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我要竊聽翻你(1 / 2)

父親去世那一年,葉偉安記得很清楚,那一年,他只有五歲在靈堂上,母親那悲慟欲絕的哀痛神情,偉安到現在還歷歷在目。在他那稚拙的心靈中,偉安完全明白到,從此,葉家就只余下母子二人了。

因為父親遺下巨額的人壽保險賠償金,加上原本就算得上富裕的家產,所以葉家的經濟完全不成問題偉安的母親何巧緣,年紀輕輕已經嫁了給偉安的爸爸,二十歲生下偉安,丈夫死的時候,她才只有廿五歲在丈夫去世後,憑著那龐大的財產,巧緣可以不用為生計而忙碌,葉家擁有不少土地,只是收租就已經足夠應付日常開支有余,所以財產可以說是愈積愈多。

為了打發時間,也為了沖淡失去丈夫的悲傷,巧緣報讀了很多課程,例如是跳健康舞、學插花、學游泳、學法文等等,讓自己忙得不可開交,沒時間細想,那就不會時時思念著丈夫了。

除了這些以外,巧緣余下的所有心力,都貫注在養育兒子這件事上。巧緣身兼父職,並沒有寵壞偉安,她既是嚴父,又是慈母,對偉安來說,巧緣是一個不可取代的存在。在溫習的時候,媽媽會陪著他溫書,在生病的時候,媽媽衣不解帶的照顧他,偉安記得,自己小時候最怕打雷刮風的了,每次雷聲隆隆,偉安都嚇得不敢獨自一人睡覺,非得巧緣抱著他呵護不可,母親緊緊擁著他時,那清香的體味,豐滿的胸脯,都令偉安感到很有安全感。

就這樣過了十年。現在巧緣已經三十五歲了,而兒子偉安,也已經十五歲,生得高大健壯,愈來愈像他那死去的父親在偉安眼中,巧緣是完美的。高貴漂亮,大方得體,修長身段,纖纖柳腰,飽滿高聳的胸脯,渾圓結實的臀部,配上長及腰際的秀發,那種風韻,連兒子偉安也迷倒了。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巧緣雖然是不乏裙下之臣,可是她總是和男性保持距離,自丈夫死後,她就完全的封閉了心扉,在她身邊的男性,竟是只有偉安一人。

如果沒有那件事發生,大概,偉安只會是個有輕度戀母情結的傢伙而終其一生吧?

那一天,是在母親節前的一星期,偉安因為有點不舒服,所以沒有去上學,巧緣去上健康舞班,家里空無一人。

偉安覺得頭有點痛,他記得媽媽的梳妝台上,應該有頭痛葯的,所以就跑到母親的房間找葯了。

一不小心,手肘一撞,他將放在梳妝台上的照片架碰倒了。幸好玻璃沒有碎掉,只是散開了,內里的照片掉了出來。

「咦?」偉安看到照片架中似乎跌了什么出來,連忙上前拾起它。

原本的照片是父親和母親當年的合照,想不到照片架散開了之後,內里竟然另外有幾張照片,偉安一看到照片上的影像,一瞬間,他的心臟似是停止了。

數張照片上都是一個年輕的女性,被淒慘地縛起來凌虐的情景。可憐兮兮的少女,被人用繩子扎得像粽子似的,**和牝穴完全被拍攝下來,**被曬衣夾夾住,**被一根巨大的假**插著,少女面向鏡頭,嘴里塞著箝口器,表情似是愉悅又似是痛苦,恍惚而苦悶的神情,只要是男人,看到一定會熱血沸騰幾張照片的內容都不同,有被灌腸的,有被鞭打的,有被滴蠟的,有為男性**的,盡是**的場面。

最令偉安震撼的是,照片中的女性,是他的媽媽,何巧緣!而對媽媽施虐的男人,是他爸爸。

偉安反轉照片,看到有字,寫著:「母狗何巧緣發誓永遠服從主人」。還有媽媽的簽名在下面。

偉安的腦袋一片混亂,母親的聖潔形象,在一剎那間彷彿崩潰碎裂了,他所知道的母親,是高貴典雅的女性,絕不是被虐待狂,突然看到母親隱藏在黑暗中的另一面,他像被雷電轟中,什么也不能思考,只是呆呆地看著那些照片,頭痛愈來愈嚴重,他覺得頭顱差不多就要爆掉了似的,但是,他現在已經管不了這該死的頭痛。

