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當場撞破·謊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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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抱起血修羅,抬頭看著玉王府燙金的牌匾,一路走來依舊有些渾渾噩噩的不敢相信。

世事難料,有一句話是,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百尋不到,甚至幾次推之門外,卻沒想到最終會是這般相遇。

血修羅就在眼前。

「你……你說你叫什么名字?」

「……」

他很肯定的告訴了她答案。

「我就是血修羅」

那古朴的琴身就這么在她眼前染了一室血色光輝。

的確是她一直在找的,傳奇的琴。

花容嘆口氣,看著玉王府的大門,敲了敲琴身。

「到家了,稍後你可准備好了?血絡還尚未化靈……」花容思及此不由皺眉,不知為何,她心中總有一個疑惑。

為何血修羅都化靈幾年了,而血絡卻一直沒有動靜呢?她每次彈奏血絡時有一種錯覺,好像他是有生命的,但是卻遲遲沒有跡象。

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我一直以為哥哥早已化形,所以才將自己打扮的金碧輝煌,也許知道我的人多了,哥哥知曉了會來找我……沒想到哥哥竟然一直未曾化靈……」

琴身里傳來了小少年落寞的聲音,花容指尖輕輕扣了扣琴,笑道:「過去的事都已經過去了」

「姐姐,萬一他認不出我怎么辦?」姐姐說是他找自己,可是哥哥還沒化靈又如何告知?只是姐姐知道他們千年前的故事才留意尋找他罷了。

「怎會呢?」花容抱著古琴,輕笑道:「我感覺得到我曾經彈奏惜年少時,血絡琴弦中傳出來的歡樂,他定是記得你的」

「真的么?姐姐怎么會當年的古曲?幾百年前就失傳了……」

「只是自己信手彈得,並非古曲……」

花容邊走邊說,不多時便到了玉王府的門口。

「王妃,您回來了?」

「王妃,太後今日到此說是有事與您說,正在後院煙水亭等著」

守門的幾個侍衛見花容回府,立刻上前告知。花容眸光微凝,不知緋姨找自己所為何事?

「知道了,我這就過去」

「是」

花容直接抱著琴到了煙水亭,正看到緋姨牽著兩個孩子,指著湖中含苞待放的夏荷開心的說著什么。

緋嫵看到花容時,兩個孩子也發現了他,明亮的眸子瞬間燦然生輝,邁開小短腿就往這邊飛奔。

「娘親!」

「娘親!」

花容唇邊綻開笑容,蹲下身,伸手去撫兩個小家伙粉嫩的小臉。

「寶寶又淘氣了?」

「沒有哦,祖母說要帶凌兒去摘荷花呢!」

「是呀,娘親,你看你快看那邊,快開花了,璃兒要摘下來送給娘親!」璃兒一只小手拉著花容的手,指著湖畔一株亭亭玉立的初荷,小臉上泛著明潤的光澤,剔透可愛。

花容不由莞爾,輕輕親了親小家伙圓嘟嘟的小臉,額頭頂著小家伙的額頭,笑道:

