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去了,可半路來了個人,將老大和弟兄們都殺了,我是唯一逃出來的。」
藏雨晴臉色一變,知道這是專門留著放話的。
她的心中猜測,難道是軍部的人,她這么做難道過了,可並未殺人啊,只是騷擾軍部就不滿意了。
沒等藏雨晴思考多久,小流氓繼續說道:「那是一個少年,不過十七八歲,那雙眼神好可怕。」
「少年?」藏雨晴更加不解了。
「對了,他說他叫蘇霸先!」
藏雨晴頓時臉色一變,勃然大怒道:「胡扯!」
她一掌拍向小流氓的胸膛,小流氓頓時沒了性命。
「小姐,蘇霸先不就是蘇衍嗎?」一名保鏢詫異的說道。
「這肯定是有人胡亂冒充,蘇衍早就死了,怎么可能還會回來。」
藏雨晴如此說,但心中卻是不安,最後直接離開了公司。
藏青袍悠閑的逗弄小鳥,過著怡然自得的日子,他多么希望這種日子持續下去,過他個幾十年。
見到藏雨晴眼神慌張,藏青袍不悅道:「雨晴啊,什么事情慌慌張張?」
「爺爺,有一件事情不知當不當說。」
「什么事情。」
「今天有一個年輕人冒充蘇衍,將我派去的一伙小流氓給殺了。」
藏青袍立馬站了起來,雙目圓瞪道:「胡扯,蘇衍早就死了,怎么還可能活過來。」
「我知道,所以我說有人冒充,我猜測是不是做得過了,讓軍部的人不滿。」
「我軍部有眼線,根本沒人管這事。」
「那誰會冒充他呢?」
「等等,我接個電話。」
電話是豐蓋天打來的,語氣十分凝重,讓他立即會面。
一家極品茶樓,豐蓋天和藏青袍坐在一張桌子上面,旁邊還有刀家家主刀浪。
刀浪是刀鋒的父親,刀鋒不在他暫時掌管家族而已。
三人聚集,自然是商談關於蘇衍的事情,豐蓋天和刀浪的情報網可比藏青袍的廣多了,知道許多不為人知的事情。
「豐老,最近竟然有人假冒蘇衍,這事情必須徹查。」藏青袍一臉憤怒的說道。
豐蓋天卻是滿臉凝重道:「你知道我叫你來是干嘛的嗎?」
「干嗎?」
「我感覺不像是假冒。」
「什么意思?!」藏青袍臉色不善道。
「最近省北巨震,整個省北的各界大佬都死於非命,而政府和軍方卻是對於此事閉口不提,還進行了封鎖。」
「各界大佬?」
「沒錯。」刀浪也是滿臉凝重道,「簡直是血洗啊,整個省北武道界和商界的大佬都不復存在,成了一片真空地帶。」
「這究竟何人所為!」藏青袍越加不安。
「有人說是蘇霸先!」
「這不可能,怎么可能!」
「他親眼目睹過。」
藏青袍渾身一震,頓時無力,直接癱倒在了椅子上,恐懼開始悄然彌漫。
整個金鱗都被恐懼籠罩,許多得罪打壓過蘇家的人都惶恐不安,一心希望這消息是假的,蘇衍沒有復活。
可蘇衍在這個時候直接出現在了金鱗大廈,當場格殺了幾名小家族的族長,很多武道界的人都親眼見到了。
這股驚疑的恐懼頓時化為現實,恐懼更加嚴重,壓得金鱗各界大佬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