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胞胎情人(1 / 2)

2006年的元宵節,對我來說是個刻骨銘心的日子。快要吃晚飯的時候,董濤打電話讓我到他家去玩,順便說點事兒。

我和董濤都是在市委大院里住,年齡相仿,十**歲的年紀,大小都是一起長大的伙伴。不過隨著父母親的職務變遷,彼此之間不再像過去那么親密無間,他的爸爸現在是我市現任的紀委書記,我爸爸原來是市委辦公室的一個副主任,現在煤炭局當局長。我們這里是煤城,煤炭局長可是個肥缺,不用可以去摟錢,那鈔票就像雪花一樣往頭上落,所以我的日子一向過的非常滋潤。手里有錢,脾氣也就見長,以為現在有錢就能搞定一切。但是我沒有想到現今的中國最厲害的不是錢,而是權。

董濤找我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雖然電話里不說我也知道是什么事兒,就是我和他現在都在把一個馬子,他背地里已經放出話來要惡搞我一下,我本來是不想去的,但是前一段時間紀委把我爸爸雙規了一段時間,說是有群眾上訪告我爸爸幾項收入來源不明。最後是我媽媽給董濤的爸爸送了二十萬,由他出面把這事情擺平了,所以我們家就算是欠了人家的人情,思來想去我最終還是去了。

以前,董濤家的小別墅,我也是常去的,因為董濤總喜歡和一些比較鐵的哥們在家里開**大會,也只有他有能力找來一些漂亮女人供大家淫樂。在市委大院里,董書記是出了名的催花色魔,尤其是當了紀委書記以後,權傾一方,搞女人更是肆無忌憚。董濤比起他爸爸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原來我們關系好,這樣的好事他也會想著我。至於那些女人,都是一些家里出了事兒,求董濤爸爸幫忙的家屬,有的是當事人的老婆,有的是女兒。因為有求於董家,當然就特別的聽話,可以任我們蹂躪。

現在紀委多厲害了,上管天,下管地,中間管空氣,有句話不是這么說「在國際上不要和美國斗,在中國不要和**斗,在單位不要和領導斗,在家里不要和老婆斗。」如今的紀委就代表**,想整誰就整誰,再加上現在的干部哪個屁股底下不是一攤屎,整誰都是現行。找董書記說情一要送錢,二要送女人,二者缺一不可,後者更比前者更重要。而且過了董書記這一關,還要被他的獨生兒子董濤接著玩弄一回,不然也過不了關。

一進董濤家,我就覺得氣氛不對,家里除了董濤,還有朱偉和鄭剛這兩個董濤的鐵桿兒。其實這兩個人也是市委大院的孩子,只不過他們的爸爸干到正科級就原地踏步了,他們兩個也就沒什么仗勢,只好心甘情願的跟在董濤後面當狗腿子。過去我曾經恥笑過他們兩個,所以他們對我很記仇。我進門的時候,他們三個已經喝了不少酒,尤其是董濤,看到我就將嘴一撇,周大公子來了,真是蓬蓽生輝啊。

董濤和他爸爸很像,屬於那種城府很深,陰險毒辣的類型,假如我爸爸不是局長,我也會心甘情願得跟著他當狗腿子。聽他口氣不善,我也知道都不過他,就賠了笑臉,說,說什么呢阿濤,怎么說我們也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啊,你老大一句話,小弟我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啊。

董濤顯然是喝醉了,一下子翻了臉,一口就吐在我臉上,放你媽的屁,這會兒跟我稱兄道弟了,你他媽的跟子函上床的時候就沒想過我們是兄弟。

我也是頤指氣使慣了,那里受得了這個,回口罵道,泡馬子各憑本事,她跟我上床是因為我能干的她爽,她的屁股上又沒有烙上你董濤的印章,我為什么就不能上。

聽我還口,董濤反而笑了,好小子,有種。本來我今天喝了酒借著勁兒罵你兩句出出氣就算完了,這可是你自找的,別怨我。

我並沒有意識到我正面臨著人生中最大的失敗和羞辱,仍然擺出一副大院公子的派頭,雖然不敢吐在董濤臉上,但是嘴上還不示弱,怎么著,想打我?要不是看在你爸前些日子幫了我爸的忙,我也讓你好看。

