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尊貴客人(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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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墨懶懶喊了一聲,還沒來得及說話,姚月雅就滿面春風的擺擺手。

她眨了眨眼,看上去似乎依舊青春,「行了,我也就跟你說下,你就別瞎操心了,快去照顧染憂吧,到時候等他好了,你們兄妹正好一起把婚給訂了。」

姚月雅想的倒是好,看她那模樣似乎墨懶懶怎么說,都已經完全聽不進去了,墨懶懶心里嘆息,這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嘛。

她這腦子許久沒用,還真是有點轉不過來彎了,以墨懶懶現在的腦容量來說,根本無法消化這一些。

迷迷糊糊的回到大廳,安景他們還在,墨懶懶此時已經沒了那心情,淡淡的打了聲招呼就到樓上去了。

墨染憂已經在自己的房間里,她還是快點去找他吧。

看到墨懶懶要走,習思感覺自己一個人,誰都不認識的在這也不好,便猶豫的站起身,想要跟同墨懶懶一起上樓,她剛准備踏出一步,姚月雅就走了進來。

看到習思的動作,姚月雅立馬笑著說道,「思兒怎么就准備上去了,還早呢,懶懶她要去樓上照顧染憂,你在這兒待會,讓曦堯陪你說會兒話。」

莫名被點名的墨曦堯,此時還在吃著橙子,他頓了頓,滿臉奇怪的看著姚月雅,「媽,為什么要讓我陪習思說話?」

墨曦堯有點不明白自己母親的想法,自從昨晚把習思抱回來後,姚月雅的眼神就變了味道,他都不知道她這是怎么回事。

現在吃完飯了,又讓自己陪習思說話,這真的不像是自己母親的作風啊。

「說什么胡話呢,思兒是客人,你們不是同學么,肯定有話聊。」姚月雅一瞪眼,又朝著習思笑了起來。

「曦堯讓我們寵壞了,他的話你別往心里去啊。」

姚月雅是這樣想的,她以為是昨晚習思喝醉酒的事情,讓墨曦堯生了氣,作為母親,這時候自然是要幫助自己兒媳婦的,總不能讓兩人這么一直冷戰下去吧。

作為男人的墨曦堯,也不能夠這么對女孩子,得溫柔一點,即使習思喝酒是不對的事情,但也不能夠以冷戰來解決。

被姚月雅說的,墨曦堯覺得更奇怪了,他都不知道什么個情況,指了指安景,「媽,安景也是習思的同學,你讓他陪她說話吧,我得上樓去了。」

他還有盤游戲沒打完,晚上說好了組隊打boss的,沒時間在這陪習思聊天,她又不是他女朋友。

姚月雅被這臭小子氣得不行,可在別人面前也不好發作,走上前經過墨曦堯的時候,低聲道,「你有出息了,你信不信艾蘭要的投資,我讓你爸給截了。」

姚月雅也是個女強人,這種事情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墨曦堯要跟她斗得話,絕對是要吃虧的。

冷不丁聽到姚月雅這么說,墨曦堯的臉色立馬變了,哭喪著臉,只覺得自己一定不是姚月雅親生的,那不然為什么一定要這樣。

他勉強笑了笑,「我想了想,其實我樓上也沒什么好去的,還是在這陪習思聊會天吧。」

這前後的態度改變太大,讓安景有些沒忍住笑了出來。

聽到這笑聲,墨曦堯一雙鳳眼,立馬瞪了過去,還真是阿西吧。

看到墨曦堯乖乖就范,姚月雅方才滿意的笑了起來,這小子她是他老娘,難不成還治不了他么。

樓下這么熱鬧,樓上自然是不知道的。

墨懶懶上了樓,就往墨染憂的房間里走,打開門,少年正坐在沙發上,耳邊聽著最近的新聞,電視機還開著,他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是在聽,還是在睡覺。

不過睡覺的可能性應該不高。

因為墨懶懶開門的聲音,令他的睫毛微微顫了顫,隨之他那如同清泉般清冽的聲音,淡淡的傳入墨懶懶的耳里,「阿姨那邊談完了?」

「恩,」墨懶懶把門反鎖好,走到他的背後,將兩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說話聲有些有氣無力的,「我好像做錯了什么事。」

現在她能說的也只有墨染憂了,若是去找墨曦堯說,還不知道他會怎么樣呢。

「怎么了?是關於習思的事情?」墨染憂想除了習思,也沒有什么事情能讓墨懶懶這么苦惱了吧。

聽到墨染憂的話,墨懶懶都覺得他神了,竟然如此簡單的就說出了她苦惱的事情,她彎下腰將下巴擱置在墨染憂的肩膀上,語氣幽幽,「是啊,媽媽竟然以為她和哥哥是一對,這可怎么辦啊。」

