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他就可以順勢召集各域老祖,實行下一步計劃。
和右親王想的一樣,各域的老祖確實有所反應,一個個的也停止了閉關。
特別是蘇衍擊殺了凌風的第二天,風雷天直接停止閉關,強行出來。
見到自己的宗門成了一片廢墟,到處殘垣斷壁,完全和以前的宗門成了兩樣,他氣的渾身顫抖。
一名弟子見到自家老祖出關,先是一驚,而後急忙跪下。
「恭迎老祖出關!」
聲音高亢,傳盪四方。
其他人聽聞,紛紛跑了過來,本以為是弄虛作假,卻是真的。
「老祖出關了!」
「老祖出關了!」
許多弟子奔走相告,甚至是熱淚盈眶。
這一天里,他們哭過傷心過,甚至是絕望過。
他們的閣主死了,卻無能為力,這種感覺別提多難受。
如今老祖出關,一切都將改變,讓他們激動不已。
風雷閣的長老們得知老祖出關,也是一個個激動的不行,紛紛跑了出來。
見到風雷天,這群長老立馬跪了下去,與此同時所有弟子也都跪下。
「老祖!」
大長老凄厲喊道,滿臉淚痕。
風雷天忍著怒火,望著大長老道:「究竟怎么回事?!」
「老祖,是皇城的人殺了閣主!」
「什么!」
風雷天雙眼圓瞪,怒不可遏,渾身雷電狂暴無比。
更有颶風席卷四周,讓所有人震顫。
「誰殺的他!」
他就是預料到出了事情,這才停止閉關,沒想到竟是凌風被人殺了,此刻他的怒火難以發泄。
宗門被毀,閣主被殺,這是天大的仇恨。
「是皇城的人,叫蘇衍!」大長老連忙回答。
「蘇衍!!!」
風雷天怒吼,聲音震盪蒼穹,無盡雲層皆是消散,只留下一片黑色的旋渦。
他一拳轟擊地面,整個地面直接龜裂震盪,岩漿都是被凝結,無法冒出。
所有人都驚恐無比,自家老祖這還是第一次顯露威嚴,太過可怕。
這就是金丹八品巔峰的實力!
有毀滅天地的力量。
「無論你是誰,我必殺你!」
風雷天怒喝,雙眼血絲布滿,直接消失了。
「老祖去哪里了?!」
待有人反應過來,風雷天早已不知去向。
「老祖去幫閣主報仇了!」大長老望著天邊的方向,幽幽道。
「去皇城了嗎?」
「沒錯,老祖出面,那蘇衍死定了。」
許多人激動起來,能報仇,那無疑是最好的事情。
而不只是風雷天,其他域的老祖也是紛紛出關。
齋域老祖雅山,是十八路王唯一的一位女性,一手狐妖嫵媚之術強悍無比。
「聽聞最近出事了?」雅山站在齋域天涯門前,望著帝都皇城的方向。
他旁邊的手下急忙說道:「回稟老祖,最近出了很多大事。」
「說來聽聽。」雅山言語,可不見嘴唇動彈絲毫。
「帝皇和夜落帝王大戰,兩敗俱傷,如今在養傷,是右親王處理朝政。」
「還有呢?」
「台域慕容仐和堂域凌風被皇城總督殺了!」
「有意思。」雅山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看來戰鰲已經忍耐不住要動手了啊。」
雅山指的意思並不難理解,只是沒有擺在明面上而已。
反正都是為自己考慮,站在自己的立場上,沒有對錯。
「域主,那我們該如何?」
「我們如何?」雅山眯著眼睛道,「你這是在問我嗎?」
手下嚇了一跳,天涯門的掌門何等微風,在雅山面前也就如此。
「不,我的意思是說。」
「說什么,你不是已經做了決定嗎。」雅山有些怒意。
天涯門掌門立馬跪了下去,不敢抬頭看雅山一眼。
「你跪下干什么。」
「老祖,我知道錯了。」
「你做的沒錯,是否有所動作都影響不了什么的。」
雅山望了最後一眼,直接離開了天涯山。
「繼續如此吧,我可能要去都城一趟。」
「老祖,此番去都城豈不是太過危險。」
「危險又能如何,難道你敢抗旨不遵?!」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聰明的女人,非常聰明,她已經猜到了一些端倪。
並且他也知道了一些事由,心里非常慶幸,慶幸右親王沒有將他當成目標,而是選擇了堂域的風雷天。
「其實風雷天那么老實,沒必要拿他開刀的,林域的暗躍那么跳,死了才好。」
雅山自顧自的說著,然後消失在了夕陽的光芒之下。
而與此同時,林域的暗躍老祖,將域的百里星河老祖,幽域的洛奔老祖,廊域的長青老祖,乃至檐域的仇煞老祖。
五大老祖竟是齊聚一地。
五人站立萬丈深淵的邊緣,此地是吾個地域的交界處。
「沒想到你們四個竟是先到。」百里星河望著四人,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就等你了,老東西。」暗躍嘲笑道。
「此番到來,大家都知道所為何事,我們就不賣關子了。」仇煞冷著臉說道。
「當然,我們老了嗎,現在帝國就要卸磨殺驢了。」洛奔老祖滿臉嘲諷之意,可內心滿是不服。
「哼,老了就可以被隨意欺壓嗎,當年不是我們,他戰天能有今天。」
「不是戰天,是戰鰲所為。」百里星河解釋道。
「還不是代替執行而已,這么多年一直再提削弱我們,我們已經如此弱了。」洛奔怒道。
「沒錯,我們這些老東西基本上都是閉關,對任何無欲無求,還要打壓我們。」暗躍怒意更甚。
「算了,我們來此就是商量如何應對的,而不是發牢騷。」百里星河開口道。
「還如何應對,團結起來,如果戰鰲敢對付我們,就教他做人!」洛奔直接了當的說道。
「此番事情不簡單啊,慕容仐和凌風都死了,風雷天已經氣得直接去了皇城。」
「那我們也去!」洛奔當即說道。
「看能否聯系上其他域,我們一同去皇城!」暗躍也是點頭。
此番各域老祖,皆是打算去皇城要個交代,如此打壓他們,心頭的那口氣根本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