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毛嬌滴滴地汪了一聲，得寸進尺地把自己龐大的腦袋放在維爾大腿上求愛撫。

維爾微笑著摸上它的狗頭。

其實量子獸一般都很能體現他們的擁有者的性格，例如擁有狐狸量子獸的哨兵或者向導很可能是個靈敏機智，足智多謀，或者說，是奸詐狡猾，詭計多端的人。

而且量子獸的表現和其所有者的情緒密切相關，只是更為坦率直接。就是說大金毛如此的熱情洋溢，只是因為它遵循了自己和霍根共同的願望而已，只是它的擁有者卻因為世俗的目光，不能直接這么干。

更值得一提的是，量子獸對外界的體驗，它們的所有者也是能感應得到的。

嗯，但是霍根記得唐恩說過他的孫子是個普通人，應該是不知道這些的。所以他一邊感受著自己的頭皮隨著維爾撫摸大金毛的動作，而產生的一陣陣電流，堅定了不告訴維爾這個事實的決心。

「咳咳，維爾啊，我剛剛已經看到你爺爺發給我的報告了。」這份報告可不僅是維爾的職業傾向測評結果，還有他們在科研院對維爾的歌聲進行的相關測試結果。

結果證明維爾唱歌的時候，確實是能輕而易舉地，通過歌聲把自己想要表達的情緒感染他人，產生共鳴。這個人魚最簡單的種族技能，足以讓霍根大總裁眼前非常亮了。

這簡直就是明日巨星的節奏啊，再加上這么一副頂好的顏，捧成個天皇巨星也只是時間問題啊！

雖然他很想就這么馬上叫人簽下這么一個好苗子，但是這是他最尊敬的老師的寶貝孫子，他不願意連一點選擇都不給人家，就把人忽悠了去。

「你爺爺說你想往演唱方面發展，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是往歌唱家還是歌手發展呢？」

「呃，我還能挑嗎？」維爾吃了一驚。

「當然，雖然也有相通之處，但本質上還是有區別的。」霍根從各種數據還有理論上說了一大堆兩者的差別，不過他看見維爾一副雲里夢里的表情，只能挑了個重點來說：「簡單來說，歌唱家一般地位比較高影響深遠，而歌手則比較容易賺錢更廣為人知。」霍根很坦白地告知。

「哦~」維爾明了地點點頭：「那我想當歌手！」反正地位再高影響再深遠也上不了偉人柱，對於小市民心態的維爾來說，還是能看到的錢更具吸引力。

霍根本來以為維爾有這么一個大牛爺爺，肯定是更傾向高大上的歌唱家，誰知道這孩子倒是相當接地氣。不過這既然是他自己的選擇，那就好辦多了。

然後霍根就拿出之前做好的功課，列出來幾家各具特色的專門教導演唱的學校，或者有這個演唱專業的綜合性學校，詳細地介紹起來。

維爾聽了一耳朵的介紹，這次卻沒有任何的選擇困難，毫不猶豫地挑了帝都大學的演唱系。原因很簡單，唐恩是那里的榮譽教授，說不定偶爾還能見個面，而且帝都大學也在首都星，離家他們家也最近。

霍根現在從人家動魄驚心的美貌中淡定下來了，倒是開始欣賞起維爾的性格，覺得這孩子不但熱心助人，手藝一流，還當機立斷，對自己的需要心中有數，不愧是自己老師的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