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她搬出來又有什么意義?
顧沉從jason房里出來,翁千歌拿著他的外套和車鑰匙,遞給他。
「很晚了,開車小心。」
「……好。」
顧沉心尖一顫,嘴里苦的不行。
翁千歌送他出門,依在門框,朝他微笑:「再見,晚安。」
突然,顧沉俯身,將她抱住了。
擁抱的一剎那,兩個人都怔住了。
翁千歌沒有推開他,眼底漸漸潮濕。
「我會好好照顧自己,還有jason。我雖然沒有你能干,但我不是小孩子了,你放心吧。」
顧沉重重的閉了閉眼。
「千歌,什么時候可以,什么時候才可以?」
她知道,他是在問,他們什時候才可以……可是,她不知道。
她不可以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過,不可以當顧娟不存在。
她如果再纏著顧沉,那和寄生蟲有什么區別?
翁千歌仰起頭,看著他。
「顧沉,你要好好生活,你一來到翁家我就在,但我本不該在的。你試著去看看,原本屬於你的生活,應該是什么樣的。嗯?」
他下意識的就要否定。
可是,顧沉忍住了。這種時候,說的再多都沒用。
「我走了。」
顧沉松開她,他難受,但他知道,千歌並不比他好過。
「嗯。」
送走顧沉,翁千歌突然一下子覺得整個屋子空盪盪的,安靜的讓人害怕。
慌的她趕緊跑進jason的房里,挨著小家伙躺下,才感覺好了很多。
什么都不要想了,守著jason好好生活吧。
…
第二天,翁千歌如常,把jason送去了學校,回來的路上,接到了一通電話。是一串陌生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