偉安的下身已經勃起了,看著照片中那被虐的母親,他內心深處,似是有什么要涌出來。

「原來是這樣嗎?……那,我就如你所願吧,媽媽,你最渴望的東西,我就在母親節送給你……」雙眼閃爍著妖異的精光,偉安口中不斷喃喃自語忽然間,偉安露出一個微笑,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決定一般,他很快將照片收拾好,將照片架放回原位,盡量令人看不出被人移動過然後,他靜靜的走回自己的房間是的,他下了一個決定,他決定要給母親一份最特別的母親節「禮物」。

在余下的一個星期,他擬定好計劃,開始准備好所有計劃中要用到的工具。

很快,就到了母親節那天。

那一晚,偉安對巧緣說,為了慶祝母親節,他買了一支紅酒回來送給母親在晚飯的時候,他在廚房找出開瓶器,拔掉紅酒的瓶塞,然後,悄悄將一些磨成粉末狀的安眠葯倒了進去。

「媽媽,這是的送給你的。」偉安將一杯紅酒遞給巧緣。

「謝謝,你不喝一點嗎?」巧緣笑瞇瞇的看著兒子,伸手接過杯子。

「不了,我還未成年,喝汽水就行了。」偉安倒了一杯汽水,舉杯向母親說:「媽,祝你母親節快樂。」

「謝謝你,乾杯。」巧緣笑盈盈的,舉起那杯紅酒,和兒子碰杯。

這頓晚飯吃得極是愉快,偉安頻頻勸酒,巧緣不經不覺喝了大半瓶了。晚飯後不久,兩人坐在客廳看電視。

「偉安,我似乎有點睏了,我先去睡,你也別太夜了。」巧緣以為自己不勝酒力,感到一陣倦意,便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我知道了,明天是假期,夜點睡也不妨事嘛。」偉安心里暗暗冷笑,他知道,葯力已經開始發作了。

偉安等了半個小時,悄悄走進媽媽的房間,確定巧緣已經熟睡之後,用黑色的眼罩蓋著她的眼睛,將她從床上抱起來,脫光所有的衣服,放在椅子之上,巧緣伏在椅子上,肚皮和椅面相接,四肢和椅子的四只腳縛在一起,像只母狗似的昏睡著。

偉安肆意的目光,不斷在母親的**和下身處游移,欣賞著那以往沒有機會看到的東西。

他知道自己下的安眠葯葯性不重,過多一會巧緣必定會醒來,所以現在就要將所有事情先准備好。

「媽……好戲上場啦。」偉安看著巧緣那動人的嬌軀,微微冷笑著說他先將一部攝影機用三腳架固定,鏡頭對准**的母親,然後將一些輕度的媚葯葯膏,塗在巧緣的**、**和肛門處,當偉安塗上葯膏的時候,忍不住用手輕輕搓揉巧緣的性感帶,她的肛門和**突然一陣抽搐,嚇得偉安以為她就要醒來。

偉安戴上一個變聲口罩,那本是一個兒童玩具用的變聲器,偉安將它裝在口罩上,免得被母親認出自己的聲音。

一切准備就緒,偉安准備弄醒母親了,原本他是可以在巧緣昏睡的時候侵犯她的,可是偉安覺得,聽不到媽媽的哀求和掙扎,看不到母親變成母狗的哭喊聲,總是美中不足。

按下攝影機的拍攝鍵,走去母親那里,他輕力摑打巧緣的臉孔,又用濕毛巾替母親抹臉,很快,巧緣就開始回復知覺了。

一醒了過來,巧緣就發覺,自己像是身處夢魘之中,眼前一片黑暗,四肢被縛,完全不能活動。

「這……這是什么回事?」巧緣腦袋還未清醒,以為是發惡夢。

「嘿嘿嘿……太太,這是你再成為xing奴的儀式。」透過變聲器,偉安的聲音顯得極是古怪,不過,那刺耳變調的聲音,聽在巧緣耳中,更是恐怖。

「你……你是誰?這里是哪里?」巧緣聲音顫抖,像是很害怕。

也難怪的,一覺醒來,發覺自己被縛著,眼前一片漆黑,憑身上觸感,更發覺自己被脫去所有衣服,耳邊還聽到一把陌生古怪的聲音,如果一個女人在這情況之下還不會害怕,那實在是太奇怪了。

