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翔當然能明白，為了平衡，天道會非常殘酷，比如會滅掉為天道辦事多年的三大錢庄。

「現在天道已經失控了，所以各種各樣的事情都有可能會出現，我只希望自己接下來不要再被安排做那些我不願意做的事情，我已經做了許多次。」天毒神靈嘆道。

「一定有辦法擺脫天命的。」沈翔說道：「我有一個妻子，她天生就懂得詛咒力量，我覺得你現在的命運就像是詛咒，或許她有辦法呢？」

「這是真的嗎？天生就懂得使用詛咒力量的人，這是違逆天道的，但卻不會遭到懲罰，因為她懂得使用詛咒力量，能通過這種力量改變命運對她的詛咒。」天毒神靈突然有些激動：「或許可以讓她幫幫我。」

「沒問題，她人很好的，肯定會盡力幫你。」沈翔笑道：「對了，你應該有自己的名字吧，總是叫你天毒，聽難聽的！」

「當然有，那是我自己取的名字，杜小靈！」杜小靈嫣然笑道：「好聽嗎！」

「毒神靈，杜小靈……還挺相近的，當然好聽。」沈翔笑道，然後看了看那小屋子，低聲道：「小靈姐，若是白靈姐醒來，千萬不要告訴你太多的事情給她知道。」

沈翔說完這句話，有些後悔了，因為杜小靈非常聰明的，而且也很敏感，立即察覺到什么。

「為什么不能說？」杜小靈輕聲問道：「難道怕我嚇到她，她好歹也是道尊修為的呀！」

「這個……她中過毒，會有陰影，而你用毒那么厲害，肯定會讓她害怕的。」沈翔隨便找了一個理由。

「你說謊。」杜小靈嬌哼道：「快告訴我為什么不能告訴她，我有直覺這肯定有其他原因。」

沈翔有些為難：「也不是什么原因了，我就是不想觸及到她的一些傷心事！」

杜小靈聽見這話，垂下頭來，輕輕一嘆：「嗯，我知道的，能告訴我她是什么時候遇到死毒的嗎？」

杜小靈被天道強迫出手的時候，都是使用死毒。

「這個……那個城市的每個人天生就能使用法則之力。」沈翔說道。

杜小靈雙眼突然滑落淚水，低聲哭泣著。

沈翔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女人哭是他最頭疼的。

「她就是那個小女孩，當初我也無法出手救她。」杜小靈啜泣著說道。

「但你現在卻救了她，說不定這就是命運的安排，如不是你幫她解毒，她說不定會死去，所以小靈姐你就別內疚了。」沈翔安慰道。

雖然沈翔這么說，但杜小靈還是哭了很久，哭過之後她也覺得好受些了，雖然她是活了很久的神靈，但此時看起來卻像是一個多愁善感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