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小的媽咪(1 / 1)

和妻子結婚一年半了,生活很美滿,我是指包括性生活。但日子久了難免會有點膩,需要找點刺激。這時機會來了,我的岳父岳母原來是跟他們的大兒子住的,但不知為了怎么樣的一點小事,鬧翻了,只好住到女兒家來——也就是我家。

我岳父五十多歲,原先在一個國營工廠里當車間主任,後來被精簡掉了,現在每月拿900塊錢退休工資,岳母也快五十了,原來是岳父廠里的醫務室醫生同樣命運,現在一個月才500多塊。他們兩個加起來才是我工資的一半。我本不願意讓他們住進來,但老婆是軟磨硬泡,還使出殺手鐧,說如果不答應的話,就不讓我干她。沒辦法只好同意,讓他們住在客房里,每月也不用交房租,我還另外給500塊,讓他們負責買菜做飯和打掃衛生。就象請了兩個佣人。但其實這已經不錯了,他們如果在外面租房子住的話,少說也得八、九百,加上吃和其他開銷,就他們那點錢根本不夠。就這樣過了幾個月,天漸漸熱了起來,加上我們這個城市在盆地里面,到了晚上熱氣也散不開,就更加熱了。這一晚,岳父和幾個老工友搓麻將去了,老婆和朋友去逛夜市,只剩下我和岳母在家。太熱,我只穿了背心和運動短褲,岳母穿的是一條寬松的棉綢連衣裙,使也

可以做睡衣的那種。我們坐在客廳里看電視,有線台正在放史泰龍的《炮彈專家》。中間有一段他和沙朗。斯通的床戲,拍得很暴露,兩個演員又都是健美身材,的確誘人。津津有味,但岳母卻有些不好意思,我從眼角余光里發現她在沙發上換了兩次姿勢,仿佛是想讓自己坐得更舒服一點,但我知道她實際上是要掩飾自己的窘迫。發現了這一點,我的興趣從電視轉到了岳母身上,因為這挺有趣的。我盯著她看,只見豐滿而稍有些發胖的身子裹在裙子里,倒也有些誘人的曲線,臉頰微紅,額頭還有些汗水。四十多快五十的人顯得年輕,臉上皺紋也少,依稀可見當年也是個美人。微卷的頭發盤在腦後,顯得端庄又漂亮。

