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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聶錚手里的文件還沒看兩頁，封筱筱就回來了。

「哼。」封筱筱直接推門進來，在聶錚對面坐下，嘴巴噘的老高。

「怎么。」聶錚忍著笑，「清明沒有讓你滿意？」

「呃……」封筱筱撥了撥頭發。

「老實說，不太滿意。他什么都沒准備，問我有什么要求。這種事牽扯到法律，我怎么懂？他又說，下次准備好了內容，再讓我看。」

封筱筱哂笑。

「嘁，這不是什么也沒談嗎？」

聶錚勾唇，廖特助這個辦事能力，他很滿意。

「我們什么時候走啊。」封筱筱沒什么耐心，「不是要吃飯嗎？早點去也行啊。」

「聽話，等等。」聶錚指了指手里的文件，「我看完這兩份。」

「……哦。」

封筱筱撇撇嘴，沒辦法，只能等。

封筱筱百無聊賴，眼睛四處瞄。視線落在了聶錚面前的文件上。

她對生意一竅不通，也絲毫不感興趣。

可是，字她還是認得的。

聶錚面前的那份文件上，抬頭分明寫著——

南山計劃。

南山？是那個南山嗎？

「南山……」

封筱筱抬手，拿起了那份文件。

「筱筱？」聶錚怔愣，眉頭輕蹙，「怎么了？」

「這是什么？」

封筱筱粉唇微張，眼神卻很冷。

「這是關於南山的開發案……怎么了？」

聶錚沒有多做解釋，想必解釋了她也聽不懂。

「呵呵。」

封筱筱笑起來，「是……哪個南山？」

「嗯？」

聶錚蹙眉，「海城有幾個南山？」

是啊，海城有幾個南山？想起封簡帛的承諾，封筱筱覺得不寒而栗。

她心存一絲僥幸。

「這個案子，順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