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大姐萬從茵離婚了(2 / 2)

試婚男女 劉照婷 1575 字 2022-11-23

萬從茵看著老梁,那眼淚汪汪的,直接就撲在萬從茜懷里哭上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那圍觀的人都看得揪心,還有的不嫌事兒大的就跟萬從茜使眼色,說你別管,人家夫妻之間的事兒,鬧出大天去也出不了人命,不能過了湊合在一塊兒也不是個事兒,那天天看著跟仇人似的一句話都合不上來不還是干受罪么?誰家沒有孩子啊,真到了離婚的地步就是高考的也得受著,誰讓你攤上這么一個要命不靠譜的爹媽呀。

萬從茜眼睛一瞪,「說什么呢,跟我沒關系跟你有關系啊,我大姐大姐夫,你知道什么啊就瞎說八道的,我們家事兒我能不插手么,離婚平常啊,你們家里人總離婚拿這個當玩兒你不管啊?站著說話不腰疼。」

男人愣了一下,訕訕的鑽進人群里,還有的跟著笑,跟著起哄,說你管砸了吧,人家不認識那女的能往她懷里撲么,剛才你也勸了幾句呢,為嘛人家沒搭理你還瞪你一眼不往你懷里撲啊,這點情形還看不出來?

萬從茵哭的渾身都直發抖,一句整話都說不利索,一雙陶桃核似爛眼睛看著萬從茜,張著嘴嗚嗚的說不出來,萬從茜就抱著她拍著肩膀,嘴上一個勁兒的數落老梁。

「大姐夫你得講點良心吧,我大姐跟你結婚,第二年就給你們老梁家生下一個大胖小子,你忘了你那倆哥哥都是閨女了?我大姐的功勞大不大啊,連你爸媽都承認了,要是沒我大姐你們老梁家就跟斷子絕孫一樣,合著你當時就為了要個兒子,我大姐生了就六親不認了,看你這官兒當的,一個六千多塊錢,你就以為了不起啊,那要是掙個萬八兒的,我們全家人都得看你臉色給你做奴隸供你使喚是吧?做人講點良心,不然早晚遭報應,你一直都不算個懂事的晚輩,過年全家來我媽家聚會大家都等你一個人,你總是先把大姐和孩子遣過來替你打頭陣,都快吃飯了您才晃著官架子進門,就跟多大人物似的,主席看見丈母娘也得點頭哈腰的吧,您能耐。」

萬從茜越這么說萬從茵越覺得心里委屈哇哇的哭著更止不住了,老梁抽著煙站在邊兒上,看了一眼萬從茜,把煙頭掐滅了。

「小茜你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不是不知道你大姐為我們家的付出,我感激,但是總得顧及我是個男人吧,天天我下班回來她翻我包看我手機,來電話她一接准是沒好氣,你誰啊,下班時間別打電話!弄得我那同事朋友和我越來越遠,我好歹是個頭兒,我得有尊嚴樹立威信,都讓你姐給我弄沒了,現在大家都在背後說我是懼內,什么怕老婆,人五人六的回家就慫,有的膽大的當面就調侃我,你也是女人,也是妻子,你這么對你老公你做的出來么?還有我們單位給我配備了一個女助理,就是打打下手,主要人家剛畢業,家里又有人,來單位實習,多弄點社會經驗,到時候人家還上更好的單位工作呢,這你姐姐知道了,轉天就去了,我還開會呢,她進去就把我杯子摔了,揪著人家女孩的衣領喊狐狸精勾引我,什么玩意兒啊,現在我都沒臉上班去,那女孩家里人找過我們單位兩次了,我當中賠禮道歉,還扣了仨月獎金,你說我不離婚行么?不是我忘恩負義,你姐她實在太過了,我沒法忍受了。」

萬從茜聽老梁也訴苦,心里嘎嘣一下子,這么聽起來大姐實在過分,比老梁過分多了,而且老梁確實什么也沒做呀,人家正常上班,該交的工資也交,就是有個小金庫只要不過分也算不了什么啊,不至於小題大做,再說了男人幾個沒有啊,尤其是帶點官職的,難免,各種交際應酬,就是打牌跳舞去人家身份在這兒了誰都得諒解,而且男人最反感女人去單位鬧,抓著點雞毛蒜皮的就沒完沒了,婚姻里的夫妻其實誰也不欠誰的,對你好你就得還回來,干什么都是相互的,最簡單的例子,夫妻生活,男人光賣力氣女人一點音兒都不吭啊還能樂意跟你有下回么,你就不能怪人家出軌吧?

萬從茜看著萬從茵,她也好點了,不那么哭鼻子,抬起頭看了一眼萬從茜,「那他明明就是和那個女助理曖昧不清的,我都看見信息了,好人能去夜總會跳舞么?那女的你沒看見,跟個狐狸精似的,描眉畫眼的,我一看就膩歪。」

老梁拍著手一臉無奈,「那人家家里有錢,女孩不買化妝品還能買把手槍啊,人家剛大學畢業正是愛美的年紀,不能因為跟我工作就天天穿的跟家庭主婦似的吧,那哪個單位還能招上人來啊?去跳舞,你知道具體情況么就把屎盆子瞎扣,我們單位和溫州一個鋼鐵廠建立了三角貿易,從株洲到秦皇島最後運到北京來,運費高成本大利潤就少,我們請了人家場子的領導還有管運輸這一趟線兒的負責人吃飯,然後洗浴桑拿最後唱歌跳舞,這一條龍的服務我跟你講過幾十遍了,你得理解,我畢竟是干部,人家給我發的信息讓我選地方,這也錯了?那她是我助理她不聯系我還讓你聯系啊?」

萬從茵沒出音,但是臉色特別難看,萬從茜說姐是這樣么,你不能太捆綁大姐夫啊,他是生意場上的人,不是外面擺攤的,天天按點兒出去按點兒回來,你不理解哪行啊,要是顧強這樣我肯定不會像你做的這么過分,媽就是知道了也得說你,你不對啊。

萬從茵抬起頭,兩只手死死抓著萬從茜的袖子,「那我是他老婆,我還制服不了一個小三兒啊,你沒聽說現在領導和助理秘書的沒有干凈的,都指不定私底下干什么,他能說么,可不往好處解釋么,你大姐夫什么人我能不知道,看見美女倆眼都冒光,那女的他能甘心放過?鬼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