啊,原來你還記得這事兒,不算是昧良心。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那也不算是昧良心。

你他媽的,周鐵強,你小子既然不識抬舉撕破了臉,我也讓你知道知道這水兒有多深,省得你以後還這么不知天高地厚。

聽董濤這么一說,我心里一驚,就知道我爸的事情中間一定還有內情。

果然,董濤一語道破天機,你以為我爸稀罕你們那二十萬,告訴你,你爸的案子是你媽靠她的**和屁眼搞定的。先是被我爸操,然後被我操,你媽的**和屁眼都被我操腫了,一個勁兒的叫我親爹,讓我再操她,被我用棒球棒捅了一回才算完事兒,真是個騷母狗,哈哈哈——說完,董濤放肆的大聲笑著。朱偉和鄭剛這兩個狗腿子也跟著笑,一邊笑,還一邊用色迷迷的眼神看著我。

放你媽的屁!

我怒火中燒,再也忍不住了,一拳向董濤打去。卻被朱偉伸手一攔,這一拳就沒打中。

董濤見我竟然還敢打他,惱羞成怒,你他媽的敢打我,老子今晚就要你好看,伙計們,給我按住他。

朱偉和鄭剛立刻撲上來把我按倒在地,並用董濤遞過來的手銬將我銬住。

董濤一腳把我踢到,惡狠狠的說,周鐵強,你以為我騙你是吧,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

說著,董濤拿出手機,翻了翻電話號碼,就撥了出去。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

董濤故意把電話聲音調大,以便讓身邊的人都聽到。

陳阿姨,我是小濤啊,想不想我啊。

果然,電話里傳來媽媽的聲音,而且立刻變得淫盪起來,小濤啊,陳阿姨天天想著你呢,什么時候有空來家里玩吧。

天天想?是夜夜想吧。

媽媽連忙說,是啊,是啊,夜夜想。

想我干什么?是不是想讓我用大**操你的**了?

小濤,阿姨就是讓你操的嘛,小濤操阿姨操的舒服嗎?

媽媽根本不可能想到電話的這頭竟然有她的兒子在聽,說話說得越來越淫盪,一點也不像她平常時候的嚴肅端庄。他們兩個越說越下流,越說越賤,我躺在地上聽得目瞪口呆,簡直失去了反應能力。

董濤一邊看著我,一邊命令媽媽,陳阿姨,我現在就想操你,你快點過來吧。

我一聽,連忙喊道,不要——可是話音剛出口,已經被董濤捂住了嘴。

什么?

電話里媽媽問到,剛才你說什么?

董濤連忙說,沒有啦,陳阿姨,你快點過來吧,我在家里等你,我的大**已經受不了了。

說完,董濤收了線,狠狠地看著我,周鐵強,你一會兒就能看到你媽到底有多騷了,哈哈。

為了防止我大喊大叫,董濤又命令朱偉塞住了我的嘴巴,然後又命令鄭剛把我牢牢的捆在一塊門板上,這樣我就絲毫動彈不得。

因為都在一個大院里住著,從我家住的樓房到董濤家的小別墅距離很短,不到十分鍾,媽媽就到了門口。進門就發現我被銬在地上,身邊還站著凶神惡煞般的三個人,立刻就意識到大事不妙。但是又知道董濤得罪不起,連忙陪著笑臉說,小濤,你們這是怎么了,擱氣了。鐵強這孩子最不懂事了,我讓他給你賠個不是。

董濤板著臉,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讓他賠不是?陳阿姨,事情鬧大了,他賠不是不管用了,所以還得你出馬。

媽媽看到董濤身邊還有別人,想到剛才電話里說的話,滿臉通紅,一心只想岔開話題,小濤,你看過年了,阿姨也給你發點壓歲錢,喏,五千塊,你們一起玩去,好不好?

