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沉……」

顧娟哽咽著，連連搖頭。

「媽。」

顧沉微微笑著，「我感謝你，真心感謝你，因為你生了千歌，你沒讓她吃我吃過的苦！」

「哎喲！」

顧娟眼淚簌簌往下落，哭的幾乎透不過來氣。

「不，小沉，你別說了……」

「媽。」

顧沉道，「jason，他是我和千歌孩子！你是他的nǎinǎi，也是外婆，親nǎinǎi，親外婆啊！你看看他……」

「jason是多可愛的孩子啊！你放了他，他會在我和千歌的照顧下，好好的成長！媽……」

顧沉口口聲聲，到最後，竟然朝著顧娟低下了腦袋，磕頭！

「兒子求你了，別傷害jason！兒子長這么大，從來沒求過你什么，只這一次！求求你！」

「啊……」

顧娟心痛的幾乎要窒息。

是啊，顧沉是個省心的孩子，說是她養了他，但其實，他還沒有灶台高，就要自己做飯吃了。

家里的洗衣機，他比她用的還熟練。

「別說了，小沉，別說了……是媽錯了，媽對不起你！」

趙凱一聽，急眼了，「顧娟！你他媽瘋了？胡說八道什么？你想死別害我！」

但是，他被警員給鉗制著，只有一張嘴巴厲害。

「老實點！別動！」

「顧娟！你別亂來！」

「媽，千歌也來了，她在等著jason！」

「唔。」

顧娟哭著點頭，低頭看了看懷里沒什么jīng神的jason。

「寶寶不怕，爸爸來了，nǎinǎi這就把你交給爸爸！」

說著，步步走向顧沉。

顧沉一喜，站了起來，伸出雙臂。

耳邊是趙凱瘋了的嘶吼聲：「顧娟！你個沒用的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