「我?我將會成為你的主人,代替你那死去的丈夫……」偉安冷冷的說著,但語氣中卻掩不住那興奮的聲調接近成功了!很快,就可以令母親變成xing奴,盡情調教……

「……」巧緣心中一凜,大為驚恐。剛才聽到那人說什么「再成為xing奴」,巧緣已經覺得古怪,現在對方說話,擺明了他是知道巧緣的過去,為什么會有人知道她和亡夫之間的秘密?「他」究竟是什么人?一想到那被調教的過去竟然有陌生人知道了,她面上不禁一陣發熱。

「你……為什么會知道?你究竟是誰?」巧緣發力掙扎,身體不住搖晃,可是被牢牢縛在椅子上,卻又那里掙得脫?

「我是誰?當你完全成為我的奴隸之後,你自然會知道的。現在,我就好好玩弄你那**的身體,讓你那等了十年的的身體,盡情地燃燒吧!很快,你就會成為淫穢的未亡人,何巧緣……」偉安縱聲大笑,一手搓揉母親那對**,另一只手,伸向她的下身,盡情的刺激媽媽的性感帶。

巧緣俯伏在椅子之上,被捆綁得結結實實,根本不能躲開偉安的玩弄,在一片混亂之中,她漸漸被引出那潛藏了十年的被虐潛質她並不知道自己被塗了媚葯,巧緣只感到下身一陣發熱,**被陌生人玩弄,每一下碰觸,像是一陣電流似的刺激著神經中樞,帶來絕頂的快感。

「嗚……不要,別碰我……啊……」眼前一片黑暗,在完全無助和迷惑之下,身體特別敏感,加上媚葯的效力,很快,巧緣就被淫欲之火完全支配了,或許是偉安的父親調教得太好吧?又或者,巧緣本身的被虐待狂潛質太強?

「這么快就濕了啊?好一頭**的母狗……現在就讓大爺我爽一下吧。」偉安脫掉自己的衣服,用手扶著胯下的**,走到母親的身後,跪在地上,雙手分開巧緣那豐滿渾圓的大屁股,露出下方的深紅色**。

「你……干什么?不要……啊哈……不……不要停……不是的……我……」巧緣不斷受到**的沖擊,理智上雖然拒絕陌生人的侵犯,可是口中說的卻語無倫次,欲拒還迎。

「好好享受吧!母狗,主人來寵幸你了。」偉安挺腰向前狠狠一頂,**差不多一口氣直沒至柄,完全插入媽媽的**之中。

「哇……啊……啊……」巧緣不知是太舒服還是什么的,**被人一轟而入,口中發出驚人的狂叫聲。

偉安一面感受著母親的**那溫暖、濕潤,甚至是緊湊的感觸,一面用力開始活塞運動,不斷在那自己出世的通道上進進出出,磨擦著母親嬌美的嫩肉。

一時間,房間內響起了淫穢的聲音,**進出**的噗滋噗滋聲,偉安厚重的喘氣聲,還有巧緣那驚天動地的呻吟聲。

三十五歲的中年未亡人,在十年守寡之後,再一次受到**的洗禮,想不到那種淫勁竟是如此驚人,雖然理智上是不願意,可是**卻是拒絕不了,完全投入在淫欲之火中。

在偉安的持續攻擊下,很快,巧緣就攀上最高點了。

久違了的**,巧緣全身顫栗,**一陣又一陣的抽搐,渾身上下冒汗,口中發出沒有意思的叫喊聲,高昂的聲調,構成最蝕人心魄的呻吟。

「呵呵呵……這么快就泄了嗎?不愧是虎狼之年的未亡人啊……不過,我可還沒射出來呀!那我就令你再泄多幾次吧……」偉安看著母親在自己的胯下顫抖著,那淫盪而又動人的姿態,令他不禁欲火大熾,脹大的**也更加凶猛了,在媽媽的牝穴中賣力的抽送起來。