媽媽一邊拿出准備好的五千塊錢,一邊用乞求的眼光看著董濤,希望他不要鬧得太過分。

然而董濤鐵了心的要羞辱我,壓根不理會媽媽,今天不要錢,就要你的**和屁眼。

小濤——媽媽絕望的喊道。

董濤陰險的一笑,陳阿姨,如果你沒記錯的話,周叔叔的案子總共有四筆款項,難道你手上的報告只提到了三筆,剩下一筆十萬元的款子沒提,對不對?

媽媽不知道董濤什么意思,但是知道董濤說的是事實。

董濤接著說,十萬塊雖然要不了周叔叔的命,但是也足夠結束他的政治生命了。你好好想想吧。

媽媽徹底絕望了,早知道董書記會留後手,沒想到留在這兒了。不干什么,過年了,想找你操穴兒唄。

操,操,我讓你操,求你別當著鐵強的面。

媽媽似乎還想保存著最後的尊嚴。

不行,我就是要當著鐵強的面操你,不然我不過癮。是不是,兄弟們,我們一邊操陳阿姨,一邊讓鐵強看,會不會越操越興奮啊,哈哈哈哈哈——三個人無恥的大笑著,放肆的看著平日里端庄大方、雍容華貴,幾乎不可接近的媽媽。特別是朱偉和鄭剛,平常看媽媽都是仰視的,今天有機會把媽媽按在地上好好操一回,大**立刻勃起了。

不,不,我不——媽媽乞求著董濤以為他能夠良心發現,給自己保存些尊嚴。

可是董濤這樣的超級禽獸怎么可能放過這樣凌辱女人的機會,對他來講,操穴兒是件太尋常的事情,只要他想,隨時隨地都能招來女人供他操穴兒,所以董濤的性心理早已經變態,只有蹂躪虐待女人才能獲得滿足。

那好,我現在就給劉科長打電話,讓他重新立案審查。

董濤拿出電話威脅。

不,不,媽媽立刻撲上去拉住董濤的手,好小濤,阿姨求你了,可不敢這樣。

紀委要是下定決心整死一個人,一定不遺余力,董書記就有一句名言,打虎一定要打死。先前已經有不少人家破人亡,難怪媽媽這么害怕,就在上個月,我在鄭州見到了一個乞丐,竟然是原來建委主任的兒子,他爸爸出事後,雖然也送了不少錢打通關系,但是主任夫人實在太丑,到了董書記這一關就沒過去,結果被判了刑,家產全部沖沒,不久前還是衣著光鮮的大公子,轉眼就淪落成了乞丐。

這件事媽媽也是知道的,媽媽屈服了,在無可抗拒、無法躲避的權勢下,雙眼無助的看著我,慢慢的開始脫衣服,鐵強,不要怪媽媽,我不想你成為乞丐。

媽媽的衣服一件件的褪到了地上,凹凸有致的身材漸漸的出現在眾人面前,豐滿圓潤的玉體引來三人的嘖嘖贊嘆聲。

靠,讓老子干一次少活十年也願意。

朱偉垂涎欲滴。

要知道,十年前,媽媽還是市委大院的第一美人,今年也就剛剛四十一歲,因為天生麗質,加上注意保養,每天還有練瑜伽,身材保持得非常好,根本看不出是個生過孩子的女人。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媽媽的**,激動和興奮的心情比他們三個有過之而無不及,倘若不是因為塞了嘴巴,我也會大聲贊嘆起來。但是此時,我只有閉上眼睛,不忍心看到女神般的媽媽被他們蹂躪。

