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的變化(2 / 2)

而仲『吟』白繼子張雲起也是同樣的態度:「我沒媽,我媽在我7歲的時候就死了,那個女人不光占了我爸的人,還占了她的房子,現在她死了還懷疑我殺人?哼,我恨不得她死,可為了她這樣的人搭上我一條命,她不配!我沒證據證明我沒殺她,有本事你們來抓我。」

時間隔了這么久,想還原仲『吟』白死時發生過的事不太容易了,沒有第一案發現場,當事人的態度又很不配合。

在警方反復做工作下,張雲靜才告訴警方一條不知道算不算線索的線索:仲『吟』白跟前夫生的孩子好像曾經打過電話給她。

尋找仲『吟』白親生兒子下落也死路一條了。她的前夫陸強在他們離婚當年也就是18年前,帶著他們10歲的兒子陸泛舟去了省外的n市,警方調查顯示,四年後,陸強因患肝癌醫治無效去世,n市民政局將成為孤兒的陸泛舟送到市福利院,又過了四年,陸泛舟成年,考上大學後就徹底淡出了民政局的視線。現在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文沫跟著羅愛民搜集了不少證人證詞,在羅愛民看來這些人的話根本沒有任何參考價值,不明白這位新來的專家到底想了解些什么,反正局長給他的命令就是盡力配合文沫的工作,當然是她想要什么就給什么啦。

平靜的兩個星期過去,范路依然暈『迷』不醒。

今天早上,房東李大姐外出時看到一家租客的房門未關,便好心地上前看看家里有沒有人在,畢竟他們這種成片的出租屋區治安不太好,開著門被小偷偷了可不得了。這一看,就看到租客董婷一絲不掛地仰面躺在地上,胸口還『插』著一把刀......

文沫進屋首先看的就是死者,她陳屍地點距門很近,身上除了胸口傷及心臟的致命傷外沒有其它傷痕,離屍體不遠處整齊地疊放著死者的衣物。屋內彌漫著漂白水的味道,地板上還有用完的漂白水瓶和未干涸的『液』體,整個現場共一室一廳,全部擦得很干凈,連死者的指紋都被抹掉了。房門門鎖完好,從現場可以分析出凶手是在尾隨她進屋不久便暴起行凶的,這個可憐的女孩根本沒有意識到危險的臨近便失去了年輕的生命。

這個現場好眼熟,除了死者沒有被分屍,跟鄭月茹被害案的現場在細節方面完全一致。

是同一凶手所為嗎?如果是,那么為什么凶手放棄了幾乎可以說是凶手標簽之一的分屍行為呢?被人打斷?心理承受能力到達極限?或者凶手本身沒有能力再分屍?

短短兩個星期,凶手的生活中發生了什么重大變故?

從現場返回局里的路上,肖郁接到一個電話後,便頭也不回地跑掉了......[]犯罪心理性本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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