戴著腰刀,見兩人發難,抽出刀,加入戰團。郭炯過去幫助石虎,夾攻那老者,平來石虎和那老年男子武藝在伯仲之間,郭炯加上,局面馬上改變。老者子擋過石虎的進攻,卻被郭炯一刀砍在腿上,那老者中了刀,動作慢了下來,被石虎砍中胸部,倒在地上。

楊徽之沒有帶刀,見那女子倒地,想去擒拿那女子,人還沒近身,那女子一刀過來,角度刁、速度快,楊徽之根本來不及躲避,眼看就要中刀。只聽那女子「啊」地叫了一聲,被趕上來的侯大勇砍了一刀,侯大勇屢次遇襲,非常想弄明白幕後主使是誰,所以此刀狠狠砍在肩膀上,但並未取她的性命。

短暫的搏斗,很快分出勝負,兩個刺客都被砍倒在地。那老年男子低著頭,嘴角流出了鮮血,一動不動,而那女子嘆息一聲:「好快的刀。」也不動了。這時,樓下的眾親衛才聽到動靜,沖上樓來。

由於刺客的出現,大家沒有繼續喝酒的興致,分手後各自回家,梁守恆留下來處理善後事宜。

侯大勇帶著親衛杜剛、陳猛,很快回到家中,一路上沒有再被襲擊。「這兩人和中元節所遇刺客一樣,失敗後都服毒而亡。倒底是誰三番五次想要殺我,誰又能讓一個個殺手寧願自殺也不投降?」侯大勇對自己總是被襲迷惑不解。「我到了古代,雖說一直打打殺殺,但沒有私仇,劉存孝、劉三全族都被誅殺,不會是他們,和遼人打仗的人多了去,遼人也不會來刺殺我,看這些人行事詭秘,莫非是禮彌教?」

侯大勇原本住在衙門後面的小院子里,為迎娶符英,買下了鄭州城內的一個大宅子,此宅為禮部侍郎的私產,禮部侍郎原是鄭州人,在鄭州為官時,置下了這座宅子,他到大梁去後,早想賣掉,但是沒有人能買得起,宅子就一直空著。侯大勇想到符英來後,住在小院子里不合適,便出錢買下了這個宅子。經過前一段時間的維修,昨天才正式搬進了此宅。

回到院子,侯大勇叫過歐陽譽,吩咐他加強院子的警衛,特別是在幾個隱蔽處,要安排潛伏哨。富鞏經營富家鐵鋪以來,忙得脫不了身,無法幫助管理侯大勇家務,正好此時,滄州府上的歐陽譽到了鄭州,帶來了滄州半年來的各項收入,侯大勇便把歐陽譽留了下來,滄州府上事務則由許慶總管,侯大勇從黑雕軍中選了兩個孟殊的手下,到滄州幫著管理諸事,仍讓滄州保持富鞏、歐陽譽和許慶三人的格局。

搬到新家後,秋菊、春蘭各自有一個院子。因為明天要上路,侯大勇先到了秋菊院中。侯大勇輕輕推門進入院子,來到秋菊門口站住。秋菊小腹已稍稍鼓起來了,本來削瘦的臉顯得很豐滿,皮膚細膩紅潤,正在燭光下專心致致縫小孩子的衣服。

進屋後,侯大勇示意秋菊不要動,然後,蹲下來,用臉貼著秋菊的小腹。「我聽到孩子的心跳了。他在用腳踢我。」侯大勇和秋菊兩人閑聊了一會,秋菊道:「春蘭還在等阿郎。」侯大勇又是一陣叮嚀囑咐,然後到了春蘭的院子。

侯大勇進入院子,春蘭一個人在院子里,走來走去,一會踢踢院牆,一會摘下樹葉。

侯大勇從現代社會帶來了一個壞毛病,就是每天都要洗澡,一天不洗就渾身不舒服,特別是要作愛的時候,侯大勇必須要洗澡,侯大勇知道若不洗干凈,極易給女子惹上了婦科病,按大周的醫療條件,恐怕很難治好,於是,特別講究衛生。春蘭知道侯大勇有每天洗澡的愛好,所以在澡房里特別放了一個大澡桶。

熱水備好時,侯大勇突然把春蘭抱起來,三下五除二,脫掉春蘭的衣服,把春蘭抱進了木桶。春蘭羞紅了臉,道:「阿郎,不要,還是我幫你洗吧。」

侯大勇道:「你天天幫我洗,今天我來幫你洗。」說完,侯大勇一雙大手就在春蘭身上滑動。春蘭的*,在那雙大手的愛撫下,漸漸硬了起來。

春蘭側著頭靠在侯大勇手臂上,道:「阿郎,我也想要孩子。」

侯大勇道:「小孩子都是上天踢給我們的,不能著急,急也沒用,放心吧,你肯定很快就會懷上的,要不,我們來一次。」

春蘭羞紅了臉,低頭用手撫著侯大勇結實的腹部,數著侯大勇結實的腹肌。

侯大勇開玩笑道:「不用數了,有八塊。」

春蘭臉一紅,道:「阿郎,春蘭好想懷上你的小孩子。我父母很早就死了,被賣到劉家時,我才七歲,我背上、還有頭上的傷疤都是小時候被打的。只有遇到了阿郎,我才覺得不白來這個世界一趟。

又道:「阿郎,你要一直對我好,符姐姐來後,我不會吃醋的,她本是尊貴之人,和我不一樣,我會聽她的話。」

聽春蘭如此說,侯大勇竟有些心酸。秋菊懷上小孩子後,在侯家的地位穩固了。而春蘭沒有小孩子,想到符英即將到來,心中總有些忐忑。

春蘭說著說著,淚水流了下來,滴在侯大勇的手臂上。侯大勇伸過手去,為春蘭開掉眼淚水。春蘭發梢拂在侯大勇的臉上,讓侯大勇感到癢癢的。侯大勇心中感嘆:「真是個苦命的小女子,在這個社會,沒有任何依靠,我就成了她的一切,無論如何,不能辜負她和秋菊的情意。」

侯大勇把春蘭抱了起來,讓她趴在自己身上。春蘭眼淚順著臉頰掉在侯大勇臉上,豐滿有胸部在侯大勇身上蹭來蹭去,侯大勇翻過身來,把春蘭壓在了身下。

(第十六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