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戶部尚書臉色大變,看著這群人的樣子,自己面前的找個人不簡單啊,這下子可遭了。
他眼珠子亂轉,立馬說道:「少主,帝國的怎么可能來當小偷,絕對是假的。」
台域少主也是猛的一陣,望著蘇衍道:「我看你恐怕還真的是假的!」
血滴子卻是說道:「不是假的,不會的。」
他可是能夠感覺到蘇衍周身的那股奇異力量,和其他人完全不一樣。
台域少主皺眉,血滴子如此說話了,這還真不好判斷。
不過這眼前之人要真是總督的話,那來偷賬本干什么,難道是?!
台域少主臉色當即一變,他猜到了!
來偷賬本顯然是查賬,是不想讓自己的老爹知道。
可是!
他慕容夜卻是將賬本做了假!
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嗎!
慕容夜臉色當即變了,他做的假可是非常可怕的,五十分之一,這要是真的傳到了帝皇的耳朵里,那他慕容家豈不是要滅族!
慕容夜額頭冒出了冷汗,顯然是被嚇到了。
這完全怪他,沒屁事去改賬本,本來賬本都是好好的。
其實,他是被人蠱惑了!
而蠱惑他的人是玄澄皇城的人,是在醉風樓認識的,打了個賭。
他去改改賬本,就送他一個絕世美人。
美人是真的得到了,也非常角色,吹拉彈唱都會。
而他也真的去改了賬本,當時只是想證明自己在台域城有地位。
現在一想,這都是陷阱啊,皇城有人要搞他們慕容家。
「不行,那賬本是假的!」慕容夜當即吼了起來。
蘇衍臉上冷漠,對於賬本他此刻一點興趣都沒有了,完全提不起絲毫心思。
他此刻只想知道染病區的人是否還在,這些人的血腥味太重了!
「告訴我,你們是不是殺了染病區的人?!」蘇衍緊握著拳頭,冷冷問道。
血劍堂血滴子當即說道:「蘇衍,這不是你的事情。」
「回答我!」蘇衍再一次說道。
他此刻周身彌漫著一股恐怖的元力,四周仿佛都凝結了,所有人臉色瞬變。
血滴子也是面色蒼白,他知道蘇衍變得很強了,可他沒有想到蘇衍竟是如此之強。
這和當日在玄天門的蘇衍簡直判若兩人,差距猶如天地。
血滴子不敢不回答,只能如實說道:「染病區的人被我們全殺了。」
蘇衍臉上一變,怒意開始慢慢爬上臉龐,知道最後他整個人被怒火燃燒!
「你說什么!」
血滴子渾身都在顫抖了,蘇衍的威壓太過可怕,簡直比他師傅血劍堂堂主還可怕!
「他們都染病了,不殺會傳播出去的!」
其他人也是紛紛點頭。
蘇衍雙眼被火焰覆蓋,這是絕對的怒火。
他辛辛苦苦的取出生命之樹,幫那三百萬人祛除了病毒,結果被這群人給殺了!
他此刻的心情難以敘述。
他本來只想殺一人的,現在他想全殺,無人可以阻擋!
血滴子見到蘇衍那可怕的眼神,嚇得有些腿軟,這並非他慫,反而他非常優秀。
畢竟能參加玄天門的人,絕對不是平庸之輩。
可是,因為蘇衍的威壓太過可怕,他不得不顫抖!
「蘇衍,你聽我解釋。」
噗!
血滴子的話語剛出口,身體便是成了兩截,鮮血在半空濺射,最後毫無規則的掉落地面。
蘇衍給他說了一句話的時間,足夠了。
他懶得解釋,殺了便是。
見到血滴子就這么憑空被斬成兩截,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怕了,臉上寫滿了驚恐。
「你殺了血滴子?!」台域少主慕容夜望著蘇衍,一臉的不可置信。
蘇衍面色冷漠的望著慕容夜,冷聲道:「你們殺了三百萬的無辜,殺了你們足夠便宜你們了。」
「那群人是的了怪病的啊!」有人辯解道。
「可我將他們都醫治好了!」蘇衍怒火更甚。
隨即他繼續說道,「哪怕我們救治他們,三百萬人也不可能人人染病!」
沒錯,台域少主殺了所有人,來的時候早就想到了有些人沒有染病,可那又如何,錯殺一些在他眼里根本不在乎的。
蘇衍望向台域少主,直接逼近。
殺了台域少主,他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可以獲得元脈丹了。
見到蘇衍手中那一團黑色的元力,台域少主慫了,雙腿打顫,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
血滴子都被輕而易舉的斬殺,他是不如血滴子的。
「你不能殺我,我爹是台域域主,我爺爺可是曾經跟隨帝皇開辟國土的人!」
台域少主只能以此威脅蘇衍,希望讓蘇衍望而卻步。
可是他太低估蘇衍了,太小看蘇衍,也太認為蘇衍是帝皇的手下。
蘇衍依然在步步緊逼,根本沒有將台域少主的話當回事。
他手中的黑色元力直接朝著台域少主轟去!
片刻之後,台域少主慕容夜直接倒在了地上,頭顱和身體分離!
見到少主死了,這群人自然害怕無比,個個瑟瑟發抖。
「饒了我們吧,我們也是奉命行事。」有人求饒。
「對啊,我們都是跟隨少主來殺人的。」有人附和。
「這一切都是少主的錯,錯不在我們。」有人辯解。
可是沒有絲毫卵用,因為在蘇衍的眼里,這群人已經是死人了。
蘇衍走過,這群人紛紛呆立當場,身體開始越發顫抖,到最後全都濺射其鮮血,身體成了殘渣。
殺了這群人,一個不留。
「一群畜生!」
蘇衍才是做出了評價,不殺這群人他是不會離開這里的。
蘇衍走到慕容夜的身體面前,將他的頭顱撿起,而其身體早已成了灰燼。
有了這頭顱,那么提交任務便是沒什么問題了。
蘇衍提著慕容夜的腦袋,開始朝著台域城外面走去。
他用一塊布匹將慕容夜的頭顱包裹起來,這樣比較好點。
可是,蘇衍還沒有走幾步,他便是感覺到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了。
這絕對不是正常的現象,這是有人刻意如此,這表示著那人憤怒的無法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