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沉焦急，一時語滯。

「說不出來？」

翁千歌笑了，緩緩說，「那我來替你說，她雖然年紀有點大，但長的不錯，男女之間，感覺對了，年齡算什么……」

「千歌！」顧沉面色一斂，低喝。

翁千歌充耳不聞，「急了？我說的不對？那我來猜猜，顧總是打算長長久久呢？還是單純的尋找刺激！」

「夠了！」

顧沉握住她的手腕，力道加重。

又急又氣，「別胡說！你說這種話，是往我胸口扎刀子嗎？我對你怎么樣，你不清楚嗎？」

「不清楚！」

翁千歌甩開他的手，嗤笑。

「我們什么時候清楚過？從你踏進翁家，丁蔓就跟厲鬼一樣，始終插在我們之間！我們怎么分開的，還需要我說嗎？」

她紅了眼。

「我不跟你爭辯，為的是jason！我也想，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可是，你又是怎么做的？」

「那我們就好好過！」

顧沉越發著急，「有些事，我沒法告訴你……你只要知道，我沒有背叛過你！我從看見你的第一眼起，就喜歡你！」

他指指心口。

「這里，十幾年來，就只有你。以後，也只有你，容不下別人。」

翁千歌一怔。

這樣的話，她還是第一次聽他說。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如果年輕些，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撲向他！可是，他們經歷的太多，連孩子都有了。

究竟是真情流露，還是甜言蜜語？翁千歌猶豫了。

「好。」

翁千歌深吸口氣，「證明給我看，告訴我，那個女人，究竟是誰！你告訴我，我就相信你說的。」

「她……」

顧沉千般糾結，萬分無奈。

長吐口氣，「好吧，我告訴你，她是……我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