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著回了翠雲軒,果然叫膳房做了荷葉糯米雞。
詠是沒來得及詠了,因為午膳過後剛睡來了午覺起來。皇帝就叫人來傳話,景修儀去太極殿侍候。
沈初柳叫人送走來人就翻白眼:「大熱的天,皇上倒是聰明!」
之前都是他過來,如今好了,他也怕曬啊?
沈初柳換了衣裳好好梳妝過撐傘去了太極宮。
齊懌修看她撅個嘴就笑:「愛妃這是哪里不如意了?」
「皇上忒壞,臣妾真真是無奈極了。心里又想念皇上。可這日頭太毒了些,曬的臣妾都要哭出來了。」沈初柳哼道。
「行了,朕聽出來了,你這是怨朕叫你來?」齊懌修失笑將她拉過來:「膽子倒是大,朕叫你來還敢抱怨?」
「臣妾是抱怨天氣,又沒抱怨皇上。皇上……」沈初柳伸手攔住齊懌修的脖子:「臣妾想您呢,您可真是好狠心,都不管臣妾了。」
「朕不管你,你也沒憔悴了。可見你說瞎話。」齊懌修在她腰上捏了一把。
說好的來侍候,可見著人了還侍候個屁?
齊懌修這兩個月沒見她,加上之前一個月,不見也還好,見了也是心猿意馬的。
伸手將人拉來一把抱起:「愛妃這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不如朕好生安慰愛妃一二。」
沈初柳一驚掙扎不過,很快就被丟上了龍塌。
「皇上!皇上!許久不見……哎喲……」
齊懌修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帶著一種邪魅的微笑手下可不停。
沈初柳掙扎也沒用,很快就被壓制住了。
不知過了多久,沈初柳終於被放過的時候,一看外頭天都黑了。
禽獸……
夏天的下午很長的好吧?難怪她餓了呢。
齊懌修也顯然是累了,叫人進來伺候洗漱,外頭已經擺上了膳食。
都這會子了,沈初柳自然不會回去了。
吃過晚膳就嗔怪:「臣妾明日還想去看戲呢,這回好了,是沒力氣的。」
齊懌修失笑:「愛妃不去,你那場戲就得留著,還怕看不上?朕叫你們沈家受委屈,自然少不得補償愛妃,愛妃唱戲看戲的日子且有呢。」
沈初柳也笑起來,趴在他懷里:「皇上最壞了,皇上天下第一的壞。幸虧臣妾聰明。要是換個人啊,不得嚇壞了?」
齊懌修把玩她細嫩的手指:「愛妃不是早就知道了?朕豈會不管你,翠雲軒這些時候可有人照顧不周?」
「不跟皇上講理,說不過您的。不過那庄更衣,回頭臣妾可不能饒了她。膽大的很呢。」
齊懌修一笑:「都由你。」
隨即有人進來伺候,吹燈放帳子,時辰委實不早了,明日皇上還得早朝呢。
沈初柳很快就睡著了。
早起的時候。皇上早就不在了。
她在巨大的龍榻上滾了一圈才叫人進來伺候。
進來的是春分和紫珠。
請安後,紫珠解釋:「皇上去上朝了,是叫臘八公公去告假的。」
沈初柳笑著道:「那一會記得給你臘八哥哥紅包。」
「給了呢,早上府里來人遞牌子,皇上准了,咱們這就回去吧?」紫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