可是董濤並不放過我,惡狠狠的盯著我說,周鐵強,你要是再敢把眼睛閉上,我就把你媽光著屁股扔到院子里去。我說到做到。

我也知道這畜牲能夠說得出,就一定能夠做得到。我只好睜開眼睛,滿腔怒火的看著眼前的慘劇,屈辱的心情恨不能立刻死去。

董濤坐在沙發上,一邊欣賞著媽媽豐滿迷人的玉體,一邊從褲子里抽出大**,老**,爬過來。

已經一絲不掛的媽媽慢慢的趴在地上,扭動著迷人的身體向董濤爬去,乳波臀浪,極盡媚態,讓人看了都會不由感慨,天啊,這樣的尤物是怎么到了人間了。

朱偉和鄭剛則在一邊脫著衣服,一邊伏著身子從媽媽身後看去。

剛看到媽媽肥碩雪白的臀部,兩人的大**一下子就沖天而起,再看到圓潤筆直的雙腿,看到雙腿中間露出來的屁眼兒和**兒,兩人一致發出噢——的驚叫聲。

原來,媽媽的**兒是這么美,稱得上是珠圓玉潤,肥厚的大**略略張開,露出來兩瓣柔細凸起的小**,小**的上方小小的一捻,被燈光一照,yin蒂竟放出一點光彩來。單從**兒來論,媽媽已經是女人中的極品,很多女人的**兒年輕輕的就已經松弛發黑不堪入目,讓人看了容易產生污穢惡心的感覺。而媽媽的**兒始終是這樣白嫩豐盈,晶瑩剔透,讓人一看就垂涎三尺,恨不能一口含在嘴里,細細品玩。

可是這樣迷人的**兒就要經受眼前這三個禽獸的粗暴侵犯。作為兒子,卻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天啊,這是什么世界。

這時候,媽媽已經深深地將董濤的大**含到了嘴里,細心體貼的舔弄著。媽媽屈辱的做著這些,臉上卻還要作出一副主動地、滿足的樣子,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著他,用眼神挑逗他,因為媽媽知道只有這樣小心伺候這個禽獸,才能夠免除眼前的災難。

天大地大,紀委最大。

現有的制度的確沒有人可以大得過紀委,紀委監督一切,沒有人監督紀委。

我屈辱的看著,這樣的想著,也算是一種自我安慰吧。就想沒有人可以和命運抗爭一樣,落在他們手里,唯一能做的就是忍受,不然,又能怎么樣呢。

董濤果然是個變態,被媽媽舔的興奮後,一下子抓住媽媽的長發,挺起大**用力得向媽媽口中刺去,大聲的喊叫著,干死你,干死你,你這個老**,啊——我知道這樣的動作女人很難受,**可以很深的插入女人的咽喉,強烈的惡心可以讓胃部、食管一起痙攣,劇烈的蠕動和擠壓卻可以讓男人感受到異樣的快感。

果然,媽媽哦哦哦——的發出嘔吐的聲音,卻不敢拒絕董濤的大**,只能夠忍著痛苦迎接一下下的插入。

董濤玩夠了,一下子把媽媽仰面推倒在沙發上,提起大**對准媽媽的**兒用力得狠插起來,沒有前奏,沒有溫存,媽媽的**兒一定很疼。但是這樣比起後來發生的事情已經是享受了。

操你,操死你,周鐵強,你媽的**兒操起來真是太爽了。我操,我操——董濤一邊吼叫著,一邊插穴兒。

董濤的本錢也相當厚,大**又粗又長,插在媽媽尚未分泌出**的**兒里,沒一會兒媽媽的**就已經紅腫了,想必被磨得很疼,所以媽媽的表情非常痛苦,叫的聲音也很慘。

這樣的把戲我也玩過,那次我干的是爸爸的一個下屬,二十多歲的年輕女人,我喝醉了,根本沒有**的意思,把她按倒了就用力插入,其實並不爽,磨的大**很疼,要不是我的大**夠雄偉,根本受不了,而那個女人當時叫的都沒有人聲,沒等我干完就昏過去了。據說,後來她叉著腿走了半個月,見了我就像見了鬼一樣。