少年反手憑著感覺摸了摸她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只覺得小手嫩滑,他微笑道,「你別想太多了,阿姨遲早會自己猜到的,即使是她以為,那並不代表習思和曦堯果真就是一對,你說是不是?」

「這倒也是,」墨懶懶這么聽墨染憂一說,倒覺得可能是自己想太多了,「那我就不想這么多了,讓哥哥自己去招架吧。」

「主要是陸瀠泓還沒有回來,這讓阿姨第一印象就喜歡上了習思的話,恐怕對陸瀠泓有影響。」墨染憂語氣淡淡。

陸瀠泓和習思相比,兩人各有千秋,然而習思會更招姚月雅喜歡一些,她的氣質還有性格長得像年輕時候的姚月雅,有一種堅韌在其中。

至於陸瀠泓,太過於沉默,雖然優秀,卻會讓人覺得多了一些冷傲。

最怕的就是,姚月雅見了習思後,先入為主,對陸瀠泓的印象倒是差了一些。

一聽墨染憂這么說,墨懶懶又急了起來,這要是最後姚月雅不喜歡陸瀠泓,那墨曦堯還不得埋怨死她。

「那怎么辦?」

「靜觀其變吧,反正習思在這住不了多久,她的心思不在曦堯身上,久了阿姨自然會看出來的。」墨染憂倒是顯得淡定,把墨懶懶說的急,自己卻又優哉游哉的。

墨懶懶托著腮,小臉上滿是苦惱,那模樣別提多惹人憐愛了。

這件事情,就像是一根刺一般,扎著墨懶懶根本睡不著覺。

這還沒等習思走了呢,就又有事情找上門來了。

據說,有y國的尊貴客人來到了華夏,為此不僅是商界,還有政界都開始轟動了起來。

每個人都想要拉攏這樣尊貴的人,在此到來前,便舉辦了一場超大型的晚宴,依照墨家的身份地位,自然是率先便收到了請帖。

而墨染憂此時已然作為個體戶,便單獨收到了一份。

墨懶懶看著那請帖,眼皮微跳,總覺得有些不安的事情,好似要出現一般。

但願她只是多想了。

請帖時間,是在三天後,七點鍾的樣子開始。

墨染憂坐在輪椅上,這幾日的天氣都不是很好,路上都是濕噠噠的,泥土混合著潮濕的味道,他看不清,便在發呆。

想起前幾日,墨瑾鈺找他單獨聊天的內容。

「他們可能發現你了。」

墨瑾鈺嘴中的他們,莫名的令墨染憂有些顫抖,這么多年過去了,這十幾年的時間,就像是被偷來的快樂一般,那么的短暫,接下來他要開始打一場硬仗了么。

他的手心里還緊緊的握著一張請帖,絲帶順著這大開的落地窗輕舞飛揚。

腦海中,墨瑾鈺的手還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他嘆息著說,「我找到了那個醫生,可是他不願意救治,我了解到他是那邊的人,或許……」

話語里的意思顯而易見,墨瑾鈺知道,那邊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們不是慈善家,如果不是自己做出些什么來交換的話,那么他的眼睛……

大手的骨骼微微泛白,這一次的宴會,恐怕才是第一場仗的開始。

「染憂,你在想什么?」墨懶懶靜靜的走在他的背後,墨染憂想的太入神了,以致於她走進來的時候,他都沒有聽到她的腳步聲。

看著墨染憂那略顯蒼白的神色,墨懶懶眼里有著明顯的擔心,不知道為什么,最近幾天墨染憂的情緒似乎一直都不怎么好。

她溫暖的手牽起他那已然涼透了的掌心,令墨染憂猛然回神。

耳邊是墨懶懶略顯柔軟的聲音,他彎起唇,笑容風輕雲淡,「我在想,這場晚宴,我們家懶懶該是如何的驚艷全場呢。」

無論是作為墨家的千金,還是墨染憂的女伴,毫無疑問的,墨懶懶在這場晚宴上,必定是震驚全場的。

只是可惜的是,他卻看不見了、

恍恍惚惚,已經四五個月過去了,煩悶的夏季悄悄來臨。

聽到墨染憂的話,墨懶懶笑的羞澀,看上去明艷動人,「你就瞎說吧,我哪有這么好,這晚宴各個千金都會出現,到時候必定是各色的美人,我只不過是一朵還沒開放的花骨朵。」

少年反握住她,將她的手握進他的掌心,靜靜的說,「在我心里,你永遠是最美的那一個。」

她的心仿佛被灌了蜜糖一般,嬌嗔不已,可不知為何,這心中的不安卻越來越重了起來。

或許是自己多想了吧。

看著眼前少年,那如鬼斧神工般雕刻而成的五官,除了精致還有俊美,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詞語來形容。