「不……求求你……不要啊……我已經……不行了……再……再下去的話……啊……啊……」巧緣在**之後,疲憊不堪,全身的骨頭像是散開了似的,可是欲火仍未消退,被偉安不斷的刺激下,**一浪接一浪的,身體像是被逼滯留在**一般,轟得她快要昏過去了。

身體沉醉在久違了的**里,眼前一片黑暗中,被調教的過去,一幕又一幕的閃現眼前:和丈夫相戀,在新婚之夜,發現丈夫是**狂,雖然最初哭著拒絕,卻仍被丈夫狠狠地強奸了,一次又一次,在他的調教之下,身逐漸適應了各式各樣的凌辱,或者是被虐待狂的潛質慢慢被發掘出來,巧緣愈來愈享受被虐待和調教,最後更是無此不歡,虐待的手法更是層出不窮,野外露出、外人凌虐、獸奸、肛門調教……直到丈夫忽然去世,失去了主人。

從此,巧緣的身體里的欲火像是被冷水潑熄了似的,和以前完全相反,變成性冷感一般的女子,對所有男人都不假辭色……然後,到了現在……

「那你大聲說以後要做我的奴隸吧,那我就不再繼續我的活塞運動。怎樣啊?」偉安一面放慢抽送的速度,一面對媽媽說「那……那種事,我做不到!」巧緣面上一紅,大聲拒絕「是嗎?那我繼續插下去啦……」

「嗚……不要…」

「那你說不說啊?跟我說一次:我何巧緣以後成為新主人的xing奴隸,不論新主人是誰,我也完全服從他,只要是新主人的命令,不管何時何地,母狗何巧緣的身體都任由新主人享用。怎樣?跟我說呀!」偉安用力的在巧緣下身**,口中不斷脅逼母親「啊……我……何……巧緣,以後成為新……主人的性……xing奴隸,不論新主人是誰,我……我也會……完全服從他的……嗚,只要是……新主人的命令,我……不管是何時何地,母……母狗何巧緣的身體都任由新主人享用……嗚嗚嗚……」

在偉安催促之下,巧緣為了盡快擺脫那**地獄,被**沖擊得不能思考的腦袋,自然而然的順著偉安說了,但是說出那么羞恥的誓言,在說完後巧緣不禁放聲大哭。

「很好,那你以後就永遠是我的奴隸了。」偉安慢慢從巧緣的下身中,將自己的**抽出來。

「現在就來點好玩的吧……」偉安拿出一條九尾鞭,對准媽媽那高高挺起的臀部,一鞭子抽下去,「啪……」的一聲,巧緣長聲慘呼。

「痛快嗎?現在我問你問題,你不答就有苦頭吃了。」偉安冷笑著,看著身前那像母狗般伏在椅上的母親說「你身高是?」

「一……一百六十二厘米。」

「三圍呢?」

「八十九厘米、六十一厘米、九十一厘米。」

「失去處女的時候你多少歲?對手是誰?」

「……」巧緣輕咬著下唇,沉默不語「說啊!」偉安揚手就是一鞭,狠狠地打在媽媽那豐滿雪白的屁股上。

「啊……嗚……我……我說了,求求你……別打……第一次,是在……十六歲,對手就是我的丈夫……」巧緣臀部吃了一記,劇痛之下,連最隱密的私事也脫口而出。

偉安一怔,想不到母親的第一次,就是被爸爸奪去的。

「除了你那死鬼丈夫之外,你還和幾多男人上過床?」

「嗚……我……我不知道……」巧緣不知是因為痛楚還是羞辱,一邊哭泣,一邊說著。

「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屁股癢,欠打了是不是?」偉安隨手又是辟勒啪喇的一陣亂打,心里一面想:「以前我小時候你也打了我很多次,現在兒子要打還你了,媽媽。」

「啊……不……主人,求求你,不是的,我……真的不知道……」巧緣淒慘的大叫,拚命的哀求。

在偉安的鞭打之下,巧緣斷斷續續的說著,才總算弄清楚:原來偉安的老爸也有矇面凌辱癖,常常用頭套套著巧緣,再用繩子捆綁,然後不知從那里找些人來強奸她,她只知道有很多不同的對手,憑聲音分辨,當中甚至有初中生,或是老頭子,可是確切人數,卻是連巧緣自己也搞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