董濤插了近百下,臉上沒有半點不舒服的表情,他的本事只在我之上,以前聽說董濤干過的女人不下二百個,今天看來不是吹的。不過這也不意外,我怎么能和董濤相比,這種事情就是經驗越多越能干。

朱偉和鄭剛兩個狗腿子,當然不敢和董濤爭搶,此時只能夠站在旁邊一邊看,一邊自摸,等著董濤爽過了能撈點剩飯吃。

漸漸的,媽媽的**被挑逗了起來,**也分泌出來了,泉水一樣的從**兒里涌出來,剛才的痛苦大大減小了。口中發出的聲音也不再是慘叫了,變得越來越溫柔,越來越享受,越來越淫盪。

啊——小濤,干吧,干吧,阿姨讓你操穴兒。只要你高興,阿姨就喜歡被小濤操穴兒,小濤操的好啊,好——董濤聽了哈哈大笑,反而放慢了插穴兒的速度,轉頭對我說,怎么樣,周鐵強,你媽騷不騷?

騷,騷,阿姨是個大**,阿姨最欠操了,小濤操阿姨,阿姨好高興。

媽媽故作淫盪的說,可是我清清楚楚地感覺到她內心的屈辱,因為媽媽轉頭看我的眼神包含著屈辱和辛酸,眼角明顯的滲出大顆的淚水。

董濤看到了,竟然一個耳光打在媽媽臉上,臭婊子,還會掉眼淚,是不是我操的你不舒服啊。

媽媽連忙作出笑臉討好,一邊用力抱住董濤的屁股,更加主動的扭動起來,不是,不是,小濤操我,阿姨最喜歡了,小濤操的舒服嘛。董濤又是一臉壞笑,是不是比鐵強操的舒服啊。

媽媽為了迎合董濤,話語間也變得無恥起來,阿姨的**兒是讓小濤操的,哪能讓鐵強跟小濤搶啊。

媽媽的**兒這么好,當兒子的竟然沒操過,鐵強真的沒福氣哦。

說著,董濤意味深長的沖著朱偉和鄭剛笑了笑,三個人臉上都是淫盪的意思。

這時候,媽媽為了不想讓董濤在出什么壞點子,加快了動作,大屁股用力的向上挺動著。

可是董濤這樣的超級禽獸怎么可能這么容易打發,立刻又有了新點子。

弟兄們,看我給你們表演個老漢推車。

這活兒我也干過,就是從後面插入,把女人的大腿抬起來,使她用兩手支持著身體,男人在後面一邊插穴兒,一邊推著女人向前走。這姿勢能夠讓女人的重量只依靠雙手和**兒支撐,所以可以讓大**插入得更深,也能得到更深層次的滿足。董濤這混蛋,就是個玩弄女人的惡魔。怎么說,媽媽也算是他的長輩,插穴兒也就是了,還要搞那么多花樣折磨媽媽。

在朱偉和鄭剛的助威聲中,董濤異常勇猛的推著媽媽在屋子里來回走動著,甚至還在朱偉的提議下,推著媽媽在他家的小院里走了個來回。

天啊,在四周林立的高樓中,他家的小院角角落落都可以被人看到,而且樓上住得幾乎都是我們身邊的熟人。雖然大家都在傳說些風流韻事,但是被傳說和被看到是根本不同的兩碼事兒。董濤這么做已經不是單純為了操穴兒,就是在想辦法折磨我的美麗的媽媽,其實也就是在報復我。

