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級五品的曹昌薰走到葉天對面,說:「當然,你偷了我們韓國的龍脈的靈氣,我們當然要來找你!」
葉天知道這種時刻抵賴也是沒用,於是點了點頭說:「我,我是取了你們國家境內的一處龍脈的靈氣用來修煉。不過我當時以為那龍脈是無主龍脈,這才放心大膽用的。」
「現在我告訴你,有主的,知道了嗎?」曹昌薰說。
「知道了也沒用了!」葉天說:「我已經把龍脈的靈氣吸了個干凈。」
曹昌薰忽的拍案而起,指著葉天的鼻子大喝道:「你這個來自華夏國的炸醬面!你……你!」(炸醬面是韓國人對華夏國普遍的蔑稱。)
葉天當然聽懂了他的污蔑,也是拍案而起:「怎么著!我難道還能把我吃完的靈氣吐出來不成?」
「那倒也不用!」曹昌薰說:「只要你能肯自廢武功,同時再把所有真氣都輸送給我。我就大可以把你放回中國,如若不然……」
「怎么樣?」葉天機械麻木的問道。關於這種類似的對白葉天早就聽過無數次,根本完全不放在心上。
「那就死。」曹昌薰面無表情的說。
葉天向周邊的人瞟了一眼,有一種漫不經心的語氣說:「哦,我好怕啊。」
從這種全無恭敬的回話方式任何人都聽的出來,葉天擺明了是無視他們。
此刻韓國修真界的七大門派幾乎全員出動,葉天居然連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實在是他們想都不敢想的事。單以修為來說,葉天不過是地級六品,兩個掌門人圍攻他就凶多吉少,三個圍攻他就要死無葬身之地。他又是有什么資本可以如此叫囂?
其實這些人也並不了解葉天。
葉天是那種吃軟不吃硬的人,所謂吃軟不吃硬的意思就是你跟我服軟,咱們萬事有商量,你跟我裝逼,我就比你還裝逼。在這個世界上混,只要有實力,任何時候都可以裝的沒有節制和界限。
曹昌薰顯然被葉天的態度惹的大為惱怒,正要發作。不料朴芸慧忽然站起來說:「曹大師,你也是韓國有頭有臉的前輩高人。怎么對遠道而來的客人如此無禮?他可是國賓!」
曹昌薰早知道朴芸慧的底細,卻並不在意,他瞅了一眼朴芸慧,用同樣憤怒的語氣說:「朴芸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你以為仗著你老爸是韓國總統你就可以為所欲為,無法無天了嗎?我問你,你為什么讓葉天把龍脈里的靈氣全偷走?」
關於靈氣之事朴芸慧早從葉天那里聽過一些描述和解釋,雖然她不懂修真,但是因為真心喜歡葉天,所以根本沒把什么龍脈不龍脈的問題放在欣賞。
朴芸慧昂著頭,毫不示弱的說:「偷?有點說的過分了吧!他是我男朋友,我讓他在我家里泡溫泉養傷治病,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怎么又算的上是偷呢?」
葉天聽到這句話,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他忽然想起上中學時課本里寫的《孔乙己》的名言:「竊書不能算偷……竊書!……讀書人的事,能算偷么?」
於是葉天也學足了孔乙己的樣子搖頭晃腦的說:「對,吸靈氣不算偷……吸靈氣……修真者的事,能算偷嗎?」
按照《孔乙己》的說法是說完這句話之後飯店里就充滿了快活的空氣,然而葉天說完這句話之後卻把周圍的人的臉色說的一個比一個難看。
顯然他們也沒有一個站得住腳的理論反駁葉天。畢竟靈氣是亘古以來多少年就擺在那的東西,有能者而取之,無能者視而不見。這幫韓國修真界的飯桶們自己占了一個大寶藏不知道怎么開發,葉天替他們開發了又有什么錯呢?
畢竟哪國的法律上都沒有關於龍脈和靈氣的規定,葉天一不犯法,二不投機取巧。光明正大的把你們韓國人享用不了的靈氣拿走,你們又能怪誰?最多只能怪自己修為不夠,吸收不了那么多靈氣吧!
果然曹昌薰一時找不到語言來反駁葉天,只好使眼色給李龍基。
李龍基知道師父的意思,便起身說:「不管怎么說,我們韓國人世世代代生活在這片土地上,土地上的所有資源都屬於韓國人的,所以你必須把靈氣換給我們!」
「哦?」葉天微笑著說:「那是走的時候是不是也應該把我這些天在韓國吃的飯、喝的水、呼吸的空氣也全都還給你們?可真是笑話!擺脫你去翻翻法律好嗎?哪條法律規定了龍脈和靈氣是土地里生產的資源了?你要是能在全世界任何一個國家的任何一條法律里翻出這一條來,我葉天立刻把真氣給你吐出來!」
李龍基沒想到葉天有這么好的辯才,一時沒詞了。畢竟靈氣這東西是說不明道不清的事情,誰都不知道到底怎么算。
曹昌薰見李龍基沒話可說,知道今天這場戰役只能耍流氓了,於是說:「葉天,你當真不肯把靈氣交出來嗎?」
葉天冷冷一笑:「你當真能把半年前上吃的飯吐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