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開他的嘴(2 / 2)

然而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負責物證檢驗的鑒證工作人員加班加點,終於從包裹屍體的塑料布中找到了一枚指紋和幾根明顯不屬於孩子的『毛』發,這枚指紋就是馬志鴻留下的!『毛』發的dna鑒定結果也證實屬於馬志鴻所有。[]犯罪心理性本善

拿到鐵的證據,張壘一鼓作氣,開審!

這些證據一一擺在馬志鴻面前後,馬志鴻的臉『色』變了幾變,張張嘴,嘲諷地笑了笑;「就這點證據也能把我嚇倒?我家儲藏室里有好幾卷這樣的塑料布,是我親手買來搬進去的,怕我種在後院的花花草草冬天的時候凍死,准備建個大棚呢,哪個上面估計都有我的指紋,算什么證據?至於這副畫,是我親戚家的小孩子三個月前借住的時候畫的,從那之後我再也不去過別墅,你們抓不到真正的殺手,想將殺人的罪名扣在我的頭上,告訴你們,不可能。我現在要找個律師來。」

張壘又緩緩抽出另一副畫:「這個也是你們親戚小孩子畫的嗎?可以告訴我這孩子是你哪家親戚,叫什么名字嗎?」馬志鴻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跟剛才那副畫上的字跡很像,他也記不得當初鄒佳悅到底畫了多少副畫,只能順著張壘的話點了點頭,承認這副也是。

得到他的沫輕笑:「馬先生的這個親戚我知道是誰,是個叫鄒佳悅的小女孩,對吧?」馬志鴻還沒來得及否認,就被文沫制止了:「馬先生別再狡辯了,這第二副畫是我們從鄒佳悅的家里拿來的,你應該也認出來了,跟剛才那副畫上面的字體明顯是一個人留下的。」「像不代表是吧?你有什么證據能證明這些出自同一人之手?據我所知,筆跡鑒定好像不能做了證據吧?」「的確,我們只是把它當作參考,決定『性』證據都在畫上呢,你再好好看看第一副畫。」

馬志鴻依言細細地將那張畫從上到下看了幾遍,這才發現這副畫背景里的太陽顏『色』紅得不太自然,微微有些發黑,這是怎么回事呢?「你也看出來了吧?這太陽上的紅顏『色』根本不是顏料,而是血。估計當時畫畫的時候,鄒佳悅手指受傷了,血滴在了紙上,她才畫了個太陽遮掩的。馬先生不給我們好好解釋一下嗎?為什么本案的受害者鄒佳悅畫的畫會出現你兩個弟妹的名字呢?」「......」馬志鴻啞口無言,文沫趁勝追擊:「你從小父母離異,你很幸運跟了你的母親,繼父對你也很好,所以你長大成材有了今日的成就。但你的弟弟卻沒有這么幸運,跟了你那酗酒的父親,沒有人正確引導他,從而走上了犯罪的道路,年紀輕輕就死在了監獄里。當初離婚時,你母親本來是想要帶走你弟弟的,但是當初你死活不願跟著父親,所以你母親才帶了你的,因此你把弟弟的死歸結到自己身上。後來有了妹妹,因為移情心理,你對她百般要好,要什么給什么,卻不想慣壞了她,錯交了壞朋友,染上了毒癮,卻因為你沒有毅力也不忍心將她送去戒毒,最終她吸毒過量死亡。你認為他們都是因你而死的對不對?」

「別說了,求求你別再說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