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扭曲的空間被程武用刀竟然直接切碎成了無數空間的碎片！

就好像一面鏡子在猛然之間被人摔得粉碎！

程武對於空間的掌控力只怕已經到達極致的層面，所以才能一刀將空間斬成無數碎片！

人或者物存在於空間之中，當空間本身破碎的時候，存在於空間之中的人或者物也會被徹底撕裂！

這一股撕扯的力量絕對遠遠超過肉身所能承受的極限！

就算是混沌這種怪物，也承受不住空間碎裂的痛苦！

而這僅僅只是開始而已，當空間破碎之後，時空的亂流也直接襲來！

時空的亂流之中包含了一切已知和未知的危險！

而亂流本身就已經可以算是一把恐怖的銼刀了！即便是准帝，也很難在面對時空亂流的時候全身而退！

但這一次程武要對付的敵人可不是一般的存在，而是無鹽聖女！

要將這些常識性的東西套在無鹽聖女的身上，本身就是大錯特錯的想法。

很快，程武就發現了，即便是時空亂流也沒辦法撼動無鹽聖女！虛無之中依然有許多瑰麗的殘影在不斷地閃動！

這說明無鹽聖女依然在破碎的空間之中不斷地移動！

沒人知道無鹽聖女是怎么做到的，或許無鹽聖女天生就有在不同的空間之中來回跳躍的能力！

殘破的空間之中，無鹽聖女那些已經破碎的身影看起來更加夢幻，也更加叫人沒辦法分辨無鹽聖女的真身在什么地方！

但空間破碎不過是程武的第一刀！

在這之後他還有第二刀！

當這第二刀下去之後，蘇衍只覺得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東西被程武給斬斷了！

雖然程武揮舞金刀的時候看起來動作有氣無力，但是卻在玄之又玄的地方產生了劇烈的影響！

程武已經將大帝的神威徹底發揮了出來，這種時候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注定是有特別意義的，而不可能只是簡單的一個動作而已。

這時候蘇衍突然驚醒，意識到了程武用刀斬斷的是天綱地常！

雖然只是籠罩在密教上空的小范圍而已，但能做到這種事情本身就已經非常了不起了！

所謂斬斷天綱地常，其實破滅的就是宇宙之中所有的法則！

當宇宙之中所有的法則都沒有用處之後會怎么樣？

這一片宇宙會產生激烈的坍縮，然後空間的碎片會重新以詭異的方式重鑄在一起，隨後一切的一切都會在無比激烈的坍縮之後歸入虛無！

這一刀會對宇宙空間產生恆久的影響，這一刀會在十萬年之後依然懸停在聖城的頂端！

如果那時候密教的聖城還存在的話！

而這破滅法則的一刀也同樣落到了無鹽聖女的身上！

法則不僅構築成了天地，演化成了金木水火土，也是所有生靈存在的基礎。

我們體內的血液為什么會流淌？心臟為什么會跳動？骨骼為什么會強健？

這些全部都是因為法則力量的支撐！

當法則的力量被消滅之後，人體內的所有生理機制都會陷入極大的紊亂之中，那時候即便是外界沒有強大壓力，自身也會陷入一股詭異的失衡狀態之中！

更何況程武這一刀斬的還有宇宙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