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第四死者(2 / 2)

熊春寧正想再問什么,審訊室的門被推開了。一名年輕少女跟著個西裝革履的老頭走了進來,那老頭直接對唐玉琴說:「唐女士,我是你女兒孫小唐這你請的律師,從現在開始,你什么都不要再說了。」之後轉過來問熊春寧:「你們有足夠證據扣押我的當事人嗎?如果沒有,我就帶她走了。」

唐玉琴像只斗勝了的公雞一樣,挺胸抬頭地走出了公安局。

無法直接接觸嫌疑人,警方只能先派人秘密監視唐玉琴,再尋找其它線索。

周曉晚的情人鄭同的未來妻子肖艷也被列入了懷疑對象。愛情是自私的,沒有哪個女人能忍得了自己的丈夫與別的女人有染。鄭同不僅明確表態過最愛的人始終是周曉晚,還言明結婚之後不會與她斷了來往,肖艷做為一個女人,怎么可能容忍周曉晚一直夾在他們中間,充當比第三者更可惡的角『色』呢?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古人誠不欺我啊,肖艷居然跟鄭同的反應很類似,認為婚姻不過是兩個人搭伙過日子,偶爾上上床,聊聊天,至於其他,各管各的,鄭同有周曉晚,她也有別人,所以她根本不在意。而且,去年的3月7號,一整晚她都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明:她那天在醫院值夜班,有醫院的值班記錄為證。

警方的注意力又轉移到了孫企悠身上,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或者通俗點,狗改不了吃屎,也許孫企悠除了周曉晚之外還有別的女人。

孫企悠還住在他那幢別墅里,這幢別墅正等待它的第三任女主人,而它的男主人早已沒有喪妻的悲傷了,他看到警察上門,微微驚訝,卻還是很熱情地請了人進屋:「來來來,進來坐。」[]犯罪心理性本善4

當被問及自己情『婦』時,皮厚如孫企悠,還是微微有些尷尬了,他苦笑著點了點頭:「是有幾個,不過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而且我也知道,我又老又丑,除了玉琴這個傻瓜沒有人真愛我,她們不過是看上了我的錢,曉晚也是。我出錢,她們出賣她們的青春和肉體,不過一場交易。我算是看透了,但是一個人的生活很凄涼,我也會寂寞會孤獨,我只想在我累的時候能有一個人認真聽我說話,並且能聽懂我的話。這個要求很過份嗎?」

孫企悠提供的在周曉晚死亡前後有交集的幾名情『婦』都一一被排除了,這些人全是為了錢才跟孫企悠在一起的,而孫企悠從沒給過任何人承諾要娶她們,她們沒有動機殺周曉晚。

最大的嫌疑始終在唐玉琴身上。可是監視她的警察一直沒有發現她的異樣,倒是她的女兒孫小唐頻繁得跟一個男孩接觸,神情緊張,也許她知道點什么。

文沫准備私下里接觸孫小唐,看看她是不是知道什么,這個從小沒得到過多少父愛的孩子已經長大,她自我保護欲極強,文沫僅亮出了警官證,還沒來得及說話,她就迅速地封閉了自己。「我沒什么可說的,走開!」表情凶狠但神情慌『亂』,畢竟她才只有18歲,還不能很好地掩飾自己的想法,她轉身回家,當著文沫的面狠狠地關上了門。

殺害周曉晚的凶手還沒有抓到,連環殺手卻再次出手了。

這天夜,又一名年輕女『性』赤『裸』『裸』的屍體出現在了城西區楊林路的一間商店門口!時隔一年,連環殺手再次出現了!

死者白戈,女,24歲,本市金源電子廠一線『操』作工,在電子廠附近租了個小單間獨居,已經一年沒去上班了,因為電子廠工資低,工作強度大,所有人都以為她是跳槽去了別的工廠,故直到她死都沒有人報過失蹤。

原來如此!怪不得一年來這名連環殺手都沒有作過案,因為他的手里有白戈,從死者身上光潔白凈可以看出,凶手沒有虐待過她,到底是什么原因讓凶手監禁她一年之久,現在才殺死她呢?這一年時間,她又在什么地方呢?更重要的是,白戈死了,凶手隨時都會再挑選出下一名受害者!

白戈的出租房一年沒人,早已經被房東收回轉租他人了,原來白戈的東西都已經被他扔掉,電子廠里與白戈相熟些的人所剩無幾,可以說,除了死者的姓名、年齡之外,警方一無所獲。

第四死者的屍檢報告很快出來了,死者處女膜陳舊『性』撕裂,有規律『性』生活,死前曾經與人發生過『性』關系,未發現精『液』殘留,同樣的,她也是被人掐死的,而且死前24小時都沒有吃過東西了。警方輾轉找到了白戈以前關系較好的一名同事,拿到她生前的照片。從照片和死者屍體可以看出,死者在一年時間內至少減到了四十斤份量,屍檢結果也證明死者有嚴重的營養不良症。是凶手故意不給死者食物虐待死者還是他偏好的女子體重要遠遠偏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