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爹娘(2 / 2)

王金蓮這才意識到自己上了男人的當,把自己罵進去了,當下一張老臉就有些掛不住了,剛想使出自己的必殺技一哭二鬧三上吊,這腿一軟剛想坐地上開嚎,被男人一句話定在當場:「如果你想讓周圍的人都知道你家那一百五十萬怎么來的,就接著鬧。」

這下,不止王金蓮,還賈友紳都坐不住了,瞪著眼從坐位上站起來:「你,你,你瞎說八道什么?」

「我瞎說?呵呵,你們心里最清楚我到底有沒有瞎說。」

「你想怎么樣?」賈友紳冷冷地問道。這人到底求什么?若是求財,給他幾十萬打發了也就是了,畢竟經過這么多年,家底豐厚,幾十萬拿出來小意思,權當破財免災了,但要是他貪得無厭,哼,他可是找錯人了!

男人放下空了的酒瓶:「呼,好酒。賈叔別激動,我的要求很簡單,要他活著。」

「無理取鬧,人死不能復生,何況你弟弟都死了這么多年了,骨頭恐怕都化成灰塵了,念在我跟他父子一場的份上,給你五十萬,拿錢走人!」賈友紳豪爽地揮一揮衣袖,旁邊站著的王金蓮臉『色』一白,不甘心地嚷嚷出來:「憑什么?那錢是咱們應得的,憑什么分給他個小畜生!好歹咱們可是養了他十來年呢!不給,一分都不給!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男人笑了:「好,我正等著你這句話呢,既然他已經活不回來了,你們,就下去陪他吧!」說著,他跨前一步,一拳打暈了正想哭鬧的王金蓮,再一腳踹在賈友紳的心窩。這兩個五十多歲的老家伙雙雙暈倒在地。[]犯罪心理性本善

將二人捆結實,再找兩塊破抹布堵住嘴,扔進屋,男人搜出兩人身上的手機,不再管他們,坐回去靜靜地吃完飯,收拾好桌子,這才有空收拾這兩個老不死的東西。

賈友紳比王金蓮體質要好,第一個醒了過來。

「嗯嗯嗯嗯,嗯嗯嗯。」賈友紳不斷掙扎,卻無奈嘴里的破布塞得太嚴實,半天也沒能准確表達出自己的意思。

男人走到他跟前蹲下,拍拍他的臉:「如果你不大喊大叫,我就把你嘴里的破布掏出來,明白嗎?」賈友紳點點頭,終於嘴里面的抹布被男人抽出來扔到一邊去了,他長舒口氣:「大侄子啊,我和你嬸歲數都大了,經不住你又打又踢的啊,只要你放過我們老兩口,我可以給你錢。」

「錢?錢是什么東西?你以為,當初一百五十萬能買了我弟弟的命,現在也能買你們的嗎?做夢!」男人站起身來,像踢死狗一樣踢了踢一邊還暈『迷』不醒的王金蓮,她這才幽幽醒來,看到男人冷漠的臉,嗚嗚叫著往賈友紳身後躲。

「叔,給我寶柱弟打個電話叫他過來一趟吧。」男人拿過賈友紳的電話,找出賈寶柱的電話,撥通,放到賈友紳的耳邊:「記住,你要是『亂』說話,嬸子的命可就沒了。」

事是如今,賈友紳絲毫不懷疑眼前這個散發著危險氣息的男人說殺人是在開玩笑,於是老老實實地等電話接通,說老伴病了,想兒子,叫他回來一趟。

正在外面跟朋友吃飯的賈寶柱在老爸反復勸說中終於不情不願地答應回家一趟,罵罵咧咧地掛掉了電話。賈寶柱現年25歲,因是賈友紳夫妻兩個好不容易生出來的親兒子,從小被父母嬌生慣養得養成個五毒俱全的紈絝,吃喝玩樂樣樣在行,正事一樣辦不了,25歲了還靠父母養,還啃老啃得理所當然,半點愛父母的心都沒有,除了要錢,平常是絕不會回家的。所以接到父親的電話心里別提有多不耐煩了。不過想想回去可以再跟老媽要點錢,也就跟一幫酒肉朋友打個招呼回家去了,被守在家門口的男人一個手刀砍暈,干凈利落地捆好扔到賈友紳身邊。

賈友紳望著旁邊明顯酒『色』過度的兒子,心下不由升起一陣懊悔,曾經,有一個既孝順又懂事的好兒子在他身邊,他沒有珍惜,現在,卻是太遲、太遲了。

一家三口的『性』命都捏在人家手里,還不是任人家搓圓捏扁嗎?賈友紳抬頭望著男人那雙似曾相識的眼睛:「求求你,殺了我,放我兒子一條生路吧,他還小……」

「賈寶柱還小???25歲如果還叫小,那十六歲叫什么?你們卻忍心讓他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