這幾乎是我第一次發現岳母的誘人之處。早就因為看**鏡頭而勃起的**越發脹了,幾乎是脹得有些疼了。夏天本來人的**就強,加上由於天熱又幾天沒和老婆**了。一股沖動從丹田之下涌來,我想都沒想就站起身來,走到岳母身邊坐下,左手搭在她露出來的膝蓋上,用眼睛盯著她。只覺得她渾身一抖,腿向後收了一下,但沒躲掉,就想站起來。但我那里容她多想,趁她彎腰站起的時候,一把摟住了她的腰,把她攬在懷里。她一驚,剛說:「不要!」我在她耳邊小聲但堅定地說了句:「別叫,鄰居會聽見的。」她馬上止住了聲,只是掙扎著。但她那里敵得過我,終於在掙扎中被我脫去了裙子。她沒有戴胸罩,下身穿了件很普通的白色純棉內褲,樣式很古老,也挺舊了,但更顯得符合她的年紀。她**很大,目測估計有d罩杯,**是深褐色的,乳暈卻不大。我把她按在沙發上,兩手直取她的兩個**,感覺握在手里綿綿的,倒也不是那種松垮垮的感覺,甚至還有點緊。我一邊揉著,一邊騰出手來脫她的內褲。可她總是掙扎,嘴里還叫著:「不行,你怎能這樣對我,我是你岳母啊!」只是被我剛才的話嚇住了,聲音壓得很低。我見老不能得手,心中一陣焦急,一使力就把她的經年老內褲給扯破了,她仿佛也被我突然的暴虐給嚇著了,一時沒有再掙扎。我乘著這個空,三兩下脫光了我的衣服,又再撲了上去。她一見我的**,知道今天不能幸免,就干脆不動了。我把她拉到沙發邊緣,讓她的下半身懸在沙發外,用力搬開她的雙腿,這使她**的高度正好讓我跪下來可以插進去。我一手扶著**,另一只手抬著她的腿,向她的**插去。這時我才發現她的陰毛很多很密,黑黑的一大叢。我的**頂到她的**時,她仿佛發出了一聲悲鳴,我可管不了那么多,揮戈直入,但一進去就知道其實並不容易,因為沒有**的環節,她**里還干干的,只是因為天熱的緣故,有一點潮濕,沒讓我太疼,但要順利的**也不大可能,我心中暗罵了一句,拔出**來,在上面抹些口水,然後再慢慢地插,果然插了進去。里面很緊,不像是生過孩子的四十多歲婦人,比我老婆的松一點,感覺自然是驚喜加上爽了。我並不著急,因為我知道如果只是疾風暴雨般地發泄**,那會很快就射出來的。我要多玩一玩這個中年婦人,何況她是我的岳母。我慢慢地**著,像是在開墾一塊處女地,不一會兒,她那里開始濕潤了,這讓我插得越發有力了。我慢慢地站了起來,把她的屁股也順著抬起,讓她頭下腳上地被我干。她可能是第一次這樣被男人干吧,扭動著身子,在我感覺上這幾乎是在配合我了但我知道不是,因為她始終閉著眼睛,也不發出聲音,我知道這是無言的抵抗。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很爽。這樣干了幾百下,我又把她翻過來,跪在沙發上,手扶著靠背,讓我從後面干。這樣淫盪的姿勢她本來是極力抵抗的,但無奈我年輕力大,最終還是被我插了進去。這下我不客氣了,抱著她的大屁股狂插猛干起來。又是五六百下,終於,我突突地射進了她**里。我滿足的拔出**來,在她屁股上擦干凈**上剩余的jing液,然後坐在一旁喘著氣。她急忙找紙擦干從**里流出的jing液,真的好多啊!流得她滿腿都是。她像是突然發覺我還在旁邊一樣,看也不看我一眼就抓起扔在地上的裙子跑回她屋里去了。但我分明覺得她跑的姿勢很怪異,也許是我干得太重了吧。我這樣想著,然後慢慢地穿回自己的衣服。卻把那撕破的內褲悄悄藏了起來。當晚岳父和老婆回來,也沒什么就各自回房睡了。可我興起,又把老婆拉來大干一番。扒光了衣服一看,這母女二人的身子倒是各擅勝場。論身材自然是我老婆的好,**雖比她媽小著半號,卻毫不下垂,只突突地挺著。但岳母畢竟是成熟的婦人,皮膚又白嫩細軟,小腹雖有點突出,但配上那叢陰毛別有一番讓人心動的感覺。插進老婆的**,自然比岳母緊些,沒生過孩子的緣故。岳母那里面雖只讓我插過一次,但**的感覺和老婆的大戰比起來毫不遜色。想到這些,自然興奮無比,拿出些勇力來,只干得我老婆三次**,連喊求饒這才作罷。第二日起來,見岳母仍如往常般做好早點,早餐時聽得那父女兩個講昨晚的軼事,岳母只是低頭吃飯,不敢看我。我心里頓時放下心來,看來昨晚的事不會有什么後遺症了。

