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風吹著,倒是舒服的很。
下午時候,兩個人還在亭子里的軟椅上小憩了一會。
這么瀟灑了一天,夜里就把皇帝吸引去了玉芙宮。
「朕可是聽說愛妃今日舒服了一整日,要不是折子多,朕都想去了。」皇帝笑道。
「那完了,我今日是舒服了,本想著隔三差五還舒服一下,結果皇上您來了。這回得有人學我。」沈初柳笑道。
皇帝被逗笑:「那你就在自己殿中舒服著。朕叫人給你多送些水果來。」
齊懌修靠在外間軟榻里,瞧著沈初柳的裝扮。
她此時穿了一身淺綠色的襦裙,簡簡單單的。
頭發也只是個傾髻,斜插著一支步搖,步搖上是大顆珍珠。
再有幾朵小珠花,臉顯然是洗過了,瞧不見一絲粉黛。
齊懌修便招了招手。
沈初柳不明就來走來,就被齊懌修拉進懷中,許是動作大了,還是她昨兒洗的頭發太滑了,這一拉,步搖就被拉掉了。
掉在地上,也不知是質量不過關還是怎么了,純金的居然摔斷了。
太脆了……
沈初柳無語:「皇上?」
「咳,朕賠給你便是了。」齊懌修笑著拉住她繼續拉進懷中。
沈初柳的頭發就亂起來,索性把沒幾件的首飾全摘了丟一邊去:「還以為臣妾做錯事了。」
「怎么會,愛妃這般老實是不是?」齊懌修說這話的時候是戲謔的笑的。
在他心里,這女人什么都好,老實是不可能的。
「好吧,皇上長得好,說什么都是對的。」沈初柳就索性趴下來。
齊懌修又笑,笑過之後看她:「愛妃多年來,最愛的還是襦裙,還是這般齊胸的?」
他想了想:「朕還記得,有那么一回。愛妃穿了一件淺粉色的襦裙,胸口綉著蝴蝶。那翅膀振翅欲飛。愛妃把眼角畫的也跟要飛似得。」
這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事了,只是偶爾想起,其實你要問是什么時候,齊懌修也不可能記得。
總歸是琰兒很小那會。
「皇上還年輕的很,如今就開始憶當年可不得了。」沈初柳失笑。
「不憶當年。」齊懌修笑了笑,動了動將她壓住:「如今也不錯。」
「哎喲,腰斷啦!」沈初柳被一壓,正要壓在她剛才卸了的釵環上。
不知道什么東西,嘎嘣一下碎了……
齊懌修看著那一對看不出形狀的首飾,沒憋住,笑出了聲:「是朕的不是,都賠給你。」
沈初柳嘆氣:「皇上光心疼首飾了?」
她嘆氣進了內室,果然腰上被首飾硌紅了一片。
不多時,擺上膳食。
剛吃完晚膳,就見初四帶人來了,直接抬著一口大箱子。
「這些都賠給愛妃。愛妃擁有這些,也算他們物有所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