除了他會離開她,她還有什么會驚訝的呢。

三天很快就過去了,這一日卻是大雨傾盆,姚月雅去訂了一件禮服,送到了墨懶懶的房間。

「懶懶,我可以進來么?」門外響起姚月雅的聲音。

「可以,媽媽。」今日便是晚宴,可這大雨卻像是還有越下越大的趨勢,這讓墨懶懶莫名的憂郁起來。

她不知道這心中的不安是怎么回事,這還有什么事情是能讓她不安的么。

姚月雅打開門,手里還拿著禮盒,朝向墨懶懶笑道,「快來試試禮服,待會兒讓六夜叔叔帶你和染憂去,我和你爸坐別的車。」

「媽媽……」墨懶懶看著母親笑的那般明艷,心中有些不安,她接過那盒禮服,卻沒有立馬去換,「我有些不安。」

她的聲音低低,似乎很不舒服。

姚月雅的笑容一頓,撫了撫她的額頭,「是生病了么?」

「不是,我總覺得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似得,」墨懶懶抿唇,心中確確實實那種感覺越來越重,「媽媽,我想帶琉璃一起去。」

小白獅在的話,若是有什么危險還能夠幫到她說不定。

姚月雅自然知道琉璃是誰,這段時間,墨懶懶都在照顧墨染憂,這小白獅就變成了她們在養,這段時間養下來,倒發現這琉璃聰明的很,或許帶上是件好事。

看著女兒確實不安的模樣,姚月雅點點頭,「想帶就帶上吧,到時候讓染憂抱著,你推他。」

墨染憂眼睛失明的事情,幾乎整個京城都知道,也知道他是唯一存活下來的一個少年,他一回來,就被封為上將,這在京城還引起過轟動,也足以看得出這華夏對他的重視。

因為他失明,所以還給了墨染憂一段時間的休息,讓他可以治好了眼睛,在上位,然而這權利卻是已經交到了他的手里,這段時間都可以用。

這方面,想來除了墨染憂自己確實有本事外,這墨家和羅家肯定也沒有少出力,特別是羅家的主事顧如柳,當年因為自己的丈夫被奸人陷害,所以華夏還給了她一個特權。

墨家早就有消息傳出,要將自己的女兒許配給這外來戶墨染憂,本是養子,如今卻變成了女婿,倒是親上加親。

有些人本想和墨家聯姻的,唯有將目標全都轉向了墨曦堯,少了個女兒,那兒子也行。

「恩,媽媽待會見。」

看著姚月雅離開,墨懶懶方才拿出禮盒里的禮服,輕輕嘆了一口氣,想著或許是自己想太多了,所以才會這樣。

她暗自笑了笑,換上了衣服。

到了隔壁去找墨染憂的時候,他估計剛洗完澡,墨懶懶走上前,拿過毛巾擦了擦他被水沾濕的頭發,拿過一旁掛著的禮服,給他換了上去。

經典款的黑色禮服,珍珠白的襯衫,領口處同樣是黑色的領帶。

墨懶懶看了他一眼,少年眉清目朗,氣質淡然,俊雅靜初。

「准備好了么?」

她牽過他的手,有些冰冷,墨懶懶有些擔憂,今日去晚宴,必定會有一些嘲諷的聲音,就怕墨染憂會聽進去。

「恩,走吧。」

該來的總是會來的,墨染憂把這些事情看得淡然。

只要沒有人欺負墨懶懶,什么事情他都不會看得重。

「那走吧。」

墨懶懶牽著他的手,走在前邊,一路上細心問候。

七點鍾,六夜開著車,將勞斯萊斯以一個漂亮的漂移停好車,墨懶懶和墨染憂坐在後邊,安靜自然。

六夜打開門下車,這邊的宴會已然已經開始,不少的人來到,外邊停滿了車輛,各種各樣的豪車,足以看得出這一次的晚宴有多么重視。

他把輪椅放在車旁,將車門打開,隨同墨懶懶一起,小心的將墨染憂扶下。

墨懶懶朝向六夜,微微一笑,「謝謝六夜叔。」

晚宴處,香車鬢影,各界名流顯貴都來到了這里,在這里可以看到許多的世家,還有政界上數一數二的大人物,全都顯出了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