一連幾天,岳母都躲著盡量不和我講話,而我卻總是找機會和她搭訕,並且總是在有其他人在場時問些平常的話題,他們辦法,只好和我應付著。又過了好些日子,事情似乎平靜了,岳母對我也像是恢復了以前的樣子。而我卻沒有,總盤算著什么時候能再干一票。八月到了,老婆到北京出差,大概要半個多月。她才走了三天,我就憋得不行了,心想著一定要把岳母拿來再干一次。這天晚上,我回家也比較早,換了衣服出來,岳父正專心致志的在看《新聞聯播》,我最討厭這種沒一句真話的新聞了,見岳母在廚房做晚飯,就說聲:「媽,我來幫你。」來到廚房,見岳母由穿著那件棉綢連衣裙,頓時興奮了起來。由於怕油煙,客廳和廚房間有道門,我順勢關上門,岳母見我一進來就關門,身子抖了一下。我靠過去站在她身後,在她耳邊小聲說道:「媽,讓我干一下吧。」便說邊把裙子撩了起來,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撫摸著。她掙扎著說:「不行,你不能再這樣對我了。」我說:「只要你不怕爸聽見,你就叫吧。」說完一下把她的內褲退了下來,讓它滑到腳面上。然後掏出自己的**。我吸取上次的經驗,在裝菜油的碗里沾些油,抹在**上。把岳母的上身向前壓,使屁股微微挺向我。事不宜遲,我用雙手固定著岳母,不讓她亂動,然後挺著我的**向她插去。好幾下,才找到位置,順著菜油的潤滑竟一下插了個全根盡末。我開始動了,可憐我的岳母,既不敢叫,一手撐著灶台,另一手還要繼續炒菜。我伸手上去,一摸,她居然戴了胸罩,我急不可耐地把胸罩推到了**上面。然後大力地揉搓她的大**,還不時去捏一下那葡萄似的**。就這樣,我狂插了足有五六分鍾,在她放鹽的時候終於射了出來。用裙角擦干我的**,我拍拍岳母的臉,說:「今天很爽!」轉身出了廚房。岳母馬上去了趟衛生間。然後繼續做飯。那晚的芹菜炒肉太咸了。

第二天,岳父不在家吃飯,說是老朋友聚會,也真是的,沒幾個錢還去聚什么會嘛。回家看見岳母一人在家,我色心又起。岳母一看我的眼神就知道我又不想好事了。這次她主動出擊,對我說:「我們不能這樣了,以前那兩次我不再計較,求你放過我吧。」哪知我毫不動心,道:「媽,怕什么,我們都是一家人么。親熱一點有什么不好?你要是不給我,我忍不住去外面找女人,那豈不是對不起你女兒?再說也不安全嘛。」「不行,我是你岳母,我們怎么能有這種關系呢?」我不由得心中火起,說:「你們兩口子住我的吃我的,我對你們算仁至義盡了,你也不是沒被男人干過,再說和我干一次和干十次有什么區別呢?要是惹得我生氣了,就別怪我六親不認。」我話說得惡狠狠的,岳母也嚇著了,頓時被我抱在懷里。強迫著把她拉到我的卧室,推在床上。我幾下脫光自己的衣服,壓到她身上。一邊扯著她的衣服,一邊說:「我是看你這把年紀了,身材還下面也緊才老纏著你。看看,這**不比年輕人的差。再說,你下面的毛那么多,**應該很強的,我每次干你都有不少水,老頭子一定滿足不了你吧。」岳母不說話,只任我把玩。這下我可高興了,把她全身摸了個遍,最喜歡那軟綿綿的大**,百玩不厭。玩了由十多分鍾,看岳母的臉漲得通紅,我笑著說:「怎么樣?癢了吧。讓你的好女婿來弄個爽吧。」說完,把早已硬得鐵似的**插進**里。這次順利得很,因為里面已經好濕了。我自然興奮的大力抽送著。這一次卻不濟,很快我就感覺要射了。看見岳母那緊閉的眼,我立刻扒開她的嘴,把一股濃濃的jing液全數射進了她的嘴里。她一驚,也不敢吐出來,只馬上跑到廁所,聽見里面嘔聲陣陣,我得意地摸摸小弟弟:「你真有福啊,這母女二人叫你玩了個遍。」如此這般,我經常強奸我的岳母,家中的另兩個人始終不知道。而岳母也仿佛習慣了,每次我一有行動,她只是開始掙扎一下,後來也就由著我干了。有時一家人在一起吃飯,我會悄悄伸手到桌下去摸岳母的大腿,她不敢亂動,只好忍著,有時忍得臉都紅了。我還會在出去旅游時,趁那父女倆不注意,把岳母拉到一旁強行親嘴摸乳。真是刺激!我最喜歡在家里有人時偷偷地奸她,一想到她丈夫和我老婆就在一邊,我真的是好興奮,何況她還是我岳母呢!那可憐的老岳父,至今還不知道,他能住在這里,全靠他老婆賣身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