回到屋里,董濤又騎在媽媽的一條腿上,把另一條腿高高舉起,再次把大**插入媽媽的肛門。

痛苦再次占據了媽媽的身體,至於屈辱,則是一點點地加強。

董濤一邊插屁眼兒,一邊命令朱偉和鄭剛虐待媽媽的**。他說女人的身體越痛苦,**兒和屁眼兒的收縮就越有力,男人的**就越舒服。

聽了董濤的歪理,朱偉和鄭剛更加賣力的虐待媽媽的**,捏、擰、搓、拉、咬、擠,各種手段用盡。

果然,媽媽在幾聲慘叫之後,聲音變得嘶啞,渾身汗如漿出,肌肉痙攣,尤其是小腹部分。

然而董濤並沒有滿足的意思,又命令朱偉拿來一支棒球棒,將手柄用力插入媽媽的**兒。

這次,媽媽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痛苦的抓住朱偉的手,可憐兮兮的眼神哀求他不要太用力。朱偉這樣的狗腿子怎么可能變得善良呢,反而更加用力的攪動起來。

所以,我一向認為那些原本處在底層的人,一旦有機會爬上去,特別是看到原來比自己高貴的人有求於自己,原來極度萎縮的自尊心就會極度的膨脹起來,從一個極端到另一個極端,心里無法承受這樣變化,很容易發生心理變態。歷史上最著名的劉邦、朱元璋不都是這樣嗎?

像朱偉和鄭剛這樣,見了我們家的人都要畢恭畢敬的人,一旦可以對我們頤指氣使,特別是這樣對女人隨意凌辱,更加刺激的心理極度變態,當然是生著法兒的折磨媽媽,哪會客氣。

我一腔怒火,去無能為力,只能憤怒的看著他們的暴行,可是又有什么用。

經過這一番慘無人道的折磨,董濤終於達到了**,啊——啊——幾聲怒號之後,終於一泄如注,大股大股的jing液射入媽媽的屁眼兒。

媽媽也如釋重負得喘了幾口粗氣,知道這一番折磨終於告一段落了。

董濤把大**抽出來之後,卻搬著媽媽的屁股給我看,周鐵強,看到了沒有,我說能把你媽的屁眼兒和**兒都操腫,沒錯吧。哈哈。

是的,沒有錯,我看到媽媽的**邊比剛才肥厚的多,紅腫的像是能滴出血來,**里還插著棒球棒的手柄,為了讓我看得更清楚,董濤用力的把球棒向下別,露出了媽媽紅腫的屁眼兒,因為剛才的興奮還沒有過去,屁眼兒還是大張著,里面不時地冒出一股股白色的jing液。

董濤看了看朱偉和鄭剛,隨手把棒球棒從媽媽的**兒拔出來,該你們兩個了,表現得好點,不要讓鐵強失望啊。

哈哈哈哈,兩人得意的大笑起來,惡狗一樣撲到了媽媽的身上。

媽媽發出一聲無可奈何的呻吟,知道又一輪的折磨開始了。

看完了剛才董濤的表演,兩人的大**早已經硬的難以忍受,尤其是鄭剛,一米九的身高,大**幾乎由董濤兩個大,就那么一下子插入了媽媽的口中。

哦,哦,哦,噢——媽媽掙扎著呻吟了幾聲,就昏了過去,我知道這是被大**堵住了咽喉,導致呼吸不暢而窒息了。

兩個禽獸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的心情,一前一後的撲到媽媽身上用力的干起來。

可憐媽媽的**兒和屁眼兒還沒有得到片刻的休息,就再次遭到了更為猛烈的摧殘。

董濤則在一邊興高采烈的看著,哈哈大笑。

一陣猛烈的沖擊後,媽媽醒了過來,繼續發出痛苦的呻吟,反而刺激了兩人的獸性,愈發的用力干了起來。

鄭剛的大**實在太大,插在媽媽的屁眼兒十分費力,每次插入都費盡了全身的力氣,媽媽的痛苦可想而知,然而鄭剛還不滿意,**的,怎么這么緊。

媽媽已經是痛得淚流滿面,豐滿的**在董濤的身下用力的扭動著,碩大的**死命的在地板上摩擦著,啊——啊——好痛,繞了我吧,小濤,求求你,饒了阿姨,啊——媽媽痛苦的呻吟著。

小剛的**太大了,我受不了。