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華清還是搖頭。

「那千歌你呢？」

「我？」

翁千歌愣了下，失笑。

「這對我能有什么影響？我不是有他養著嗎？再說了，我還有你們呢。」

聞言，翁華清和左雲齊齊盯著她看，生怕錯過了她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

突然得知自己的身世，顧娟成了她的親生母親，難道，她就真能這么平靜，一點想法都沒有？

猜到了他們的想法，翁千歌低低笑了。

「你們不是說，我永遠是你們的女兒嗎？爸，媽……我姓翁，這輩子，都姓翁。」

「好孩子！」

左雲張開雙臂，輕輕抱住翁千歌。

到底，是多年的母女。

「媽媽沒有白疼你，你是我一點點養大的，你雖然長得不像我，可是，卻是我照著淑女模板培養的，你就是我的女兒啊。」

「嗯。」

翁千歌笑著，點頭，重重的。

袖子底下，雙手緊握成拳，指甲嵌入掌心，不出血，卻……疼。

…

晚上，顧沉下班後及時回家。

翁千歌正帶著jason在洗手，母子倆嘴里哼著歌。

顧沉走過去，「洗手呢。」

「嗯吶。」

翁千歌笑眯眯的，給jason擦干了手，接著，握住顧沉的手，往他手上擠洗手液。

「你也洗洗，洗干凈了好吃飯。」

「好，聽媽媽的。」

他跟著jason的口吻，像每個有了孩子的普通家庭一樣。

趁著jason沒回來，腦袋搭在翁千歌肩上。

「老婆，今晚一起洗澡好嗎？我給你搓背。」

嘁。

翁千歌笑著戳了他的額頭，這男人啊，剛給他吃了肉，這是饞勁沒過，想花樣呢。笑歸笑，她還是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