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我勸你還是快走吧,在金鱗是沒有人能夠和許氏財團抗衡的。」酒保對蘇衍說道。
這個時候還敢站在這里,蘇衍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些。
「你信不信,等會他們就會來求我?」蘇衍笑道。
酒保也是一愣,隨即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他不知道蘇衍哪里來的底氣,那可是許氏集團,會跪在蘇衍的面前?
這種情況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蘇衍的話在他看來不過是在裝逼而已,不過這個時候還敢在這里裝逼,他也佩服蘇衍的勇氣。
反正他提醒的話已經說了,蘇衍聽不聽和他沒有關系,他也不想卷入到這樣的紛爭之中。
蘇煙神秘一笑,眼中也沒有任何的表情,他並不需要酒保相信他的話。
另一邊,張媛撥通了許萬金的電話,告知了酒吧中的一切。
醫院里許萬金的臉上徹底沉了下去,他兒子的病情在一點點惡化著,除了蘇衍出手以外任任何的辦法,可現在張媛卻並沒有把蘇衍請來。
「你瘋了嗎,人在什么地方,我現在過去。」許萬金說道。
這個時候他再不出手就晚了,那是他唯一的兒子,他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唯一的兒子死去。
張媛也不敢說話,只能將自己的位置發了過去,那不僅僅是許萬金的兒子,同時也是她的兒子,她也不可能遠志珍看著自己的兒子死去。
不過蘇衍的反應的確讓他有些意外,她也是沒有辦法才給許萬金打電話。
很快許萬金就坐上了一輛瑪莎拉蒂,朝著酒吧的方向駛來。
酒吧外,張媛的臉上焦急無比,她現在只敢站在這里看著蘇衍,害怕蘇衍消失在人海中,到時候要去找又會浪費太多的時間。
看到許萬金走來,她的臉上也松了一口氣,指了指在酒吧里的蘇衍,許萬軍瞪了張媛一夜,這時候也沒有太多的時間浪費在張媛的身上,直接朝著蘇衍走去。
「這位小兄弟,之前就是你救了我兒子吧?」許萬金說道。
他現在也收斂了之前的霸道,他是實時務的人,這個時候只能來求人,如果再像之前醫院那樣的態度,那么估計他兒子就沒救了。
「是我救的。」蘇衍淡淡的說道。
他沒必要反駁,對自己做過的事沒有必要反駁,而且許萬軍的態度還算是不錯。
「能否請小兄弟再次出手,救我兒子一命,價錢什么的好商量。」許願龜急切地說道。
和他兒子的比起來,錢根本算不上什么,更何況他許萬金什么都會缺,但就是不會缺錢,所以無論蘇衍出什么樣的價格,他都能夠接下。
蘇衍也笑了起來,雖然說許萬金的態度的確和張張媛相比有著不曉得轉變,不過依舊是一樣的意思。
「我對你的錢沒有興趣,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我不要來煩我。」蘇衍淡淡地說道。
他並不是為了錢才救那個男孩的,所以這個時候許萬軍的話讓他有些不爽。
之前那個酒保也看到了現在這一幕,眼中也有些震驚,他可是知道許萬金的身份的,這可是許氏集團的真正掌權人,此此時此刻居然會出現在這里。
不過聽到蘇衍的話,他也不免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