「璃兒真乖」

「哇咧,娘親,凌兒也乖,凌兒也要親親」凌兒小手圈著娘親的頸,扁扁小粉唇,不依了。

花容放下臂彎的古琴擱在一旁,抱起兩個重了不少的小家伙,坐在亭子的木欄躺椅上,親了親凌兒的小臉。

「凌兒和璃兒都是娘親的好寶寶……」

兩個小寶寶小手一捂小臉,咯咯笑的好像害羞了,撲到母親懷里蹭蹭。

緋嫵在一旁含笑看著她們母子三個,不由吃味道:「你看看,有了娘親就把我這祖母丟一邊兒了」

花容低笑,摸了摸懷里兩個孩子的小腦袋,抬眸問道:「緋姨找花容可是有什么事?」

緋姨點點頭,倚著花容坐了下來,點了點兩個孩子的小臉。

靠在欄桿一旁,目光看向微風清漾的湖面,隨口道:「初夏真是一個生機勃勃的季節」

回頭見花容似乎略有疑惑,不由笑道:「最近緋玉晗忙於宮中之事,你們似乎見面的機會很少?」

花容輕拍著兩個孩子,沒有搭話。

她突然想起今日在流水琴行中的那位魏小姐說的話。

她似乎是說,皇帝要選秀了,而她是進宮的秀女之一,這件事,子玉並沒有告訴她。想來,他們最近似乎是見面極少的。

「娘親,你怎么了?」

兩個極為敏感,立刻察覺到母親的情緒變化。

花容輕笑著搖搖頭,摟著一雙孩子,輕聲道:「娘親沒事」

緋嫵似乎要什么話要說,卻不好開口。看著兩個小家伙哄道:「凌兒和璃兒想不想吃糖花糕?」

「想哦!想哦!」

兩個小家伙烏亮的眸子瞬間熠熠生輝,突然就精神了,目光炯炯的看著緋嫵。

花容笑道:「知道你們想吃,娘親已經讓廚房備著了」

兩個孩子平時喜歡這些,每次回來總往廚房奔,她已經吩咐廚房隔三差五的准備一些。

緋嫵揮了揮手,憑空出現兩名黑衣人,單膝齊整的跪在地上聽令。

「你們帶著兩位小皇子下去吧」

「是!」

花容看了這兩人一眼,她與這兩人有過一面之緣,上次子玉也是憑空叫出他們。她其實也知道,暗處不僅僅只是兩人隨時隨地的跟著兩個孩子,大概是子玉擔心兩個孩子,暗中保護的人選。

「凌兒和璃兒和他們一起去,娘親稍後去找寶寶好不好?」

兩個小家伙遲疑的點了點頭,兩名黑衣人朝花容頷首行禮,抱起兩個孩子離開了這里。

花容看著他們離開,回頭對緋嫵道:「緋姨找花容是何事?」特意支開兩個孩子,她怎會看不出來?

緋嫵嘆口氣,往後靠了靠,支起腿,斜躺在亭子的柱子上。一身紅衣妖烈,恢復了一貫隨意的緋嫵,而不是朝中那位穩重的太後娘娘,她看了一眼花容,微微挑眉。

一襲白衣飄然,雲鬢隨意斜插一只白玉簪,眉宇間皆是雅致從容,微風拂過,青絲飄揚。舉手投足間沒有那層障眼法擋著,屬於桃靈的仙魅盡顯無疑。

這樣的人和緋玉晗那妖孽站在一起,當真是有些奇葩,兩個極端。也難怪那群桃靈能出來後,第一個去找的就是緋玉晗,讓他不要欺騙桃夭,也不知道她們對緋玉晗這種刀槍不入的邪蛇說了什么,竟然獨自難受也不願去把出門的妻子找回來,一點也不像他的風格。

如今這普通的蛇都出洞色誘糾纏雌蛇,亂撒激情去了,她也是被幾條瘋了似的蛇妖糾纏不休,走出去就得洗澡洗刷干凈,不然立刻招來群蛇橫掃,她每次這季節也遭殃滿世界的躲,沒想到緋玉晗這種人竟然當起了和尚?

要不是她兩個孫子到處跑,她去尋找時看到緋玉晗那痛苦嘶鳴纏柱的一幕,她也沒想到他們夫妻倆這段關鍵時期竟然什么都沒做?緋玉晗更是躲在宮里處理事情不出來。竟然讓人端來了數十盆的冰塊,她一進去差點沒凍出原形來。

這法子無法長久下去,冬天還想一直過下去不成?

何況,如今朝中事多,各地都在選秀女入宮,也不知他吃錯了什么葯,竟然什么都沒說的默認,仍由事情發展下去。他如此,自己這個當太後也不能站出來說什么,畢竟頂著太後的頭銜,有些事情不能出面。

如今,她只好來找正主了。桃夭說一句話,絕對什么事都解決了。

「我是想問問,你和子玉最近是怎么了?」

「……?」花容疑惑的看著緋嫵。「我和子玉並沒有怎么,只是他最近事忙,就回府了一次,我剛剛從外面回來並不知曉,子玉怎么了么?」

「你們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也許是你那幾位姨母和他說了什么,子玉也不知為何,自己忍著也不來找你……」緋嫵曖昧的瞥了一眼坐的筆直的花容,勾住她的頸,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