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海灘邊煙火盛放時，顧沉請求路人，「能幫我和我的太太拍張照片嗎？」

「當然可以。」

「謝謝。」

顧沉過來摟著翁千歌，兩人依偎在一起，同時露出標准的八顆牙。

顧沉這樣的笑容，在翁千歌的記憶里，是第一次，在此後很多年里，再也沒有見過第二次。

「謝謝。」

「不用客氣。」

路人把相機還給他們，對顧沉誇贊道，「東方女孩？你太太非常漂亮！」

「是。」

顧沉笑著，點頭表示贊同。

路人一走，翁千歌撅起嘴都掩飾不了喜色，「跟人瞎說什么呢？誰是你太太？」

「不是嗎？」

顧沉牽著她的手，彎腰抵著她的額頭。

「你遲早是要嫁給我的。」

「誰要嫁給你了？」翁千歌抿著嘴，哼哼。

「你不嫁給我，你要嫁給誰？」顧沉握著她的手緊了緊。

哼。翁千歌仰起頭，質問他，「你都沒有求婚，我為什么要嫁給你？」

話音未落，就見面前高大的男人單膝跪在了她面前。

「喂！」翁千歌嚇了一跳，拉住顧沉。「干什么啊？快起來啊！」

可怎么都拉不起來了。

顧沉伸手，從口袋里摸出一只紅色的盒子。遞到翁千歌面前，打開。

「千歌，嫁給我。」

盒子里，是一只冰糖鑽戒。

「唔——」

太過意外，伴隨著盛大的歡喜，翁千歌捂住了嘴巴，濕意一下子從眼底涌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